怀中的江锦洲搂的更紧了一些。,w,z,s^k′b*o.o!k..¨c′o¨m/
“到底什么时候才可以行房事?”
“我身体早就已经好了。”
“媳妇儿……”
“我憋,我想。”
季云山的语气中带着讫求。
江锦洲听了他的话,简直想发笑,但看着男人满脸渴求他的样子,他真的好喜欢。
低语道:“云山,你脑袋里除了这个,就没有别的事情了吗?你羞不羞?”
男人又继续将脑袋重新埋到他的颈窝里,深吸着他拿迷人又淡雅的清香。
见男人又如此依恋自己,江锦洲的心又软的不得了,最终妥协:“你的身体还不能行太激烈的房事。”
“那轻轻慢慢的也不行吗?”季云山问。
江锦洲又忍不住揉了揉男人的耳朵:“我还不知道你?你床上功夫那么霸道厉害,每次都恨不得把龙床晃踏,你能轻了慢了才怪。”
季云山感慨:“媳妇,原来你是这么评价我的。′精!武¢小?说*网~ ?更·新+最_全,”
“那我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好哦……”
江锦洲轻咬了一下下唇:“讨厌!”
江锦洲害怕季云山的伤没有好,这是内伤,他行房事的时候那么兴奋,万一牵址到伤势可怎么好?
但如今看着季云山这副样子,江锦洲决定安慰安慰他,想来也怨不得男人会如此,两人许久没见,相互思念成疾,这好不容易见了面,男人只能看着不能碰,忍了这么多天,确实快憋不住了。
江锦洲想到此,心中染上无数浓情蜜意。
“你乖,今晚宴会结束回来后,我可以疼疼你。”
“但我只能亲几下,暂时不能让它……“
“知道了吗?”
季云山想,虽然还是不能,但是这已经很好了。
现在宴会怎么还不结束?
他有点期盼了。
“嗯……”
“媳妇,我爱你。/w*a′x?s\w`.*c~o`m?”
季云山说着让人甜腻羞涩的话。
江锦洲却满是情动。
又腻歪了一会,季云山估摸着时辰应该差不多了,接着走到剑架上拿起万里剑,就要向外面走去。
“媳妇,我先走了。”
江锦洲不知道季云山为何突然要走,不悦的皱了皱眉:“去那儿?”
季云山理所当然的回答:“去找我的同僚,然后一起去赴宴。”
江锦洲听后,面色立刻带上几分阴沉:“你去找你的同僚一起赴宴?”
季云山此时已经换好了官服,头发也已经全部冠了起来,官帽放在桌子上,季云山顺手拿起戴好。
他没有听出江锦洲的不悦,回答:“这个时辰我的同僚应该都还没走,我们正好一起去。”
江锦洲简直快要气死了!
“季云山……”
季云山这才发现,媳妇怎么好像不高兴了?还没想明白原由,江锦洲却突然伸出手,拉住了季云山的耳朵。
而且还用力拧了一下。
“哎呦,媳妇,痛……”
江锦洲却没有理会季云山的叫唤,而是说道:“季云山,我还在这里呢?你为何不与我一同去赴宴?竟然还要找你的同僚一起去?”
“你是不是皮痒痒了。”
季云山回道:“可你不是皇帝吗?你万人跟随,还要受人叩拜,咱俩的身份天差地别,我站在你身边也不合适啊。”
听了季云山的话,江锦洲直接冷笑一声。
手劲更用力了。
他满是暗沉的开口:“你以为你不在我身边,他们就不知道你我的关系了吗?季云山,我告诉你……”
“自朕知你受伤,决定来西南的那一刻起,朕就没有打算隐瞒,反正他们早晚都要知道。”
江锦洲说完,忽然松开了季云山的耳朵,眼底既然多了几分魅态,动作轻柔的开始揉起季云山的耳朵,仿佛刚才把季云山左耳朵拧红的不是他一样。
语气又赫然变的温柔了不少,但掺杂着几分疯意:“你越要瞒,朕偏要告诉所有人。”
“现在不止陵南城的人,朕忘了告诉你,朕来京之前,已经让柳青然把你我的事情全部昭告了出去。”
双臂又勾上季云山的脖子:“现在恐怕整个京城与朝堂,都已经知道了你季云山是朕的男人了呢。”
“什么?”季云山瞪大眼睛,看着与自己额间相抵的媳妇:“京城都知道了?”
他以为自己与皇帝的关系,只有此次来陵南的这一些军将知道呢。
但他没想到的是,这个大轩国朝人尽皆知了啊!
江锦洲忽然亲上了他的唇,带着一股狠劲,季云山也没有反抗。
江锦洲伸出红舌舔了一下季云山的嘴,轻轻笑了一下,但却没有让季云山感觉有往日的温柔,而是有点让人胆寒,直觉告诉他,他现在应该需要哄一哄媳妇。
“媳妇,你……”
结果江锦洲根本就不听他的费话,出声打断他:“乖相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