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锦洲摸着季云山的脑袋,吻了一下他的额间。¢d¢a¨w~e-n¨x+u′e′x*s¨w!.~c/o?m,
“媳妇儿,你怎么会来西南呢?”
“你国事不忙吗?”
江锦洲让季云山从自己的颈窝间抬起脑袋,一只手捏着他的脸:“谁说我国事不忙?但什么国事加起来……”
他停顿了一下,靠近季云山的耳朵,低语:“都没有我的大宝宝重要,嗯?”
然后又埋怨又无奈的道:“你知不知道,我在京城听说你受伤后,有多担心!”
“我扔下了所有的国事,带着暗卫连夜赶了过来,昨晚来的时候你还没醒,看到你躺在床一动不动的时候,我的心都快碎了……”
媳妇果然是因为知道他受伤后来的西南。
季云山虽然已经猜到,但亲耳听见真的是这样,心中满是情动。
眼神中充满泪花。
他又一次狠狠的将江锦洲揽入怀抱中。
江锦洲亲昵的轻咬了一下男人的耳朵:“反正以后不许这么冲动!听到了吗?”
“嗯。_a~i_h·a?o\x/i¢a~o`s_h^u,o!..c-o\m/”季云山虚心接受教育。
“再抱一会儿,就赶紧穿上衣服。”
“你瞧你,大白天的赤身裸体成何体统!”江锦洲被光不溜秋的男人抱在怀里,身子紧贴男人炽热的肌肤,俊美的脸上出现几分羞涩。
怎么感觉这男人来了一趟西南,身材更加雄伟健壮了?
季云山抓着江锦洲的手,放在自己坚硬结实的胸肌上:“媳妇,不知道是谁把我的衣服都脱光光了。”
“连个裹裤都没有留。”
说到这里,季云山拉着江锦洲的手忽然向下,隔着被子,向某个不可言说的地方放去:“不信你摸一摸。”
江锦洲赶紧制止季云山:“不要脸!”
“你衣服是我昨天晚上给你脱的,我给你擦了擦身子。~e/z\k!a/n.s`.!c?o?m+”
江锦洲解释。
季云山的重点却不在这里,然后悄咪咪的询问:“媳妇,那你有没有给我擦……”
“季云山!”
话还未说完,就被江锦洲打断。
“你怎么竟想这事?羞不羞!”
“那你到底有没有给我擦?”季云山执着的问。
“你!!”江锦洲竟然半响说不出一个字。
最后像是妥协了一样:“擦了。”
季云山感觉此刻自己幸福的冒泡。
抱的江锦洲更紧了,江锦洲简直对这男人无奈极了。
“那你这样一来,他们岂不是都知道我和你的关系了?”
季云山又突然问。
江锦洲眯起眼睛,伸出手戳了戳男人的胸膛:“他们就是知道了,我就是要告诉全天下人,你是我的男人。”
“你不愿意也得愿意。”
季云山其实不愿意让很多人知道这皇帝是他的媳妇,但江锦洲已经走漏了风声,现在也挽不回来了。
算了。
这也不是什么大事。
但江锦洲不知那句话说到了季云山的心坎里,季云山浑身上下散发着愉悦之处,用力在江锦洲的颈窝间蹭着,如果季云山长了尾巴的话,一定会用力的瑶起来,来表达自己此时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开心与满足。
江锦洲被男人贴着,差点软了身子,他伸出手推了推季云山:“快去穿上衣服。”
“不……”
“再抱一会儿。”
“穿好衣服再给你抱,你刚醒还不能下床,一会儿你师父还有其他人应该会过来看你,你难不成想这样未着一物的见他们?”季云山听后,赶紧江锦洲说的十分在理,于是终于答应穿上衣服。
不过季云山今天也不出去,大概明天才能下床活动,穿外跑不舒服,所以江锦洲只给他拿了寝衣。
江锦洲像哄小孩子一样,一边从柜里找出一套季云山的换洗衣物。
然而刚走到床边,季云山就迫不及待的掀开了被子,略微有一些古铜色的健壮躯体就这样展现在江锦洲的眼前,那雄伟壮观之物更是让人无法忽视。
江锦洲感觉拿着手中的布料挡住了眼睛:“赶紧盖上,羞人!”
然而季云山突然死死抱住了江锦洲的腰:“我要你给我穿裹裤。”
“我们好久都没有见了,它也想你,你就疼一疼它嘛,求求你了。”
季云山这样,江锦洲实在是没法拒绝,拿开挡住眼睛的衣物:“那可先说好,你现在重伤未愈,绝对不许行房事,其他坏事也不行,现在我只给你穿上,绝对不会做别的,听见了吗?”
“嗯嗯,听见了。”季云山这次很听话,松开了禁锢着江锦洲软腰的手。
江锦洲这才将衣物放到床上,拿起寝衣看了看,夹在里面的是裹裤。
“你先下床稍微一站,提上裤子。”
“慢一点,我扶着你。”
江锦洲柔声指挥。
此时他已经给男人穿好了一层裹裤,外面还有寝裤,倒是不太好提,他只能先让季云山下地站一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