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云山擦起身子,那处……
也没有落下。?c¢q·w_a?n′j′i^a¨.!c\o`m-
江锦洲闭着眼睛,胡乱擦了擦,可是这一碰,那物更是起劲,竟然直挺挺的站了起来,趾高气昂的看着江锦洲。
江锦洲简直被气笑了,江锦洲匆匆给男人盖上了被子,决定不再理会它。
将软布放在了一边,江锦洲也懒的再给季云山穿衣服,直接熄灭了烛火,爬上床钻进了被窝。
夜色中,江锦洲将男人的脑袋按在自己的颈窝间,感受着男人轻盈的呼吸,轻轻抚摸着男人的耳朵,在他耳边低语。
“你是不是就算昏迷,也不会忘记那档子事?”
“还是说,你这是感受到我来了,故意不醒来,而是让它在我面前耀武扬威?你真坏。”
江锦洲心中又染上几分好笑。
“只要你醒过来,我就让你用它欺负我,云山……”
“你不是最喜欢听在床上,把我c弄恨了时,我的娇软喘息的求饶吗?等你的伤好了,回了京城,我天天让你c好不好?”
“你且看看……”
“我几时能怀上你的种。?1\3?x!s!.~n¨e`t·”
说到这里,江锦洲眼眸暗沉了一下,然后又带着几丝兴奋。
他在被窝里的手,忍不住摸向自己的腹部,真的好想……
给你生个可爱的宝宝,让他身上流着你我两人的血,这是我们百年之后,可以留在时间,相爱过的证明。
不过,这似乎有点不可能了。
虽然季晚星说过,季云山身上有玄异一半的血统,可是他们两人自成亲以来,在一起了那么多次,这季云山也异常黏人,两人同床共枕,季云山就算不闹腾,也要蹭着,可是这么久了,连个孩子毛都没有看到。
不过,他也不强求。
有自然是锦上添花,没有也是命中注定。¢微`趣^小!说? \免!费.阅-读¨
他有云山这个大宝宝就已经很心满意足了。
他连续奔波了两天两夜,如今终于见到了这男人,虽然季云山此时还昏迷着,可是只要在这男人怀中,他就感觉异常放松与安全,劳累袭来,江锦洲有一些没一下的抚摸着男人的耳朵,也渐渐睡去。
他并没有发现,靠在他颈窝间的季云山,无意识的轻轻皱了一下眉。
………
江锦洲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外面的天色已然朦朦亮起,他有一些睡意还未散去,看了一眼旁边的男人,江锦洲靠近轻吻了一下季云山的唇。
外面传出几声鸟叫,江锦洲又对季云山说了好多话,才恋恋不舍的起身,穿载整齐后,就传唤了人。
早早等候的一群侍从与婢女鱼贯而入,动作麻利的伺候着主子洗漱,用膳。
床上的季云山很安静,只不过没有穿衣服,全身光溜溜的躺在被窝里。
江锦洲此时没有什么事,京城里的国事由柳青然代理着,这里的军机要务由赫振裕看守着。
想到这里,江锦洲笑了起来,摸着季云山的脸:“因为你的缘故,朕到是还能当上几日闲散皇帝。”
江锦洲看向不远处剑架上的万里:“当时,你就是拿* 着万里和敌人抗衡的吧?”
“季云山,你这个笨蛋,你怎么可以……”
“怎么可以这么不要命的与人厮杀呢?受伤的时候一定很痛吧。”
江锦洲中满是心痛,
怪不得前几日他总是心神不宁呢,原来这是老天爷在暗示他,他的云山在西南受了伤。
“若早知如此,当初说什么我也不会让你随军出征。”
江锦洲一边说着,一边靠在了季云山的胸膛上,胳膊不自觉的缠绕在季云山的脖子。
江锦洲不经意的将手伸进了枕头底下,结果碰到一张似是宣纸一样的东西。
江锦洲又仔细摸了摸,不知是何物,于是下意识的抽了出来,果然是被折成四下的宣纸,江锦洲起身打开一看,一副画赫然被他收尽眼底,上面的人与季云山有五六分相似,但气质又与季云山完全不相同。
身上的服饰也不与大轩国的服饰有所不同,江锦洲立刻就猜到,画中之人的身份。
这是……
玄异王。
“来人!”江锦洲走到门口,向外面喊了一声。
接着进来两个侍从,行礼恭敬问道:“陛下有何吩咐?”
江锦洲:“让季回声来见我。”
“是。”
结果两个侍者刚出去没多久,药老头与赫振裕竟然先一步来到了庭院中,药老头手里还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放着一碗深褐色的药。
看着是刚熬出来不久,还散发着热气,飘散着浓郁的药味。
“参见陛下!吾皇万岁。”
两人在距离江锦洲不远的地方跪下,一起齐声说道。
“起来吧。”
“谢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