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此次前来,虽然不是为国事,但万一陛下那日要心血来潮,要检查这西南的军务呢?”
常文泽满头大汗,立即点了点头:“多谢赫主帅提醒,我明白的!”
他是万万没想到,天子突然降临,说话的音色都带着颤抖。-m¢a-n′k?a.n?s?h-u^.`c/o,m′
于是姜信与朱宗行礼道了一声是,就带着各部将领下去开始准备了,常文泽也立即与众人告别,似乎是想回去连夜整理查看西南军务,生害怕有什么遗漏与不妥。
赫振裕又望向季云山的三个同僚,眼神中带着探究,不知道他们知不知道季云山与陛下的关系。
目光在三人之间流转了一会儿,最后得出结论:杨意可能知道,而谭礼与方秋寻则不知。
因为谭礼与方秋寻脸上都带着太多表情,不解,复杂,还有震惊。
反观杨意,也许和自己一样,一开始有惊讶之色,但很快过去,一副平静又淡然的样子。.d~1\k!a*n¨s-h-u¢.¨c′o?m/
赫振裕了然后就道:“三位大人辛苦了,归纳版图之事还请三位多多辛苦。”
而谭礼与方秋寻看着赫振裕,一副想问却又不敢问的样子,反观杨意,但是自然无比:“主帅这是那里话?我们与云山是同僚,公务本就相辅相成,现下他受伤我们更是担心不已,况且,这本就是我们的分内之事,现下只期盼着他能早日醒过来。”
赫振裕点了点头,道:“这时辰不早了,三位大人回去早一些歇息……”
又与三人告了别,赫振裕这才也回了房间。
赫振裕不知道的是,这附近已经布满了皇家暗卫,基本上是五步一哨,三部一岗。
…………
庭院内。
赫振裕带领着大部分人退下后,庭院里宽敞了不少,除了一些分散院里的许多暗卫,就只剩下了他们几人。
但有一人并没有走。
是楚嘉辰。¢q\i!u*s-h¢u?b·a′n¢g,.¢c_o¨m`
江锦洲看了一眼楚嘉辰,问:“你还不走?”
楚嘉辰上前一步,眼中尽是愧疚之色,然后又双膝跪在了地上,对江锦洲行了一礼。
“陛下,都是微臣行事不知分寸,才会连累了他,请陛下责罚。”
江锦洲看着跪在地上的人,冷寒无比的回答:“是,如果不是你意气用事,他也许不会受伤。”
“你自小到大,闯过不少祸,有大有小,可是朕都没有怪过你,但在他的事情上,朕只会纵容你这一次,全是看在外祖的面子上。”
“你是楚家唯一的后人了,只要你不犯谋逆大罪,或者威胁到他的性命,朕一般不会杀你。”
楚嘉辰听着江锦洲的字字句句,心中顿时又充满着懊悔,如果知道季云山为了救他会伤成这样,那他宁可那日死在俟兰双的刀剑下。
“表哥……”
他双膝跪地,直起腰身,抬头望着站在他面前的江锦洲,眼泪在眸中打转,语气也有一些颤抖。
谁知江锦洲却猛然转身,不去看他,开口:“快走!朕现在不想看到你。”
楚嘉辰低下头,双手握紧,想说什么,但最终都没有说出来,只道:“是……”
“微臣告退……”
江锦洲没有应声,只是听着楚嘉辰起身向外面走去,直到脚步渐行渐远。
江锦洲这才又看向旁边一直不敢说话的两人。
季回声和药老头立即竖起耳朵,打起精神,却只见江锦洲先一步向屋里走去:“进来吧。”
两人小心翼翼的跟在江锦洲后面进了屋。
屋里的布置很齐全,也很宽阔,江锦洲来到季云山床前,看着一动不动的季云山,眼中终于浮现出几分温柔,看了药老头一样:“他的伤到底如何?”
药老头行礼道:“陛下,季公子内伤很重,在与敌人对抗时,被敌人诡异的内力所击成重伤,季公子本该立即停止运转自身的内力,可他却为了让敌人一击毙命,强行运转了自己的内力,而且一瞬间发挥到了最强,他当时的身体根本无法承受……”
“内力冲击了他本就受伤的五脏六腑以及全身经脉,甚至有几处武脉出现裂痕,伤极过重,几乎波及全身,包括脑袋,所以才导致季公子陷入昏睡状态。”
药老头每说一句,江锦洲的气压就越低一点。
“陛下,我已经为他精心准备了调养的药方,每次都是我亲自煎熬,自他受伤的这五日以来,不间断的服下,他的内伤已被控制,而且有好转的迹象。”
“那他什么时候可以醒过来?”江锦洲问。
“陛下,虽然他的伤已经被控制住,可他的身体遭受重伤后本能的开启了自我保护,但大概会在内伤好转后渐渐苏醒。”
“若他一直醒不过来,过几日他的伤再稳定一些,我会施针唤醒他。”
江锦洲没有说话,算是默认了药老头的话。
“不惜一切代价,一定要冶好他。”
江锦洲开口道。
“是!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