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像现在这样。\2.c¢y,x~s?w-.?n¨e-t/
今早起身后,又总感觉要有事情发生,不知为何,自己这几日突然异常心系此刻在西南的季云山。
隐隐约约又有一种不安萦绕在心中。
江锦洲不知道自己怎么了,难不成是太心念季云山,所以要相思成魔了吗?
今日是休沐,他本想处理一会儿奏折国事,可怎么也看不进去,不免有一些焦躁。
江锦洲此时坐在怡清殿的主位上,一身明黄色龙袍,却没有仔细束冠,而是只用一根白色玉簪,将万千墨发青丝随意收拢了起来,几缕发丝垂下,带着几分慵懒与随意。
仔细一看,这竟然是季云山中秋之时送他的那支。
但眼神却时刻都散发着戾气,举手投足间更是充满帝王的压迫,有些让人不寒而栗。
殿内值守的宫人都极为小心,每个人连呼吸都放轻了许多。
余公公端着个托盘走了进来,上面有一碗藕粉酪,还有几盘新做出来散发着芳香的点心,轻轻放到江锦洲批阅奏折桌案上,又看出江锦洲的心不在焉,问道:“陛下,您这是怎么了?要不奴才传太医过来给你瞧瞧吧。-完/本¨神+站_ ?无*错~内-容¢”
江锦洲没有回答,只揉了揉清俊的眉心,余公公又想了想,问道:“陛下这几日忙于国务,更是牵挂西南战事,奴才知道,陛下无时无刻不在思念着季公子。”
“陛下,要不老奴陪您出去走一走,散散心?俗话说的好,人有生老病死三千疾,唯有相思不可医啊。”
“老奴实在是担心,再这样下去,陛下会思念成疾啊……”
“放肆!”江锦洲厉声打断余公公,一个厉色的眼神扫了过去,余公公见此,立即跪在了地上。
“余海,你这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朕什么时候说过,朕是在想他了?竟然敢胡乱揣测圣意?”
余公公赶紧磕了几个头。
表面说的:“陛下怒罪!奴才该死!奴才一时口不择言,请陛下责罚。¨5\4?看!书? /已*发!布^最/新′章·节_”
心里想的:陛下还真是傲娇,总是这么心口不一,明明把季公子的思念日日写在脸上,怡清殿随便一个人都能看出来。
他跟在陛下身边多少个年头了?陛下的情绪从不会轻易外露,但自季公子随军去西南后,陛下心里的那股思念,想必自己也控制不住。
但他可不敢说出来。
江锦* 洲忽然冷笑起来:“朕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还会出口成诗?”
余公公跪在地上,额头贴着地:“陛下见笑,奴才其实就会这么几句诗文……”
这是刚好用上了一句而已。
江锦洲垂眸,其实余海说的也没错。
这相思之苦,日子就了也许真的会成疾,就像这几日,自己心底的那思念都快把自己折磨的疯魔了。
他瞥了一眼跪在地上的余公公:“行了,起来吧。”
“下不为例。”
余公公立即应道:“是!奴才多谢陛下不罚之恩。”
余公公慢慢站了起来,擦了擦自己额头上的汗水,江锦洲没有看他,又继续盯了一会儿拿在手中的卷宗,实在是没有看下去的心情,季云山的身影总是浮现在自己脑海中,真是挥之不去,更控制不住!
这男人还真是……
让他无可奈何。
于是把卷宗往桌上一丢:“走吧。”
余公公不明:“陛下,去那里?”
江锦洲瞪了他一眼:“你不是说要朕出去走一走?为朕更衣,朕出宫去体察体察民情。”
余公公立刻眉开眼笑,陛下这是把自己的意见听了进去。
“好嘞,奴才尊旨。”
…………
半个时辰后,一辆低调奢华的马车,带着尽数侍卫,与宫女扮成的丫鬟,悄然的出了宫。
这几日总是连着下秋雨。
常言道一场秋雨一场寒,十场秋雨换上棉。
冷风一阵阵的吹气,江锦洲感受到凉意,又开始心系起西南边境的男人来,天气渐渐转凉,几天前男人又给他写过信,他也甜腻的回了几次,可总是抑制不住思念。
等回宫后要再写一封信,叮嘱远在西南的男人,要多添衣物,如果冻着了,他可是要心疼的。
江锦洲掀开马车帘,看着外面熙熙攘攘,又喧闹富饶的街市,思考了一下,对走在马车旁边的余公公说道:“去季府。”
余公公立刻回答:“是!”
马车穿梭在街市之中,引来不少百姓与街道两旁商户的观看,这马车富丽,跟随的侍从也非常气派,不知又是那个京中大官员或者是富饶人家出行。
季府。
此刻季晚星正站在府中的后花园宽阔的石子路上,手拿一根不长不短的木棍,不远处凉停中还坐着一个约摸十三四岁的少年,看他这模样,似是会未到及冠的年纪,头发只用一块简单的棕色的长布束起,穿着一身简单的锦衣。
是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