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山去打猎……
可是,他却连自己的爹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x!i?a/n-y.u′k~s¢w¢.¢c!o~m′
自很小的时候问过季晚星一次自己为什么没有爹爹,但却让季晚星落了泪,自那时起,季云山就再也没有提过。
他知道,季晚星一个人带着他不容易,他也不想再让娘伤心了。
“药伯伯。”
季云山叫了一声。
“干什么?”
“等回了京城,你能不能给我画一张我爹爹的画像?我想看看他长什么样子。”季云山说着。
药老头心想,陛下与季夫人不打算把这小子真正的身世说出来,要是他真的画个玄异王的画象给这小子,陛下岂不是会弄死他?
“这么多年过去,我对你爹的样貌早就已经模糊了。”
药老头回答。
“这样啊……”季云山小声说道。
药老头开始安慰他:“逝者已逝,我们活着的人,更应该珍惜。?如!文¨网^ ¨无-错/内!容·”
“你要努力照顾好你娘,你爹在天上看着呢。”
季云山看着他: “那,我能再问一个问题吗?”
药老头:“你问题怎么那么多?”
季云山也不在乎药老头的不满,直接开口:“我爹,叫什么名字?”
第274章 第二百七十四章 ……
药老头再次沉默了下来。
这复姓在大轩国实在是少见又特别, 季云山听了,万一偷偷摸摸的去寻可怎么办?
“忘了。”药老头这样打发他。
季云山不可思议的看着他:“你就不能找一个好一点的理由来糊弄我吗?”
药老头摸了摸鼻子:“哎呀,我真的忘了, 这都过去多少年了?”
“你!!”季云山被气的说不出话来,他就不明白了,到底在隐瞒什么?有什么事情是他不能知道的?
药老头又快速伸了个懒腰, 假装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不知不觉竟然和你说了这么多,赶了这么久的路, 有点累了。*5*k?a_n+s¨h¢u~.^c?o^m~“
“我去小眯一会,一会儿还要接着赶路。”
说完,不理会季云不满的表情, 起身走到不远处的一块满是杂草的空地上,直接躺了下去。
在外行兵打仗, 睡觉时是不允许脱军甲的。
季云山收回目光,抬头继续看着天上的月亮, 时不时的摸一下手里的万里剑,思绪渐渐飘远。
…………
皇宫。
江锦洲用完膳后, 便批奏折批到了深夜, 如往常一样沐浴后准备就寝, 他将值守的宫人全部谴退了出去, 烛火通明的大殿内, 龙涎香炉中发出丝丝缕烟,他一个人坐在龙床边上,伸出手摸了摸季云山平时躺的位置, 心里的牵挂更是到达了顶峰。
这是季云山不在的第一个夜晚,让江锦洲格外不习惯,诺大的金殿内显得格外冷清。
明明昨晚男人还抱着他, 陶醉的闻着他的体香,在他耳边说着眷恋的情话。
江锦洲想到这里,忍不住嘲笑自己,他竟然会觉得自己现在像独守空房的妻子一样。
这时,余公公站在外殿,向里面轻声喊了一声陛下。
江锦洲回神,回了一声进来,余公公才敢推门而入,江锦洲收起眼里满满的思念,站起身掀开床帐走了出来。
“何事?”江锦洲询问。
余公公将托盘里的冰糖炖燕窝放在了桌子上,回答:“陛下,您晚膳时都没太吃东西,老奴怕您饿,就特地让御膳房又做了一碗燕窝。”
“不吃!拿下去。”江锦洲不耐烦的吩咐。
“陛下,吃点吧!饿着龙体可怎么行?陛下您不知道,季公子不在,您这一天脸上的笑容都消失不见,好似回到了从前,季公子不在,老奴都觉得这怡清殿寂静冷清了不少,还有点不习惯呢。
“而且,您晚膳也只吃了几口,老奴看着实在是心疼啊,等季公子回来,要是看到你廋了,可是会心疼的,就算是为了季公子,您也多少吃点啊……”
余公公吧啦吧啦的说了一大推,而且根本停不下来,江锦洲的脸色已经逐渐从淡漠转化为阴沉。
“吵死了!”江锦洲打断余公公,要是依着余公公这样说下去,他会说到明日早上。
余公公果断闭嘴,但脸上却没有一点儿悔改的意思,只是略微停顿了一下,就又要继续开口劝说:“陛下……”
“你老毛病又要犯是不是?”江锦洲先开口问道。
余公公:“……”
江锦洲最烦余公公这样唠叨了,就像个大蚊子一样,在他耳边嗡嗡嗡,有时候吵的江锦洲头疼,要不是看在余公公伺候了自己这么多年,从母妃在时就跟着他们母子两个,待自己真心实意的份上,江锦洲早就把他扔出去了。
江锦洲快步走到桌前,端起燕窝吃了起来,他吃的很斯文儒雅,余公公这才满意,又非常殷勤的搬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