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满是认真与细致的刻他名字的场景了。+x\d·w¨x.t^x,t¨.`c?o-m,
眼底瞬间满染上宠溺与柔情。
现在已经快申时,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他有点想自己的男人了。
………
季云山放下雕刻刀,吸了一口气,吹了吹手中的玉簪,有点伤神,只见簪子上刻着歪歪扭扭的三个字,江锦洲。
季云山还觉得不够,又在靠右一点的位置刻上了阿玉两个字。
但一样不太美观,比季云山预想的差的太远了。
他感觉自己真笨,连个字都雕刻不好。
还不如不刻,白白浪费了一根上好的和田玉簪。
他还是将簪子小心翼翼的放到了锦盒里收好,起身下了楼。
他雕刻的认真,也没注意到时间,走出店铺的时候,才发现太阳都快落山了。
他必须抓紧回去了。
若是回去晚了,阿玉会担心的。?幻~想/姬/ /免^费?阅/读/
想到此,他匆忙把栓在门口的马绳解开,驾着马车向皇宫驶去,他向里面看了看,幸好,他还有两个花灯。
马车很快驶入皇宫,季云山有江锦洲给的令牌,一路畅通无阻,很快来到了怡清殿前,当值的宫人看到季云山,立即过去给替季云山牵马,季云山从轿撵里拿出花灯,值守的小太监就把马车牵了下去。
季云山两只手里分别提着两个大花灯,看上去非常搞笑。
怡清殿的御前宫女太监见了他纷纷行礼,恰逢余公公从长廊拐角处走出来,一下就看到拿着两个大花灯的季云山,引的余公公直发笑。
他笑眯眯的走过去:“季公子回来了?陛下在殿里呢,快进去吧。”
季云山说了一声好,正要进殿,却又被余公公叫住,季云山回头问:“余公公,可还有何事?”
余公公上前一步靠近季云山,低声道:“季公子,老奴悄悄和您说,今天您走后陛下心情不大好,发了好大的怒火,老奴跟随陛下这么多年,也从未见过陛下发这么大的火……”
要知道,陛下非常善于隐忍,情绪从不外露,朝政上不管多大的事情,陛下虽行着狠戾的手段,但总是给人一种无比淡然的感觉。\齐^盛/小~说¨网` ^更!新~最^快?
就连温妃被害那年,陛下都是强忍不发。
“发了好大的怒火?”季云山惊讶反问。
余公公用力点头:“陛下一巴掌拍碎了殿内的小叶紫檀桌,还摔了一套名贵的茶具……”
季云山:“………”
“老奴先去出去了,你快进去等陛下吧,陛下一天没见着您,应当是非常想念您了。”
余公公感觉自己说的有点多了,于是赶紧找了个由头离开。
季云山看着远去的余公公,他记得,怡清殿内的那小叶紫檀桌,先不说多么名贵,更是坚硬无比,不是那轻易就能弄坏的,阿玉一巴掌就拍碎了?
真是家有悍妻。
季云山又有点疑惑,阿玉为何会发那么大的火气?
不过,不管这样,就像余公公说的,还是要小心一些,他不想跪搓衣板。
他提着两个花灯轻手轻脚的穿过长廊,进入了怡清殿。
怡清殿内没有值守的宫人,他们只在外面的长廊下恭候着。
季云山进了怡清殿,先是下意识的向那原本放有小叶紫檀圆桌的位置看了一眼。
果然不见了。
残骇也早就被宫人收拾干净。
江锦洲不在怡清外殿,季云山刚想往内殿走去,江锦洲却先他一步走了出来。
看着手拿两个花灯的季云山,他简直心花怒放,声音比往常也娇软温情了许多:“相公,你回来了?”
季云山:“???”
余公公说媳妇发了好大的怒火,他怎么没有看出来?而且他觉得现在媳比往日更加抚媚动人了。
江锦洲又换了一身白色锦服,头戴玉冠,笑起来更是温柔至极,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真的是一位温润如玉的公子。
江锦洲见季云山没有回答,只是一直盯着他瞧,便不动声色的走近,黏腻的贴到季云山的怀里:“相公,怎么了?怎么不理我?”
季云山这才收起思绪,对于美人的投怀送抱,他自然也是乐在其中。
“媳妇……”
“我给你买的花灯,你喜不喜欢?”
季云山举着两只手里的花灯,江锦洲松开抱着季云山腰身的双臂,接过一只花灯,看了一会儿,然后亲了一下季云山的脸:“谢谢相公,我好喜欢……”
“等宫宴结束,你陪着我去放好不好?”
季云山毫不犹豫的答应。
两人将花灯暂时放下,江锦洲牵着季云山往内殿走去,季云山乖乖的跟在他后面,心里始终想不明白,媳妇今天为什么生气,想直接问又害怕连累余公公,不问自己还想不明白。
就在季云山纠结之时,江锦洲脚步微停,回头问:“相公,中秋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