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任由他抓着,他拿着拂尘柄,季云山抓着佛尘毛,两人跟在江锦洲和季晚星的后头,样子有点好笑滑稽。′如^文-网^ ^首?发·
余公公更是哭笑不得,这季公子怎么跟个孩童一样,还怪可爱的。
前面两个提着灯火的太监在两侧照明开路,江锦洲这才答道:“嗯。”
“母妃走后他就一直跟着我,不管我落魄狼狈,孤立无援时,还是执剑夺嫡,登临帝位后。”
“母妃留给我的不多,余海算其中一个。”
余海在后头都要哭出来了,他就知道,他这大半辈子,是跟对了主子的!陛下只是不善言辞,原来他在陛下心里这么重要!
呜呜呜~
他太感动了。
季晚星感叹:“忠仆难得呀。”
“对了,娘还有两件事要问。”
“您请说。”
“那个……”季晚星堪堪停下脚步,回头看了一眼还抓着余公公拂尘的季云山,酝酿好久,才非常委婉的问:“殿试你可有给云山走后门?”
季云山大喊:“没有!我自己考进去的,娘,我在你眼里,难道笨到连个殿试前榜都考不进去吗?”
江锦洲努力控制住想上扬起的嘴角:“他说的没错,我确实没有帮他,否则您儿子就不会是殿试二甲,而是已经成为新科状元了。,q?i~s`h-e+n′p,a¢c!k^.-c¨o.m?”
“而且云山的官职是吏部尚书拟定呈上来的,这吏部尚书当时并不知道我和云山的关系。”
季晚星这才放心了一些:“哦,这样啊。”
“云山什么时候这么聪明了?也怨不得我会怀疑,你以前最讨厌的,不就是去学堂读书了吗?”
季云山不甘心:“我一直都很聪明好不好?只是你一直都没发现而已。”
至于他以前不爱去学堂,那是因为学堂里夫子讲的课业枯燥乏味,但是后来有了阿玉,阿玉讲的比夫子讲的通俗易懂了不知多少倍,且阿玉的学识让他望尘莫及。¨齐_盛~小?说?网- \免/费?阅`读?
而且……
他学的多了,阿玉就会亲他作为奖励。
季晚星觉得,季云山找阿玉这么个媳妇,真是烧了高香,阿玉也是厉害,既然能把从前不爱读书的季云山,送上金榜。
“还有就是,那个……”
季晚星酝酿了好久,一时不知如何问起。
江锦洲已经猜到了她想问什么,直接开门见山:“最近的传言也确实是真的。”
“我确实和大臣们承认了云山的存在,但并未说出他到底姓甚名谁,那新推出的冶国之政,也确实是云山帮我想出来的。”
季晚星:“!!!”
“他是怎么想出来的?我以前也没有发现,他有如此才能。”
季晚星感觉现在都要不认识自己的儿子了。
季云山不轻不重,又带着傲娇的哼了一声,意思是你可千万不要小看你儿子。
…………
直到快到怡清殿时,江锦洲与季云山回了怡清殿,余公公指引着季晚星去了事先准备好的宫房。
一路上,季晚星与余公公也开始聊起往事来。
“小海子?现在应该称你为一声余公公了,多年不见,不知可还安好?”
余公公弯腰恭敬的走在季晚星旁边,周围跟随着几个提灯的宫人,余公公没想到季晚星还会如此关心他,他心下亦是感慨万千:“劳晚星姑娘记挂,奴才一切都好,温妃娘娘走后,奴才便一直侍奉在陛下左右,陛下待奴才极好。”
季晚星点点头,又开起了玩笑:“都是快过完半辈子的人了,不必姑娘姑娘的喊着,听着怪吓人的,以后直接喊季夫人就好。”
余公公也被逗笑:“季夫人此言差矣,经年过去,岁月未曾薄待过您,你依然还是那年的样子。”
“季夫人,我们到了。”
余公公说着,停下脚步,看着面前的殿房:“季夫人今晚先在这里住着,尊陛下吩咐,奴才明日早间还派人来接季夫人回别苑。”
“奴才命人守在这里,入夜季夫人有什么要求,尽管指使他们。”
季晚星:“余公公不必如此,我自己一个人就好,让她们都回去歇着吧。”
余公公拗不过季晚星,最后只说:“夜深露重,季夫人早些休息,奴才告辞。”
便带着宫人太监离去。
季晚星推开殿门走了进去,心想不愧是皇宫的宫殿,这么多年来从未变过,还是处处彰显着极尽的奢华与贵气。
这金闪闪的,好像要闪瞎她的眼,季晚星在屋里转悠了一圈,有点好笑自己心中的想法。
怡清殿。
江锦洲带着季云山回来后,两人沐完浴,只身着里衣,就相拥在床榻上,季云山一脸陶醉,沐完浴的媳妇更香了,那体香让他心神荡漾,痴迷恍惚。
季云山将江锦洲压在身下,怎么闻也闻不够。
他将脸埋在江锦洲的颈间,有力精壮的手臂揽着江锦洲的腰,又不满足的蹭了蹭。
“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