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要让他进来?”
江锦洲放下手御笔:“让他进来吧。\第*一¨看¢书?网¨ ,更′新_最\全^”
“是!”
余公公说完,退了出去, 季云山道:“你要与柳丞相商量国事?那我想去找师父……”
国家大事,说不定是什么重要机密, 虽然知道媳妇不会避开他,但他要有自觉性。
江锦洲有点不满意:“跑什么?这奏折都帮我批了好多,还害怕听到国事?不管是什么国事, 你都能听,不许刻意避着!”
话虽如此, 但季云山表示两人说话他也插不上嘴,有点无聊, 还不如去找师父练武呢。
反正下午练武的时辰也快到了。
江锦洲听后,也没在勉强, 只好放任季云山离去。
只是到怡情殿门口的时候, 差点和刚走过来想入殿的柳青然撞到了一起。
“哎呦娘勒!吓我一跳。”
柳青然下意识的脱口而出了这么一句话。\齐^盛/小~说¨网` ^更!新~最^快?
季云山脚步一停:“柳丞相好。”
柳青然看清此人是季云山时, 笑眯眯的道:“我当是谁呢, 原来是季公子啊?不在怡清殿陪着陛下, 这是要去那里?”
季云山:“回丞相大人,下官要去练武场了,陛下在等着你呢, 快进去吧。”
那句“回大人”,和“下官”都引得柳青然想笑,感觉季云山这人正经的可爱。
季云山说完, 也没等柳青然回话,就向外面跑去。
柳青然收回目光,来到殿内恭恭敬敬的行礼:“微臣拜见皇上,吾皇万岁。”
江锦洲从奏折上移开目光:“起来吧。”
“谢陛下。”
柳青然起身后问道:“不知陛下宣微臣来和事?”
江锦洲放下手中的笔,理所应当的说道:“朕这段时间比较忙,你替朕批一部分奏折。”
柳青然不开心了,他就知道没有好事。`齐.盛.小¢说^网* _无¨错.内.容`
“怎么又让我批奏折?陛下,微臣抗旨行不行?”
不想干活!
“行啊。”江锦洲回答的非常直接。
柳青然:“???”
这么容易的吗?
“只不过按大轩律法,公然抗旨者……”
“别别别!”柳青然打断,抗旨可是要掉脑袋的。
他笑的非常虚伪:“陛下,微臣刚才和您开玩笑呢!为君分忧,是为臣子的本分啊。”
江锦洲笑的非常得意:“柳爱卿知道就好,你如此为国事尽职尽责,乃我大轩贤臣,朕心甚尉……”
柳青然心里那叫一个佩服。
要说讽刺人,咱这大轩君主排第二,没人敢称第一。
“陛下缪赞……”
“只不过微臣想问,陛下怎么又突然让微臣帮忙处理奏折?陛下要干什么去?”
江锦洲瞪了他一眼,极有压迫感,让人汗毛直立,周围凉嗖嗖的。
“你就生害怕朕闲着,让你多批了奏折。”
“就算你多批一些,那也不是理所当然?好像多批一本,你就会死一样,还是说,多批一本,朕会少给你发俸银?”
柳青然:“………”
听听咱这陛下的龙嘴,他不过就是好奇问两句,陛下却有二十句话在那里等着怼他,他自知说不过江锦洲,又好笑的不行。
于是给自己找台阶下:“陛下,微臣就是想关心关心您,可是龙体不适,不宜批奏折?”
江锦洲懒的再说教他,于是和他实话实说:“季云山的母亲来了,她还不知道朕的身份,所以,朕晚上要和季云山暂时住在外面,在他母亲面前演演戏。”
“白天回来处理一些政务,你能处理的尽量处理,处理不了的,又非常紧急的,再来找我……”
柳青然:“原来如此啊,微臣明白!”
原来是陛下的丈母娘来了。
这时,江锦洲又拿起户部呈上来的奏折,起身走到柳青然面前:“本来让你来,只想吩咐你一件事的,不过现在,还有另外一件事。”
柳青然双手接过奏折,疑惑:“敢问陛下,这是?”
“周立松呈上来的,今年税收,有人不安分。”江锦洲回答。
柳青然听后,表情也露出几分严肃,打开奏折,看到周立松的谏言时,也眉头紧皱,好一会才抬起头:“陛下,税收事关国之根本,这一些世家大族如此胆大妄为,想方设法的逃避应交的税粮,是时候出手压制一下他们了。”
“不然,他们岂不是越来越张狂?”
江锦洲默认柳青然的话:“所以,已经有了对策,在下一页,自己看。”
柳青然听后,打开折子的下一页,看了起来。
当再次抬眸看向江锦洲时,眼里多了几分敬佩与不可置信:“陛下英明。”
这句话不想刚才那样,带着笑意与调侃,而是充满了真心实意。
“微臣觉得此举甚是妙哉。
“将所有赋税废除,全部改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