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一起了:“这不是开玩笑吗?此乃国家大事,怎么能让我批?这奏折,我拿在手里都害怕。`x~q?u·k?a_n.s.h¢u*w-u/.-c?o′m!”
江锦洲放下手中的笔,拽着季云山重新坐下,贴近他的胸膛:“这么多奏折呢?我自己一个人,要看到什么时候啊?你想累死我?”
修长如玉的手又摸着季云山的脸:“累死我,然后你想再娶一群美人伺候你?你休想,我就算做鬼也要生生世世缠着你。”
季云山拉住江锦洲的手,一手揽着他的腰:“媳妇儿,你别胡说。”
江锦洲听着季云山的不满,将脑袋埋在他的胸口处:“那你帮我批嘛,相公~”
“这么多,人家批完,手都要累的发酸了。”
季云山满是忧愁:“可这是别的也罢了,但这是奏折啊,万不可儿戏,我,我不会啊,而且……”
“我没资格批……”
江锦洲听到季云山又推托,还说自己没有资格的时候,心里有点不高兴了起来。-1¢6·k-a-n.s!h·u_.¨c¢o!m_
但他知道,这时候不能过于强势,于是直接撒起娇来,没想到他堂堂大轩国君王,让这人帮他批个奏折,不仅要苦苦哀求,还要牺牲自己的美色。
“我不管,按理来说,你也是我的臣子,让你代皇令,帮我批个奏折有那么难吗?再说……”
他又将视线放到两人交握的手上,低语:“到深夜,我还要用我这双手给你**呢,难道你不想了吗?你忍心让我的手那么累吗?”
“我知道,你最喜欢我用手轻轻碰它,安抚它,摸着它了,只要你乖乖听话,我晚上就多疼它一会,还可以……”
“亲亲它,用嘴,就像上次在浴池边那样……”
季云山被这么撩拨与引诱,根本就扛不住,他将江锦洲搂怀里,气息变的又急又乱:“真,真的吗?这可是你自己说的,不能骗人!等入夜!等入夜,我,我们……”
因为激动,季云山都开始结巴了起来,我们到底要怎样,他也没有说出来。.g¨u`g_e?b.o?o·k?.,c_o?m.
反正他脑海里想的,都不可详细形容。
江锦洲继续诱哄:“你看,从成亲到现在,那一晚你睡觉时,我没有让你用它蹭着我睡?我对你多好 ,我这么疼你,你却连这点小忙都不愿意帮我……”
语气充满了可怜与落寞,还带着委屈,季云山自见不得江锦洲这副柔弱的样子,他感觉自己媳妇就像小白兔一样,必须要好好,仔细保护起来!
此时他又被美色冲昏头脑,只一个劲儿的答应:“我愿意!我愿意!什么忙我都愿意帮,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季云山好像中了迷药一样,连媳妇让他帮的什么忙,都快忘记了,什么家国大事,奏折不可儿戏,也早就被他抛到了九霄云外,只一个劲儿向怀里的表忠心。
江锦洲唇角上扬:“那你帮不帮我批?”
“只要你帮我批,今夜不论你做什么,我都依你,可你若不答应,今晚什么都没有!别说贴着我,就算抱着我,都不行!“
“反正选择权在你手上,今晚是要共度良宵,还是要当和尚,你自己说了算。”
季云山也稍微冷静了一下,愁眉苦脸:“可是我那里批过这奏折啊,我不会。”
江锦洲反驳:“你先批着看看嘛,不懂的可以问我……”
“到底行不行?”
季云山最终屈服:“也……行。”
回答的十分没有底气。
他不想累坏了自己的媳妇,更不想让自己做和尚。
江锦洲计谋得逞,立即坐正身子,那起那根狼毫笔重新蘸了蘸红色的墨汁,递给了季云山,季云山迟疑了一下,这才接过,江锦洲又拿起几层厚厚的奏折,放到季云山面前:“你先批这些,我批那一些,我们两个人,不就快许多吗?”
季云山:“………”
他表示有点不想。
但这下也不能拒绝了,他看着江锦洲期待的眼神,只能硬着头皮,拿起一本奏折,看了起来。
江锦洲见此,这才满意,又拿起另外一本折子,开始准备批复。
殿内陷入一片寂静,季云山手里的奏折,是户部尚书呈上来的,大致是说又到了秋收的季节,也是到了税收的时候。
但今年户部尚书发现,总有富商与世家大族,各种借口百般推托。
有的甚至用伪造文书等方式,把赋税转嫁小农户,有些普通百姓交完税粮后,根本就没有饭吃,这只是隐隐有点苗头,若一直这样下去,明年,后年……
就会有越来越多的人效纺,到时恐怕税收困难,百姓交不出粮食,要被活活饿死,长此以往,国库也会受到损害。
所以,户部尚书特地上奏,请陛下指点,有什么办法可以让他们乖乖交税,那富商还好说,户部尚书用自己的官职吓唬吓唬他们,他们纵有百般不情愿,也会乖乖上交税粮,他们自然也明白民不与官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