洲放了下来,江锦洲看着这周围的官兵时,目光如似寒冰,官兵那里见过气场如此强大的人,纷纷不敢上前。¢萝·拉+小.说. /更-新·最.全\
那巡头也后退了几步,他从未见过如此天人之姿的人,如果不是浑身上下散发出来的那可怕的威慑力,只论外表,他会以为这只是个翩翩公子。
季云山站在他身后,有点担心,心想都怪自己要显摆武功,这下可好,出了麻烦,他知道,自家媳妇脾气确定不大好,这生气气来,让人有点招架不住。
江锦洲扫视了几眼这群人,许久没有开口。
这群官兵不过是皇宫不起眼的巡兵,那里见过天子圣颜。
“你们现在让开,朕便恕你们有眼无珠之罪。”
所有人听后皆是一片哗然,* 那巡头刀把都可握不住了,脸上出现密密麻麻的汗水,他语气轻颤:“你,你自称什么?”
江锦洲没有回答,更没有一个眼神给那巡头,只单单站在那里,就已经说明全部。.5-4!看¨书` ·更^新-最^快?
这时五道黑影突然从天而降,落在季云山和江锦洲的面前,纷纷跪下:“属下参加皇上,吾皇万岁。”
其中另外一个官兵见此,哆哆嗦嗦的指着其中一个暗卫:“这,这好像是皇家暗卫的专属制服,他们的腰牌……”
“是代表皇家暗卫身份的专属腰牌!”
他说话直接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皇上饶命!皇上饶命!是小的有眼不识泰山……”
其他人见此,连拿着利剑的力气都没有了,皆是一边唏嘘,感叹自己小命不保,一边跪地求饶。
季云山拉起江锦洲的手:“阿玉,他们……”
江锦洲知道季云山想说什么,无非就是给他们求饶罢了。
若按江锦洲往日的性格,管他三七二十一,敢冒犯皇威者,皆赐死。
但如果现在这样做,季云山指不定要和他闹成什么样子,他不想因为无关紧要的人,让季云山和自己闹脾气,最后,只叹了口气。+1_8+0~t·x-t~..c_o\m,
对众人道:“行了,都下去吧。”
所有官兵听后都松了一口气,战战兢兢,又恭恭敬敬的退下,甚至连走路都不敢太大的声音,生害怕吵着圣耳。
他们百思不得其解,尊贵对帝王陛下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江锦洲又对五人道:“你们也下去吧。”
“是!属下也告退!”五人齐声说完,用轻功离去,说是离去,其实是又重新回到了暗处。
季云山看着这五个黑衣人:“他们是谁?”
江锦洲柔声回答:“他们是负责保护圣驾的暗卫,平日躲在暗处,只有我命令他们,或者遇到危险的时候才会出来。”
江锦洲拉着季云山缓慢走在宫道上,像是在散步。
“刚才叫他们出来,是因为朕不想和这群宫兵多费口舌,他们没有见过我,若贸然告诉他们,他们只会不相信,说不定还要被扣上一个冒充天子之罪。”
其实江锦洲不愿多和这一些人纠缠,依他的武功,那怕再来一百倍的人,江锦洲也能轻松应对,只不过一群不起眼的人,不值得他浪费精力。
更何况,季云山还在这里,他万一失手随便杀上那么几个,季云山又会睡不着觉。
季云山听后突然停下了脚步。
江锦洲回头看他:“怎么不走了?”
季云山问:“那照你的意思,他们时时刻刻都会隐匿在暗处,跟着你?”
江锦洲其实撒了个小谎,这暗卫确实随时贴身保护主子,只不过要保护的人不是他,而是季云山。
不过江锦洲不打算对季云山讲出实情,不然他一定又要吵闹着让自己把暗卫撤走。
季云山出门,没有暗卫的保护,他实在是不放心。
“嗯。”
“那他们晚上不睡觉吗?”
“他们是轮班制。”
季云山又靠近江锦洲,小声问起:“我听说,这一种暗卫的内力都非常深厚,那我们两个说悄悄话,他们也能听到?”
江锦洲如实回答:“确实可以,所以,你到底想问什么?”
不过也要看看他们有没有这个胆子,江锦洲内力何其深厚,周围只要有一点内里波动,他都能轻松察觉。
暗卫们虽然不惧生死,但他们也不会上赶着去送死,那个不要命的赶去偷听主子的谈话。
只是季云山现在不懂,他听到江锦洲的答案后,惊悚的后退了几步,一副不想相信的样子。
江锦洲好笑的看着他:“这是怎么了?干嘛这个表情?”
他又突然发现,季云山英俊的脸上忽然通红了起来 ,一直延伸到耳根处,耳朵红的更像要滴出血来。
江锦洲疑惑又担心的看着他:“云山,你到底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过来,让我看看。”
江锦洲边说,边抬手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