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地方受伤,不管内伤还是外伤,朕都要你好看!”
季回声听后只觉得心里暗暗叫苦。^s^a?n?g_b/o\o+k!.`c?o·m?
“陛下,这习武那有不受伤的?”
照陛下的意思,这季云山在此过程中自己磕着碰着,也要怪他咯?好不讲理啊!可奈何人家就是这天下最大的理!
江锦洲更是理所当然的命令:“他自己磕着碰着就是你没有看好,就说明你当师父的不尽心。”
这么明目张胆的偏爱?
“行,属下一定将季公子放在眼皮底下,仔细看顾着,陛下可满意?”
江锦洲语气愉悦不少:“这还差不多。”
“以后他每日回来,都会来练武场让你教他一个时辰,若是休沐日,便用完早膳过来,一直到午时,午膳过后朕会让他睡两个时辰,继续练到日落西山之时。”
“朕忙于朝政,不一定能时时刻刻在这里陪着他,但朕会突击检查,要是让朕发现什么问题,
听着江锦洲处处为季云山打算,季回声有点想笑,想不到像江锦洲这样冷戾的人,有一天也会因为情爱变的不像自己。·k+u!a.i·k·a.n!x!s¢w?.¨c,o·m¢
果然是一物降一物。
…………
江锦洲回来的时候,发现季云山正将剑放在桌子上,手里拿着一块布,低头擦拭着。
模样那叫一个认真仔细,擦完剑鞘,季云山犹豫了一会,这才小心翼翼的拔出利剑。
它散发着幽冷的寒光,季云山忍不住,伸出手碰了碰剑身,站在后面的江锦洲心中一紧,生害怕季云山会不小心伤到。
他抬脚走到季云山的后面,弯腰轻吻了一下季云山的耳朵,季云山擦剑擦的认真,根本就没有注意到后面的动静,直到耳朵上传来痒意,他猛然回头时,又差点和江锦洲亲上。
江锦洲从后面揽着他的脖子,与他相贴,柔声道:“这剑锋利,你当心莫要伤着。+齐,盛+小·说-网+ ?首.发\”
季云山下意识的在江锦洲颈窝蹭了蹭:“媳妇,你走路怎么没有声音,还悄悄的过来偷亲我。”
江锦洲一边亲着季云山的脸,一边绕到他旁边,坐到了他的大腿上。
季云山放下手中的剑,紧紧抱着送上门来的温香软玉,手也没闲着,在江锦洲的腰上摸来摸去,一脸理所当然的吃豆腐。
江锦洲自然也纵着他,与他无比亲昵的额头相抵:“今日赴职第一天,可还习惯?”
季云山回想着今日在兵部发生的事情,回答:“习惯,兵部职方司除去尚书大人和侍郎大人,就属我最大。”
季云山说的时候,语气中有点向江锦洲炫耀的意思。
“我午时的时候还认识了其他三司的同僚 ,我们还一起去酒楼吃了饭。”
江锦洲静静地听着季云山诉说今日的往事,江锦洲眼底柔情的看着他,抚摸着他的胸膛。
“有一个同僚,还问我有没有家室,还说要把女儿许配给我呢。”
江锦洲听后,抓住季云山的衣领,让人捉摸不透此刻的情绪:“怎么?想纳妾?”
季云山感忙老实回答:“我没有!我自然是告诉他,说我已有家室,我此生只心系你,与你一生一世一双人。”
江锦洲这才稍微露出满意的神色:“这还差不多,我量你没有那个胆子。”
季云山眨了眨眼,又悄咪咪的道:“媳妇儿,我其实还说别的了。”
“还说我媳妇彪悍凶猛,是万万不容许我纳妾的……”
江锦洲的手已经慢慢摸上季云山的耳朵:“我彪悍凶猛?!”
季云山一看形势不对,立刻开始力挽狂澜:“其实我是骗他们的,我就是想让他们知难而退,在我心里,你就是天上的皎晈月亮,温柔沉静,触不可及,唯独便宜了我季云山,能得到你,一定是我花了好几辈子跪在神佛面前用尽无数赤诚讫求来的。”
“ 就算你真的彪悍凶猛,我也会爱你爱的死去活来……”
他此时脑袋快速运转,赶紧补救。
季云山的情话让江锦洲心花怒放,但他还是假装生气,瞪了季云山一眼:“这做了官就是不一样,现在尽会油腔滑调,你这嘴……”
江锦洲伸出拇指,轻轻摩擦着季云山的双唇:“是越来越会为自己开脱了。”
被戳破的季云山直接承认,更是理直气壮的询问:“媳妇,那你喜欢吗?还是更喜欢我用嘴亲你的时候?”
一边说着,搂着江锦洲腰的手又紧了紧。
江锦洲娇嗔的瞪了他一眼:“滚。”
季云山仿佛没有听到一样,颇为不要脸的将脑袋埋在了江锦洲的颈窝里,闻着他身上的清香,又忍不住开始亲起他的脖颈:“媳妇,媳妇~”
江锦洲缩在他的怀抱里,一只手揽着他的脖子,一只手紧紧抓着他的胸口,只能被迫的抬起头,声音都控制不住的软了下来,又带着丝丝讫求:“嗯,云山,轻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