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公子竟然能如此牵动陛下的情绪。·9¢5~k¢a\n′s^h-u^.\c!o`m′
江锦洲又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暗卫,淡漠而威严的声音又响起:“下去吧。”
季五如蒙大赦,行了告退礼便离开了殿内。
江锦洲接着向内殿走去,心里虽然还是有点生气,季云山竟然会觉得自己有一天会为了皇位不要他,但想到季云山说出的那句“离开了他,我会死。”
心里又泛着甜蜜。
唇角控制不住的上扬,傻子。
将来,我定会牢牢的牵着你的手,不让你受半分委屈与欺负,即使不要这江山皇位,我也定不会舍弃你,况且……
我有的是办法对付朝中的那老顽固。
江锦洲脱下衣袍上了床,又轻轻拉过男人精壮的手臂,重新放到了自己的腰上,睡梦中的季云山似乎是感觉到许久没有闻见江锦洲的味道,双臂狠狠的揽住了江锦洲柔软的腰,开始无意识的向他颈窝里钻。~小-说+C!M^S· !免?费+阅?读!
江锦洲被男人炽热的躯体与气息包裹,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娇涩的叫声,一瞬间,他都不敢相信自己会发出如此羞耻的声音,摸着始作俑者的耳朵:“你真坏……”
………
第二日,午后。
今日季云山去了王来福的送别宴,王来福包下一间厢房,加上吴清禾,三人说了许多肺腑之言,因是王来福的送别宴,所以季云山饮了不少酒。
午后的大太阳晒的人睁不开眼,季云山走到皇宫门前的时候,大老远就看到了在左掖门走来走去的余公公,季云山虽然饮的酒很多,脑袋除了有点晕以外,但并无醉意。
余公公也看到了他,立即向季云山走了过去,距离季云山几步远的时候,担忧的开口:“我的季公子诶,酒虽能助兴,但也伤身,您这是喝了多少啊?脸都发红了。”
说完,立即扶住季云山的胳膊。^白¨马+书^院~ `最\新-章~节-更?新+快¢
季云山给了余老师一个放心的眼神:“余公公,我没醉,不过是饮酒后容易红温,又加上这天儿太热,晒的。”
余公公与季云山边走边说道:“陛下让奴才出来迎迎你。”
季云山早上走的时候,江锦洲早去上朝了,与吉祥如意说了一声,他便出来了。
“我又不是三岁孩童,这点路能找到,不必如此麻烦的。”
余公公笑:“陛下惦念您,您可是陛下的宝贝。”
季云山:“………”
回到怡清殿,江锦洲在处理奏折,季云山回来后,立即放下手中的笔迎了上去。
看着殿内当值的宫女们,季云山想了想,就要开始行见天子的叩拜礼,谁知还没跪,就被迎面而来的江锦洲扯住了耳朵。
“哎呦喂,阿玉,轻点,耳朵要被你址掉了。”
季云山求饶,场景莫名的充满喜感,引来几个宫女的纷纷捂嘴偷笑。
江锦洲没有办分要饶恕他的意思,问道:“刚才想要干什么?忘记我之前对你说的话了是不是?”
季云山看了看周围的宫女,然后悄咪咪的靠近江锦洲,将脑袋放在他的肩膀上,用极小的声音附在他耳边说道:“媳妇啊,主要是现在有人在这里看着呢,我要维护你的天子威严……”
江锦洲松开了址着季云山耳朵的手,然后不动声色的轻轻揉着被他址的通红的耳朵,开口:“原来这样啊,相公对我真好。”
季云山不知道,江锦洲站在那里,那里就是天子威严,根本不需要他多此一举。
但是,江锦洲喜欢季云山处处为他着想的感觉。
“嗝……”季云山没忍住,打了一个酒嗝。
浓重的酒味钻进江锦洲的鼻腔,他双手捧着季云山的脸,不悦的道:“你这是喝了多少酒。”
季云山开始为自己狡辩:“我其实就喝了一点点,只不过,我喝酒后脸容易红温。”
“媳妇,你看,我都没有喝醉。”
江锦洲拉着他往里殿走去:“你日后若是和同撩出去,必须要经过我的同意才能去,若是要喝酒,也须按照我规定的酒量,要是多喝一滴,我饶不了你!”
季云山跟在他后面:“管的真严。”
来到龙床前,江锦洲把季云山按坐在床边,回答:“谁让你是我江锦洲的男人!我的男人,我就是要这样管着。”
季云山乖乖的将手放在膝盖上,抬头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人:“江锦洲?”
江锦洲眉眼间尽是温柔,双手摸着季云山的后颈:“干嘛?”
季云山接着又连着喊了好几声他的名字,他每喊一声,江锦洲都一一应着,然后弯腰亲自解季云山的腰带,此时内殿只有两人,若被别人看了去,只会感叹这季公子的恩宠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能让帝王亲自服侍着宽衣解带。
江锦洲解开季云山的腰带:“把衣服脱了,我让人备浴,一身酒味,赶紧洗洗,我再让御膳房煮碗解酒汤,喝完刚刚睡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