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携带科考文书?”
“有的。·s^o¢e.o\.?n^e^t/”他一边回答一边从怀抱里掏出科考文书递给官差, 那管差检查无误后,说道:“这取得榜首的一甲前三, 都已经开始游街了,你怎得才来?”
将科考文书还给季云山:“快进去吧。”
季云山道了一声多谢就走了进去。
今日的国子监比往日热闹,里面的每个地方都挂上了红布, 许是在为高中的新科进士庆祝。
刚走到院子,又有一个负责接应的官差就迎面走了过来:“可是新科进士?请随我到这边来领取进士服。”
季云山跟着这官差走去, 这官差问道:“你来的晚了些,大部分人已经领取过, 换好进士服在后面的校场集合了。”
季云山回答:“有些事情耽搁了,现在到也不晚。”
那官差笑了笑:“进士郎说的是。”
两人来到一间房门前, 那官差推开门走了进去, 这许是个库房, 但里面非常整洁, 中间又大又长的桌子上, 摆放着很多整整齐齐的红色进士服:“进士郎可挑一件自己合身的,在此换上。.萝?拉-小¨说/ -首/发^”
季云山又道了一声谢,那官差就退了出去。
季云山看着这许多红的耀眼的进士服, 走过去拿起一套对着面前的大铜镜直套在了身上,季云山感叹自己还挺会拿的,这个就很合身。
他英姿挺拔, 一身红色进士袍又衬的多了几分书生意气。
最后,又拿起一顶进士帽戴在头上。
进士帽顶微平,展脚阔寸余,长五寸许,系以垂带,皂纱为之。
全部收拾好,季云山便推开门走了出去,没想到那官差竟然还在门口等着。
看着季云山出来,那官差发自内心的夸赞到:“好一个俊悄的进士郎。”
季云山被这样直面夸赞有点不好意思。
“新科进士都在后面的校场上呢,等一甲前三游完街后,祭酒就会带领着你们入宫靚见天子,你也快些过去吧。*狐¨恋¨文′学~ ¨免/费`阅·读`”
季云山听后,再次谢过那官差,就向国子监的校场走去。
国子监修建的很大,季云山想着时辰还早,就没有走的太快,路过国子监后花挺院的时候,突然听到一声呼喊。
“季云山?”
季云山闻声望去,竟看去不远处鲤鱼池的凉亭下,站着几位国子监的学录,喊他的,正是陈学录,亭下依稀还坐着个人,只不过被站着的几个人挡住了脸,季云山没有看清。
远远的看见陈学录做了一个让他过去的手势,季云山便抬脚走了过去。
来到凉厅下,季云山看清了坐在那里的那个人,竟然是国子监祭酒记梁。
季云山弯腰行了个礼。
陈学录走到凉厅的一处台阶上看着季云山:“这马上就要入宫靓见了,你怎的在此胡乱转悠?”
陈学录还是一如既往的严厉,旁边站着国子监的其他几个学录或者司业。
另外一个人看着不像陈学录那样严厉,反而给人一种和谒可亲的感觉:“这虽然已是新科进士,但还是有些少年心性,避免不了贪玩啊。”
说完,其他几人不约而同的笑了起来。
季云山自小就是给人一种很乖很老实的感觉,他如实解释起来:“学录有所不知,学子才刚刚领完进士袍,正准备要到校场去。”
接着又非常认真的对陈学录行了礼,语气诚恳:“学子季云山,多谢学录昔日授业之恩。”
陈学录还未说话,他身后一道带着惊讶的声音响起:“你是季云山?”
几个学录听后,纷纷站到两则,季云山望着在那里站着的记梁,点了点头。
记梁缓缓站起身,一步一步走到下台阶,来到季云山面前,仔细看了季云山好一会,这才开口问道:“进士及第,位列榜几?”
“回祭酒,学子二甲第三。”
记梁听后,倒是没有多惊讶,毕竟这季云山的会试之时的卷纸,还被呈到天子的眼前过,因此,他也稀里糊涂的得了一堆奖赏,他到现在都还未曾明白,陛下当时为何会突然龙心大悦。
后来季云山的内人又帮季云山写出了一篇堪称神笔,妙不可言的策文,记梁可谓是对他印象深刻。
“不错……”
“这时辰不早了,赶紧去校场吧,这前三榜游完街,便要入宫见天子,行传胪宴了。”
季云山:“是,学子告退……”
拜别凉厅里的人,季云山这才向着校场走去。
不知道凉厅里的人还在谈论他。
“祭酒大人记得这学子?”陈学录问。
记梁摸了摸胡子,看着季云山远去的背影:“印象深刻。”
…………
季云山来到校场的时候,大部分新科进士都已到场。
几个进士三三两两的站在一起,小声谈论。
“你看看这人……”
“他若考中的是一甲前三,今日骑马游街,恐怕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