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还想着从皇宫里搬出去?我告诉你,你休想!只要我不同意,我看谁敢卖给你宅房!”
然后牵着季云山的手向床边走去。*s¨i¨l/u?x_s?w·./c?o\m~
谁知季云山解释:“我又没说我要住,我可以买一个给娘住,然后我回来住啊。”
江锦洲听后,眼里的暗沉消失不见:“这还差不多。”
让季云山坐在床边,柔声又道:“乖,今天挨了一下打,我给你上上药。”
江锦洲一边说,一边打开药瓶。
“我早就不疼了,我一个男人,才没有那么娇。”
季云山虽然嘴上这么说,但也没有拒绝,任由江锦洲将白色的药抺在他的脸上。
江锦洲一边揉着季云山的脸,一边回答:“你是我的大娇乖乖~”
江锦洲的声音悦耳好听,还带着几分诱哄与缠绵。
季云山听着这话,突然感觉刚才还正常不过的身体,现在忽然冒出了□□,在他体内乱蹿,他呼吸粗重了几分,双手不受控制的大力揉捏起江锦洲的腰。+w,e′i`q,u?x,s¨._n¢e?t+
江锦洲被他蹂躏的浑身一软,竟一下子坐到了季云山的大腿上,随手把药扔在了床上,揽住他的脖子,靠在他的胸膛上。
“老实点!一会儿再给你*,还有事情没说完呢!”江锦洲的呼吸也凌乱了一点。
季云山手上的动作一顿,不过还是没有停下来,而是在江锦洲腰上摸来摸去,胡作非为。
抬头与江锦洲对视,语气理所当然,又有点可怜兮兮:“有什么事情比夫妻二人的房中之事更重要?”
江锦洲听后气极反笑。
将自己的脸贴近季云山的耳朵蹭了蹭,同时在他听耳边低语:“你是不是混蛋?你脑袋里装的是不是只有这床榻之事?”
季云山小声回答:“是。”
没想到承认的还挺直接。
然而下一句话竟直接让江锦洲羞情难耐:“你现在喊混蛋,不觉得有点早了吗?”
“季云山,你!!”江锦洲址住他的耳朵,被气的说不出话,心里却又有点欢喜。.0/0·小\说!网/ ^首,发¨
他当然明白季云山在说什么。
每次两人翻云覆雨,有时候季云山都太过凶猛,直接让江锦洲受不住,大喊季云山停下来。
但季云山不仅不会停下来,反而抱的江锦洲更紧,更卖力更起劲。
这个时候江锦洲通常就会骂季云山几句混蛋。
季云山的声音很小,不过足够让江锦洲羞耻心爆棚。
还想再训斥几句季云山,但又一时找不到合适的话语,谁知季云山先发制人,开口认错:“媳妇,我错了。”
心里想的:其实我下次还敢。
嘴上说的:“我以后再也不说了,你原谅我吧。”
然后像一只犯了错,讨好主人的大乖狗,低头蹭了蹭江锦洲的颈窝。
江锦洲这才松开了季云山的耳朵,动作轻柔的摸着季云山刚才被他址的耳朵,其实江锦洲用了很小的力气,因为他害怕季云山疼。
“说正事,不许瞎胡闹了!”
季云山用里闻了一下江锦洲身上的体香,一脸陶醉的回答:“什么正事?媳妇你说,我听着呢。”
然后继续将脑袋埋在江锦洲的颈窝。
胡乱拱着。
江锦洲摸着季云山的脑袋,眼中闪过无奈的笑意。
缓慢开口:“你刚才说要开铺子的事情,恐怕是不能做了,没想到我的相公这样厉害,高中二甲进士。”
“之前……我竟小看你了。”江锦洲又补充道。
就季云山那个不太灵光的脑袋来说,他还以为季云山撑死只会得个三甲呢,他甚至都做好了季云山会落榜的准备。
想着考不上也好,反正他实在不想让季云山步入官场。
当然,若季云山真的想当官,有他江锦洲在,根本不需要通过科举,这满朝上下的官位,随便季云山挑便是,还不是他江锦洲一句话的事情?
谁知这个笨蛋的卷纸不光被作为拟定的前十呈了上来,还让苏继承冒死为他谏言。
抛开他与季云山的关系,他所写的那篇策论确实能入的了他江锦洲的眼,但江锦洲知道,苏继承能开口为他说话,其实大部分原因是因为欣赏季云山这敢说敢写的勇气。
季云山听后,猛然抬起头,眼中满是不可置信:“什么?不会吧?你在开玩笑?”
江锦洲轻挑眉:“这么一副不敢相信的表情做什么?是二甲第三。”
季云山听后,竟然没有中榜后的喜悦。
“媳妇……”
他一脸语重心长的模样。
“你不要因为我们两个的私情,就给我走后门,那样对别人不公平。”
江锦洲这才发现,季云山显然是不相信自己会中进士。
他与季云山脸颊相贴:“傻瓜,我若真的给你走后门,你就不是二甲第三了,你就是大状元。”
季云山听后,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