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眼睛里满是慌张。\x\i-a.o?s\h-u?o!h-u!a·n?g¢.^c?o′m,
看着季云山的表情变化,江锦洲更加笃定了自己的猜测。
他却没有过多追问,而是又坐在了季云山的大腿上,双臂揽着他的脖子:“我告诉你,我们之间,永远都不会有人独活,只有殉情。”
你死我不会独留在这世上。
“你不相信我,也没关系。”
“我会用时间来证明的,好不好?”
季云山后突然感觉心里非常不好受。
他双手扶上了江锦洲的腰:“阿玉,阿玉……”
“对不起,我,我其实愿意相信你的。”
相信你对我的爱,对我的情。
我其实愿意相信你的……
江锦洲听到这句话后,眼中闪烁着几丝晶莹剔透的泪光,仿若柔情似水的雪莲。
“可是我,我就是……”
“有点不安嘛,你在这样至高的位置上,我害怕你有一天会为了我,受到伤害啊!”
“还有,刚才那些话,我其实就想气气你,我就是生气你有事情瞒着我,我就是,就是……”
“你这么大的事情一直不告诉我,我就是不开心,我们不是夫妻吗?那有什么事情不能告诉我?为什么瞒着我?还是说……”
“我根本就不值得你信任?”
“又或者是,你觉得根本就没有告诉我的必要?若不是我那天碰巧遇到你,你就要一直瞒下去对不对?等那天高高在上的陛下将我骗够了,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去,让我永远也找不到你……”
“不是的!不是的!!”江锦洲听不下去了,他直接打断了季云山的话,歇斯底里的吼了出来,然后拉着季云山的手,放在* 了自己的胸口上,眼泪竟控制不住的流了下来,就像断了线的琉璃珠,一滴一滴的从江锦洲的美眸中流出来,季云山见此,慌忙用自己的另外一只手擦拭着他脸上的眼泪。?微?趣!小,说′ ¢已-发!布/最·新`章,节?
江锦洲上一次不知所措的哭泣,还是在当年温妃过世的时候。/x/i¢a?o~s+h\u~o~g+u,a\i`.`c′o′m!
自那时候他便知,眼泪是这世上最无用的东西。
从此,他便收起脆弱,手拿利剑,变的冷漠无情,踏着千千万万尸骨坐上了这冰冷刺骨的皇位。
可是如今,眼前之人却成了他不可触及的逆鳞与软助。
“不许胡说!不许胡说!”
“我错了,我错了,以后不管有什么事情,我都讲给你好不好?再也不会瞒着你了。”
江锦洲的语气有点卑微。
季云山怎么没想到,他将心中的不满发泄出来,竟然把江锦洲直接给惹哭了。
他胡乱给江锦洲擦了擦眼泪,慌忙的说道:“你,你别哭啊,不知道还以为我欺负你。”
江锦洲带着哭腔:“本来就是。”
“这天底下除了你,还没人敢这么欺负我!”
这话说的有点无理取闹,但听着又合情合理。
江锦洲也没有忘记刚才对季云山的承诺:“刚才的话你还没有回答我。”
季云山听后,装出一副认真思考的样子。
其实在看到江锦洲掉下眼泪的时候,他心里那点气早已烟消云散。
“要我原谅你也可以,但我也有要求。”季云山一副一本正经谈判的样子。
江锦洲听后眼中充满柔情:“你说。”
“第一,以后我们两个吵架,你若吵不过我就不能拿别人来吓唬我。”
江锦洲心想,果然是变聪明了。
“好啊,我答应。”江锦洲爽快的说道。
“第二,我们两个的事情先不要让别人知道。”
“嗯,好,我都依着你。”
江锦洲继续问:“还有吗?”
季云山摇了摇头:“没有了,其他等我想起来再告诉你。”
“我现在原谅你。”
季云山又补充一句。
江锦洲与他额头相抵:“云山~”
“乖宝宝。”江锦洲一边说一边用手抚摸着季云山的耳朵。
季云山听到这三个字心头一跳。
他一个大男人,竟然被自己媳妇喊宝宝。
内心其实有点……
喜欢。
但季云山耳朵上泛起一丝红晕。
季云山终究没有把持住,抱着江锦洲的腰,向江锦洲的唇上吻去。
江锦洲任由男人在自己柔软的唇上索取,两人吻的难舍难分,唇舌相互缠绵。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才恋恋不舍的分开。
季云山一脸满足的模样。
他抬手摸了摸季云山的下唇,今天早上被他咬的那两个牙印已经淡了许多。
江锦洲被亲的身子有点瘫软,靠在季云山怀里,眼中含着几许情欲。
询问道:“亲的开心吗?”
季云山立即如实回答:“开心。”
“那你喜不喜欢。”
“我,我好喜欢!”
他着季云山这直白又利落的话,江锦洲亦心生欢喜。
两人正腻歪着,余公公却来到殿外,隔着殿门喊了一声:“陛下。”
季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