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一眼,又继续低头温柔的给季云山喂粥,语气却冰冷威严:“何事?”
余公公吓的双腿一软,立即跪在了地上。/x/i¢a?o~s+h\u~o~g+u,a\i`.`c′o′m!
季云山见有人进来,他与江锦洲的姿势又关于亲密,顿时有点手足无措,下意识的想推开江锦洲。
却被江锦洲威胁的瞪着,意思是你要是再敢推我一下,看我怎么收拾你。
季云山:“………”
无奈只能住手,任由江锦洲在他的腿上坐着。
“陛下,吴尚书与柳丞相在殿外求见。”余公公跪在地上小心翼翼的说道。
江锦洲听后,只沉默了一下,继续投喂着季云山,语气漫不经心:“宣。”
“嗻!”余公公说完,起身要将门外的另外大臣宣将来,却被一道有点惊恐又急切的声音叫住:“等,等一下!”季云山喊道。
余公公疑惑的脚步一顿,简直又微微弯腰:“陛下,公子,可还有什么吩咐?”
这恭敬的称呼与语气,让季云山非常不自然与不好意思。\s\h~e′n*n\v~f\u+.\c.o?m+
季云山小声祈求:“陛,陛下,你,你先下来。”
听到季云山对自己的称呼,江锦洲不但没有起身,脸色也迅速阴沉下来,将季云山的脖子搂的更紧:“你叫我什么?”
季云山不假思索又脱口而出:“陛下。”
江锦洲抬眸与季云山对视,听到季云山还真的敢重复一遍,更是将不悦写在了脸上,季云山比别人慢半拍的脑袋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喊错了称呼。
于是立刻改口:“阿玉……”
但江锦洲的脸色依然没有得到缓和的迹象。
季云山心中着急,也顾不得余公公在场,又继续改口,但尽量说的很小声,但还是传进了余公公的耳朵。
余公公亲耳听到季云山对陛下喊:“娘子……”
余公公听到此称呼,差点都要晕过去。^白¨马+书^院~ `最\新-章~节-更?新+快¢
江锦洲这才满意,从季云山的腿上站了起来。
季云山也站起来,动作中有点慌乱:“那,那我呢?”
江锦洲不明所以:“什么那你呢?”
“你要见大臣?那我去那里?”
江锦洲牵起他的手,温柔的安抚。
“怎么了?不想让他们看到你在这里?”
季云山用力点了点头。
江锦洲想着季云山还没有吃饱饭,就端起半碗银耳羹:“把这个喝光,我就告诉你。”
季云山听后,立刻接过碗送到自己嘴边仰头几口就将银耳羹喝了个光。
江锦洲用自己的袖口帮季云山擦了擦嘴:“乖,去内殿等我吧。”
…………
吴瞻远与柳青然进来的时候,江锦洲已坐在怡清殿的主座上。
两人来到大殿中央,立刻跪下行礼:“微臣——”
“吴瞻远”
“柳青然”
“拜见吾皇,万岁万万岁!”
江锦洲神色淡然,看着下面跪着的两人,还身穿朝服,想必是刚下朝会没多久,他虽然假装称病没有上朝,但有柳青然这个狗腿子在,朝堂上的风吹草动他想不知道都难。
“起身吧。”
“微臣多谢陛下!”两人又异口同声的说道。
江锦洲直接开门见山:“见朕何事?”
吴瞻远先一步跪下,磕了几个响头:“陛下,微臣有罪,教子无方,昨日逆子冲撞了陛下,还望陛下降罪!!”
江锦洲听后缓缓的起身从座位上走了下来,来到两人面前站定,却将目光放在跪着的吴瞻远身上:“既知教子无方,就赶紧回去好好学学教子之法吧,这样的事情,朕不想再遇到第二次。”
柳青然只是在一旁笑而不语,静静地看戏。
吴瞻远听后,又狠狠的磕了几个头:“陛下明鉴!微臣从未对逆子说过如此言论,还请陛下明鉴呐!逆子一定是从别处听来的风言风语!微臣若有半句虚言,便不得好死!五雷轰顶!”
内殿内的季云山,坐在贵妃榻上,听着外面的讨论声,他知道吴曕远是吴清禾的爹爹,听着吴瞻远的言论,季云山心生愧疚,莫非吴瞻远,说的是昨天吴清禾带着他私闯皇宫的事情?
很快,吴瞻远的话很快证实了季云山的猜测:“微臣对逆子行了家法,关了禁闭,今日特来请陛下降罪,不管陛下怎么处置逆子吴清禾,微臣绝无半句怨言!”
季云山听后,蹭的一下站起身,直接向外面走去,这件事怎么说都有他的份,他绝对不会让吴清禾自己承担后果!
他想也没想,直接冲出了内殿,冲到了三人面前,江锦洲看着横冲直撞就跑出来的季云山,心头一跳:“怎么跑出来了!?”
柳青然看到季云山但是没有太多意外,他早就知道,昨天季云山不小心撞破了陛下的身份,想必昨晚被强制留在了宫里,与陛下度过了一个春宵。
只不过季云山既突然从内殿跑了出来,他还是比较惊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