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不继续摸了?”
季云山突然将捧着他脸的手给推开,颇有一种要和江锦洲赌气的样子。_s?j·k~s*a/p,p~.?c*o?m-
江锦洲眸光暗了暗,季云山这和他赌气的样子,让他更想疼惜季云山。
“刚才是我手自己跑上去的,不管我的事。”理不直气也壮。
江锦洲简直被气笑,此刻季云山像一个不讲理,但又很乖的大狗狗。
“那我还说我瞒着你这件事也并非我本意,是我的嘴不让说。”
“你!!”
一句话将季云山赌的死死的,你了个半天也没有说出一句辨驳的话来。
最后只说道:“我不与你打嘴仗!”
说完,开始坐在床上左顾右盼。
“找什么?”江锦洲问道。
床上没有找到想要的东西,季云山掀开被子,拉开床账下床。
一边回答:“我要穿衣服,我不要呆在这里!”
突然看到床下散落的衣服,季云山想过去捡起来,谁知江锦洲却猛然扑到了他的怀里,将他推按在了床上,速度之快,等季云山反应过来的时候,江锦洲已经骑坐在他的腰上,伏身低头轻咬住了季云山的耳朵,眼中笑意全无:“你说什么?”
季云山没有回答,想要起身,却被江锦洲死死抱住,犹如缠人的蔓藤花枝条一样,让季云山挣脱不开。?y.k*r_s?o~f-t¢..c~o!m+
殿内突然陷入一片诡异的寂静。
最后,季云山先是按奈不住:“我要回租凭的小别苑里!我说我不要呆在这里!”
只是不知为什么,季云山感觉自己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怎么有点像提上裤子就不认人的混蛋呢?
一定是他的错觉!而且,这本来就没有他的错!是阿玉先骗子人的!季云山在心里开导自己。
江锦洲终于从他颈间抬起头,眼底充满认真,但更多的是不容反驳与占有欲:“季云山。¢e~8¢z`w?.¢n.e~t^”
正在想事情的季云山,突然听到江锦洲连名带姓的叫他,思绪被拉回,同时心狠狠跳动了几下。
不知他要做什么,世人常说君王之心难测,他现在感觉这句话一点没错。
他之前在自己面前伪装的简直天衣无缝,如果不是因为昨日撞见,他是万万不敢相信他那性情温婉的娘子,竟然四海之主,手段狠戾,人人谈之色变的君王。
江锦洲见季云山这副模样,知道他定又在胡思乱想,于是轻轻址了一下季云山的耳朵,没用多大手劲,但足够能让季云山回神。
“别忘记昨天晚上我和你说的话,还有,你承诺我的……”
江锦洲一边说一边将扯着他耳朵的手松开,缓缓向下,最后,摸到季云山心脏的位置,有意无意的抚摸着,若放在以前,季云山可能认为这是阿玉在挑逗他,可是现在……
季云山看着江锦洲那倾世完美的容颜,只见被自己晚亲的略微红肿的唇微动:“你诺敢食言,有你好看……”
那他不介意让季云山见见什么叫真正的天子之怒,血流成河。
当然,季云山是他江锦洲的命,自是不能拿他怎么样,但是别人就不一样了,比如说,在背后妄议皇家之事的吴清禾,季云山的那个同乡,国子监……
这每一个人都可以成为他日后拿捏季云山,让他乖乖听话的手段,而且,这只是千万分之一罢了。
若还不听话,有离开他的念头,那他只能……
将季云山关起来,除了自己,休想再见到其他任何人。
让季云山永远依赖自己,再也离不开自己,让季云山,此生只能求着自己,让自己疼惜他,然后用自己的身体抚慰他。
亦或是,给他下情蛊……
短短片刻的功夫,江锦洲已经想到没有上万也有八千让季云山乖乖听话的手段了,不知为何,那平时让人看着清冷又漂亮的眸中,竟然隐约染上几丝兴奋,又伴随着浓烈又让人窒息的爱意……
江锦洲勾唇无声的笑了几下,这副样子让季云山有点害怕,阿玉没有明说会怎么让他好看,但季云山心里清楚,他怎么可能斗的过眼前这个人!
他是高高在上的君王,而他只是一个科考的普通学子,他又猛然惊觉,他与阿玉的身份,竟是如此天差地别。
他突然心生疲惫,看向江锦洲的目光有点痛苦又无力:“为什么?为什么!”
季云山的忽然发问让江锦洲愣了一下,他虽不知道季云山问的这为什么是何意,可是转念一想,他也许在问自己为何将身份的事情瞒了这么久?
只是季云山现在的这个表情,看着受伤又不知所措,直接让江锦洲的心软的一塌糊涂,季云山什么都没做,只是露出这么一个委屈又受伤的表情,江锦洲就开始心脏抽疼,恨不得紧紧将他抱住,不顾一切的哄他爱他。
“云山,对不起,我再也不会骗你了,好不好?”江锦洲眼中的情愫波涛汹涌。
谁知季云山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