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底带着深幽,手从他的胸口处向不可言说的地方探去,季云山察觉到他的意图,在被窝中抓住了他的手腕。?g`o?u\g!o¨u/k.a·n?s¨h?u~.`c_o?m^
“干嘛!”季云山终于开口。
江锦洲语气听似温柔,但带着不容置疑与霸道强势:“相公,转过来抱着我!”
谁知季云山偏要忤逆他:“我累了,要睡觉了!”
江锦洲听后,在夜色之中的眼眸染上几分幽暗。
又再次贴近季云山的耳朵,先是轻轻咬了几下,并没有很用力,季云山没有感觉到疼,反而有一种引诱的成分在里面。
接着又在他耳旁温情又恋绮的发出几道令人浮想联翩的声音,季云山听后,身体便不受自己控制,连呼吸都加重了几分。
季云山的反常江锦洲已经感觉到,他得逞一笑。
“转过来,就给你。”
江锦洲的声音又突然响起来。?微^趣¢小/说·网~ ?更/新′最·快\
“不转过来,我今天晚上就一直这样叫,你能忍一个晚上?”
季云山:“…………”
“那你要伺候我,我就转过去。”季云山沉闷的回答。
江锦洲无奈又好笑,宠溺回答:“好。”
季云山听后,却没有立刻转身,而是又继续蹬鼻子上脸,得寸进尺:“虽然你伺候我,但是我不会就这么轻易原谅你。”
江锦洲继续温柔回答:“知道了。”
“那现在可以转过来了吧?”
季云山这才磨磨蹭蹭的转了过来,江锦洲最终如愿以偿的被男人抱在了怀里。
紧接着两人呼吸交替,急促加重,不知过了多久,江锦洲摸着季云山的脑袋,声音带着疲倦:“满意没?”
“不满意的话,我这样哄你睡觉好不好?”
“那你快哄。!1+3¨y?u?e*d*u_.`c+o¢m!”季云山理直气壮的要求。
江锦洲眼带笑意,底头亲着他的耳朵:“嗯。”
枝叶复苏,漏下月光,碎如残雪。
…………
京城,入夜,兵部尚书府。
此刻府内灯火通明,吴瞻远正在书房处理公务,今日是殿试,白日一直在皇宫没有没有回来,结束之后又与众朝臣祭完礼,回来之时天色已经大黑。
他拿着毛笔的手略停了一下,回忆着今日祭礼的场景,没想到快结束之时陛下既然也来了。
陛下当时站在南宫廊楼上,离祭天台有些远,他当时听到有人说陛下在那里之时,下意识抬头看了一眼,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他隐约看到陛下好像在拉扯着一个人,但一时又想不起来那是谁,而且离的远,他老眼昏花,也没有看清那人的模样。
除此之外,他似乎还看到上面跪了不少人,不知在干什么。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跪着的那一群人之中有他的亲儿子,能出现这副场景的前因后果也是因为自己家里的不孝子……
这时,书房的门被人敲起,还不等吴曕远回应,管家有点着急的声音先行传来:“老爷……丞相大人来了!”
吴瞻远听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立即放下手里的毛笔,起身走过去将门打开,只见管家站在门口。
吴瞻远看着管家,疑惑询问,又像是在自言自语:“这么晚了,丞相大人怎会到府上?”
“老爷?”管家又喊了一声。
吴瞻远看向他,只见他一副还有话要说的样子。
“还有何事?”
管家犹豫了一下,还是如实说道:“少爷他……”
“是被丞相大人带回来的,我见此赶紧来书房和您通报,现在丞相大人与少爷都在前厅等着您过去呢……”
“什么!!”吴瞻远听后脸色难看,莫不是那小兔崽子在外面闯了什么祸?
他没有多想,带着管家快速的向前厅走去。
吴府前厅。
吴清禾坐在椅子上,看了一眼坐在自己面前,在悠然喝茶的柳青然,不死心且再一次小心的问道:“大人,真的不行吗?您就不能通融一下?算我求您!这话要是真落到我爹耳朵里,他会扒了我的皮……”
言语间还等着心有余悸的样子,一看就是刚刚缓过来。
柳青然端着茶杯,轻轻抿了一口将其咽下肚,这才将目光放在吴清禾身上:“恕我帮不了你,这是陛下的口谕,我必须要带给吴大人……”
吴清禾听后,一脸要死的样子。
回想起今天在皇宫里的场景,他胆战心惊,被柳青然带出宫后,他双腿发软,浑身颤抖,直到快到吴府时,他才稍微恢复了一些理智。
刚才在马车上,他问柳青然季云山与陛下的关系时,柳青然只是笑了一下,原话是这样的:“既然已经猜到了,那干嘛还要来问我?”
吴清禾听后,虽然早就猜到,但是听到柳丞相的亲口回答后,内心还是无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