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摆驾怡清殿!!”
所有的奴才宫女听后,立刻忙碌的站成刚才的仪仗,江锦洲走之前,看了一眼在一旁久不言语的楚远河。!3^8+看?书~网? +首\发\
最后,也只是说了一句天色已晚,外祖早些出宫吧。
说完,便抱起晕过去的季云山,带领仪仗队浩浩荡荡的走远,只留下楚远河在风中凌乱……
江锦洲一路上看了好几眼爬在自己肩膀上的季云山,他眼底宠溺好笑,也不知道他的云山从小吃什么长大的,生的这样高大与英俊,幸好他有内力加身,不然根本就抱不动季云山。
第202章 第二百零二章 ……
怡清殿。
江锦洲将季云山放在诺大又华贵的龙床上。
后面站了一群宫女太监。
江锦洲仔细的给季云山盖上被子, 这时太医匆匆赶到,刚要行礼,就被江锦洲制止:“赶紧过来给他瞧瞧!”语气中带着心急。?微?趣!小,说′ ¢已-发!布/最·新`章,节?
太医战战兢兢的是了一句尊命, 就放下手中的药箱,过去给季云山把起脉来。
片刻后,太医收回手, 对江锦洲行了个礼:“陛下无需担心,这位公子只是一时心急, 又有怒火攻心,气血上涌,导致的晕症。”
“待微臣开一副安神镇静的方子, 煎熬后让公子服下,很快便能醒过来。”
江锦洲听后不知该哭还是笑, 他应该庆幸季云山的身体并无大碍,心里却又有点酸涩与责备自己, 他竟直接把季云山气晕了过去。
看着跪在地上的太医,目光微寒:“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朕要你亲自监督煎药, 若是出了什么差池……”
太医头上的冷汗直流:“陛下放心!微臣一定万事都仔细着!”
江锦洲听后这才满意的挥了挥手, 示意太医快去办。?狐+恋¨文¨学\ ,首_发+
太医告退后, 他看着床上的季云山, 心里更是充满愧疚与心疼, 坐到床边,轻轻握起了季云山的手。
他的手比江锦洲的大了一圈,又因为以前经常上山砍柴与做一些农活, 所以带着一层薄薄的茧子。
江锦洲一只手与他十指相扣,一只手摸着季云山的脸。
这时,余公公从外面走了进来, 穿过跪在地上的一个个宫人,先是跪下行了个礼,然后起身径直走到江锦洲旁边,弯腰对江锦洲小声道:“陛下,与公子一起的那人老奴也带了过来,不敢随意处置,现在那人在怡清殿外跪着,您看……”
江锦洲听后眸光一寒,接着起身道:“让他进来!”
“是!”
怡清殿分为内殿与外殿两个部分,内殿是龙床与帝王平时沐浴更衣的地方,外殿则是帝王平时批阅奏折,或者偶尔休息的地方。
此时吴清禾被带到帝王寝宫外殿,看着这威严与华贵的建筑与构造,他浑身却控制不住的发抖,江锦洲从容不迫的从内殿走了出来,没有坐到怡清殿的龙椅上,而是站在了吴清禾的不远处,跪着的吴清禾只看到一双帝王专用的御靴,他更是紧张不已,但好在还算理智:“臣,臣子吴清禾,叩,叩见陛下,陛下万万岁!”
江锦洲许久没有说话,只是眼神无比阴寒的盯着吴清禾。
就是因为这个人,才让季云山提早得知了他的身份,又想起季云山在晕过去之前说的那一句不想考科举,想要回家,心中的怒火更是达到顶峰。
他转身走到剑台前,那里放着许多帝王御用的宝剑,每一个都像极了主人,精致锋利,却不知染着多少人的鲜血。
当初江锦洲就是带着这几柄利剑,神挡杀神,佛挡杀佛的登上了帝位,又或者说,当年凡是挡住了江锦洲登临帝位的人,不管是否无辜,都被江锦洲斩于了剑下。
真正做到了冷血无情,将一个帝王应有的手段与狠辣发挥的淋漓尽致,他也一直以为,自己这一辈子会一直这样下去。
一个人站在最高处,拥有着无上权利,却也要承受着冰冷刺骨的孤独,直到遇到了季云山。
季云山太温暖了,你若一直在阴暗中,却偶然得到了阳光,那就再也不能舍弃。
江锦洲的手随意的摸着剑台上的一柄剑,语气漫不经心的询问后面跪着的吴清禾:“是你将他带进皇宫里来的?”
吴清禾确定以及肯定,这个“他”指的是季云山,虽然到现在还有一些稀里糊涂没有弄清状况,可又不敢问,只能硬着头皮回答:“回陛下,是……”
江锦洲眼中透着狠厉:“私闯皇宫,按律当斩!!”
说完,抽出一把银光闪硕的利剑,又快速转身面对着吴清禾,举起剑正对着他。
在殿内每个角落值守的宫女吓的统统跪在了地上,一个个额头贴地,浑身颤抖。
吴清禾感觉自己这一辈子到头了!心里还有颇多遗憾没能完成,真是没想到,他们老吴家的香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