劝了半天, 皇帝一个字都没有听进去啊!
江锦洲害怕楚远河的继续唠叨, 于是加快了脚步。?完′本,神*站* *首,发*
楚远河跟随着江锦洲的步伐:“锦儿啊, 你不要转移话题,我所言皆是为你的长远考虑……”
楚远河一边说,一边与江锦洲走过拐角, 来到廊楼上,后面的仪仗队也有条不絮的跟在后面。
只是江锦洲走过来之时,却看到了角落里蹲着两个人, 他脚步忽然停下来,瞳孔亦猛然震缩,因为蹲在这里,其中一个身影是季云山……
倘若你将一个人放在心里,无时无刻都在念着他,那么只是一个简单的背影,也总能一眼便认出来。
蹲在前面的两人也听到了后面的脚步声,下意识的回头看去,只是还未完全将目光向身后看去,就听到一声严厉的呵斥:“大胆!你们两个是什么人!鬼鬼祟祟的在此做什么?”
楚远河率先开口,蹲在地上的两人一个激灵,这才站起身彻底回过身来面朝众人,在季云山转过来的一瞬间,江锦洲虽然反应迅速,亦转身背对着季云山,但是却为时已晚,季云山还是看到了他。_h.u?a′n¨x`i!a¢n¢g/j`i!.+c~o^m+
此时季云山只觉得有点恍惚,脑袋更是一片空白。
这时,余公公带着几个太监纷纷走到了前面,一副保护圣驾的架势。
余公公尖锐的声音带着些许激动:“看你们两个的穿着不像是宫里的侍卫!难不成是什么心怀不轨的刺客!来人啊!来人啊!快快护驾!”
此言一出,从南宫楼里面纷纷跑出来了许多拿剑的宫廷侍卫,将宽大的南宫廊楼桥围了起来,一个个剑拔弩张的看着季云山与吴清禾。
吴清禾虽然不曾见过当今陛下长什么样子,但如此浩大的仪仗队,与后面太监所拿的御用华盖伞,他还是认得的。-5·4*看,书¢ ¨追~最`新/章^节-
他感觉他这一辈子要结束了。
等他反应过来之时,自己已经跪在地上,连磕了几十个响头:“陛下怒罪!陛下怒罪!臣不知圣驾在此!惊扰了圣驾,臣罪该万死……”
他此时体会到了什么叫真正的恐惧,他瞥了一眼还在傻站着的季云山,心中暗骂季云山笨蛋,他拉了拉季云山的裤腿,小声到:“云山!!发什么愣啊!快跪下!”
季云山没有回答,仿佛完全没有听到吴清禾说的话,吴清禾心中忍不住想,云山被吓傻了,既然连跪都忘记了!
于是闭了闭眼睛,咬牙又说道:“此事全是我一人所为!与他无关!无轮什么样的后果,我都愿意承担!只求陛下放他出宫!”
季云山被拉了一下裤脚,这才回过神来,他无视周围的所有人,只盯着眼前正背对他的背影,向前一步,语气轻颤:“媳妇……”
还略带着一丝委屈。
江锦洲听后,无数心疼与愧疚充斥在心间,还带着几分心虚,没有回答,也没有敢回头看季云山此刻的神情,双手紧握成拳,表达着此时的不知所措。
楚远河自然也听到了季云山刚才说的那两个字,又结合着刚才突然转身的江锦洲,心里突然冒出一个猜测,仔细打量着季云山,这难道就是锦儿所说的……
余公公在听到季云山说出的两个字后,根本就没有多想,接着又大声说道:“大胆!胆大包天!见到陛下不仅不行扣首之礼,既然还敢胡言乱语!”
季云山想走过去拉江锦洲,可是又刚迈出一步,却听到余公公道:“快快将他拿下!”
说完,旁边的几个侍卫接着拔出了利剑,前前后后的将季云山围了起来,把剑驾到了季云山的脖子上。
季云山看着脖子上的这一下利剑,有点怔愣与不知所措,而江锦洲在听到拔剑的声音后,猛然转身,快步向季云山走去,用威严的声音对几个围着季云山的侍卫说道:“放肆!都不想活了吗!”
几个侍卫听后,吓的把剑扔在了地上,统统跪了下去。
江锦洲几步走到季云山面前,捧起季云山的脸,仔细看了看,柔声问道:“这刀剑无眼,可有伤到?”
说完,修长骨节分明的手又移到了季云山的脖子上摸了摸:“我看看……”
季云山没有回答,而是抓起他的手,眼里充满绚问,与江锦洲对视着:“你为何会在这里?”
即使心里或许已经有了答案,但季云山心里还是不愿意相信。
江锦洲听后,身体微僵,垂眸不敢直视季云山的眼睛。
“我……”
但只说完这个字后,就没有了下文,看着许久不说话的江锦洲,季云山却步步紧逼,追问道:“你说啊,为什么不说话,我问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声音越来越大,到最后竟然直接吼了出来,江锦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