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 带着季云山出来的监考侍卫催促道:“哎!我说你在这里发什么呆呢?快走快走!”
季云山听后, 这才收回目光, 立刻跟着那侍卫重新进入了殿内。_j_i*n*g+w`u¢b.o?o.k!._c`o_m*
回到殿内的季云山又席地而坐, 继续认真的在卷纸上写了起来。
陛台后面的江锦洲将这一切收进眼底,他看到喝完粥回来的季云山,心里的担忧顿时消散了不少, 总之季云山不管吃什么,只要吃饱了就行。
只是那糕点季云山竟然一块都没有吃* ,他自然知道季云山心里的想法。
他的心里又酸涩又甜蜜。
他底声骂了一声傻瓜。
目光又在季云山身上停留了不知多久, 这才依依不舍的离去……
金銮殿外。
柳青然走到吴瞻远旁边,哥俩好似的一把揽过吴瞻远的肩膀。
吴瞻远却一脸严肃的甩开柳青然的胳膊:“丞相大人请自重!不要动手动脚!”
柳青然听着怪怪的,怎么说的好像他要对这个老头做什么似的。/k?a*n^s`h-u_y.e~.¢c*o?m_
他可下不去手。
柳青然挑了挑眉,直接开门见山:“吴大人与刚才那名学子认识?”
吴瞻远回答:“丞相大人有所不知,那名学子与家里的逆子在国子监是同窗,之前一起相约来过吴府。”
“原来如此,我竟忘了,吴大人的儿子今年也在殿试之中。”
若不是吴清禾也是今年殿试的学子,那吴瞻远也将会是殿试的读卷官之一。大轩科考律法有严格规定,凡是大臣家族内有参加科考者,都不许被评为今年的读卷官与监考史。
柳青然突然伸出手拍了拍吴瞻远的肩膀:“令公子与那位学学子的关系很好吗?”
吴瞻远想了想:“应当挺好的,而且下官也觉得这个学子不错,为人真诚老实,身姿挺拔,样貌也是上上乘。¢u~s^i-p′m~a*x!.¨c¨o+m?”
吴瞻远感叹。
“他和我家清禾相处的也不错,不知道他可有婚娶,清禾有一表妹,倒是与他年龄相仿。”
吴瞻远的意思不言而喻,柳青然的脸色突然认真了起来:“吴大人。”
吴瞻远看着柳青然突然变的如此严肃,心中疑惑,他刚才难不成说错什么话了?干嘛突然一副他要摊上大事的表情?
“季云山已有家室,你莫要打他的注意。”
柳青然又忽然开口。
此时大臣们都成群结队的站在一起闲聊,并没有人关心丞相和兵部尚书在说什么,而且两人说话的声音有点小,根本没有人听到。
吴瞻远:“???”
“丞相大人怎么知道他叫季云山?而且还知道他有家室?”
柳青然没有回答,而是又开口,语气中带着认真与严肃:“你切记我说的话,你我同僚一场,以后要给季云山牵线搭桥的事情不可再说第二次,否则你别怪我没有提醒你。”
毕竟季云山家里的那位,你见了都要三扣九首,你还想给季云山寻亲事?乌纱帽不想要了吗?
吴瞻远还想再问什么,总感觉柳青然话里有话,而且,丞相大人怎么会认识季云山?
只是柳青然却不愿意多说,吴瞻远只能把心里的好奇强行压下。
柳青然的话到底什么意思?他始终想不明白。
此时,季云山的卷纸已然写了过半,字迹工整清晰。
此时季云山卷纸前的根据题目撰写文章,五经议题,还有各种判语的解答都已写完。现在只剩下一篇策论。
季云山仔细看着卷纸上的策问题目,一刻钟过去后,季云山自然读懂了此策问的意思,要求学子通过自己的见解写一篇冶国安绑,何为民生所向与为官之道的策论,季云山略微思考了一会,只见他提笔在卷纸上写下:“陛下仁圣,自登基以来冶国有道,四海升平,皇恩浩荡。学子对以上策问做出如下之言……”
“治国之道,首在安民。安民者,民富则国强。有道是凡营衣食,以不失时为本,学子以为,国之盛世,应当君臣一心,爱民如子为根本,国以民为本 ,万事民为贵,得民心者自得天下,是以民生所向。为官之道,古者有言,要为生民立命,为天地立心,为往生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日落红昏,天边出现晚霞之时,季云山在卷纸上写完了最后一个字。放下手中的毛笔,季云山活动了一下有些酸疼的肩膀。
低头看了一眼卷纸。
这些,不知道到时候可不可以做个小官。
这时,殿外突然传来了击鼓的声音,此鼓声预示着此次科举的结束。
“殿试结束!收卷纸——”
金銮殿门口太监高喊一声。
学子们皆是长舒一口气。
监考御史可是挨个收卷纸,然后拿到指定宫殿进行糊名。
直到最后一个人的卷纸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