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也不客气的坐下。′w¨o!d^e?b~o-o!k/s_._c_o/m*
“陛下可还有其他事情?”
江锦洲沉默了一会, 这才说道:“那天药老头来找朕,根据他的推测,那些从李府中搜出来的人, 是中了蛊。”
柳青然听后,神情便也一下子凝重下来。
“什么?蛊虫?这来自疆外的东西,怎么会流传到我大轩镜内?还是在这京城!”
江锦洲眼里让人看不清思绪, 声音有些阴沉:“朕记得,江锦安之前的封地靠近边疆吧?而他,又与在京城中的李泽暗中往来密切。”
“所以……陛下是怀疑江锦安背后还有其他人?”
虽是疑问句,但说的肯定。
“陛下,此事非同小可,若真是如此,那需要早日彻查才好。”
江锦洲忽然从主坐上起身,走了下来,柳青然见此,也起身跟在江锦洲的后面,待江锦洲走到一盆被养在怡清殿花裁上,修长的手指随意的把玩着绿叶:“此事先不必打草惊蛇,你先暗中派人偷偷到陵南去探一探,若真有什么可疑之人……”
江锦洲顿了一下,声音听着让人不寒而栗:“朕便好好陪他玩玩。′z¨h′a~o-x^s·.?n\e/t`”
柳青然心中微颤,看着江锦洲的背影,心中暗骂到底是那个王八犊子,既然敢操纵江锦安练蛊,还传到了京城!
这整不好又要掀起一阵腥风血雨。
柳青然恭敬的行了一礼:“陛下放心,微臣定会查个水落石出!”
江锦洲没有回答,只是摆了摆手,说道:“无事了,你退下吧。”
柳青然:“!!!”
他挑了挑眉:“陛下,刚商量完事情就要撵微臣走啊?”
江锦洲回过头来看着他:“怎么?难不成你还想在这里住着?”
“别别别,陛下,您的寝宫微臣可万万不敢觊觎,您还是留着让季公子来住吧。,q?i~s`h-e+n′p,a¢c!k^.-c¨o.m?”
说起季云山,江锦洲眼底闪过几丝柔情,很快又恢复冷漠,看着柳青然问道:“还不走?”
柳青然好笑:“微臣告退。”
…………
吴府。
此时已正午时分,三人已从刚才的凉亭中来到了吴清禾的房间里,几个丫鬟摆上刚刚做好的饭食,三人正饶有兴致的聊起小时候的事情。
就像多年未见的挚友一样。
“吴兄啊吴兄,原来你小时候如此调皮。”王来福一边哈哈笑个不停,一边调侃不已。
吴清禾夹了一口清蒸鲈鱼放在嘴巴里嚼了几下,又随意的问道:“今年这科举,你们县中榜的只有你们两人吗?可还有其他同乡?”
王来福想了想,回答:“兴许还有吧,不过来了这么久,暂时没有见过。”
就算有,也不一定相识与相遇。
季云山脑海里突然冒出一个人影,思考了一下对王来福说道:“我们的同乡,我之前倒是见过一个。”
“哦?真的还有别的同乡?谁呀?我认识吗?”王来福一听,立即问道。
季云山点了点头:“你认识的,就之前在家乡赵夫子的学堂,天天与我们两个吵架的那个人,叫袁风。”
“会试那一天我见到他了。”
王来福听后,瞬间没了兴致:“啥?遇见谁不好,怎么偏偏遇见他?真是晦气!”
“哦?二位与这个叫袁风的人有过节?”
“吴兄有所不知,此人一心沉迷科举,但却连续三年落榜,在我们那里,也是个家里有些钱财的富家公子,脾气掘傲,目中无人的很。”
“我与云山之前与他有过几次口舌之争,但都是一些陈芝麻烂谷子,鸡毛蒜皮的小事。”
“只不过回来听说,他跟随父亲来京进货时,被这里的一个官家小姐看上,便带着家人一起搬来了京城,给人做了入赘女婿。”
季云山又道:“那日会试之时,我在国子监门口看到他,他似乎……过的不怎么好,被人颐指气使,敢怒不敢言。”
王来福听后又两眼放光:“什么?还有这一种好事?”
“他真是活该!之前仗着家里有点钱就天天在学堂仗势欺人!”
吴清禾抿了一口茶,问道:“我之前倒是听说过一个人,那户人家招的门婿与你们口中说的这个人极其相似,不过在几月前,因为李氏叛党一案,已经被绞杀,不知是不是说的人。”
季云山与王来福一听,不约而同的对视一眼,然后两人又将视线移到吴清禾身上,王来福语气轻颤:“不会吧?我们虽然与他有过节,但他此人本性并不坏,只是太过在意仕途,又被家里惯坏了,所以才跋扈了些……”
季云山也点了点头,开口:“你说的那户人家,姓什么?”
“姓王,原是京城中的礼部尚书,不过此人是依靠李氏叛党一步步爬上去的,李氏叛乱一案,这王氏自然也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