账也是你的种,你年轻的时候说不定比我还混账。-k/u`n.l,u^n.o*i*l,s\.¨c·o+m·这不叫混账,这叫年少轻狂。”
说完,不管吴瞻远铁青的面色,抬腿就往自己房间里跑,跑到一半还对吴瞻远扭了扭屁股。
“反了!反了!我怎么生了这么个孽种!”吴瞻远颤抖的手指着吴清禾跑远的方向,管家早就见怪不怪了,可是如往常一样劝说:“老爷,消消气,少爷小孩脾气,但也并非不懂事。”
…………
别苑。
此时季云山与江锦洲已经沐浴完,身着寝衣躺在了床上,季云山将江锦洲搂在怀里,又随口找起话题:“阿玉,我以后不想当大官,也不想在京城,我只想当个可以养的起你的小官,最好……”
“最好不要让我在京城,让我去个偏远的小地方也好。”
季云山望着床账,将心里的想法说出来。
爬在他怀里的江锦洲抬起头看着他,有点意味不明的问道:“为何?”
季云山回答:“不是说当今天子残暴不仁,喜怒无常,杀人如嘛吗?常言道伴君如伴虎,虽然这京城的官也不一定是天子近臣,但这里是非还是要躲远一些好。*d?u/a.n_q¢i/n-g-s_i_.¨n`e¨t.”
“我不求大富大贵,我只想让你平平安安,快乐无忧。”
江锦洲听后心底微怔,好久才幽幽的说道:“就是因为那兵部尚书的儿子今晚与你说了那些话,所以才让你冒出了这么个想法?”
季云山点了点头。
“呵。”江锦洲轻声笑了几下,眼里有点不悦。
吴瞻远可真是朕的好臣子,平常就是对儿子这么说自己的?
江锦洲看着躺在自己旁边的季云山,修长的手摸指摸着季云山的脑袋,声音让人听不出喜怒:“所以你也认为……”
“当朝天子是个残暴之人?”
季云山因为江锦洲的抚摸,舒服的眯起了眼,下意识的又向江锦洲身边靠了靠,这才回答:“我没见过,我也不知道,只不过我朋友都这样说。+h.o/n\g+t-e~o¨w^d?.~c~o^m¢”
“你朋友?”江锦洲问。
“吴清禾是我来到京城,除了同乡的王福来,认识的第一个好朋友。”季云山回答。
江锦洲低眸看着他,眼里带着柔情与宠溺:“这才进国子监几日,你这就交上朋友了?”
季云山笑了几下,没有回答。
江锦洲看着季云山这笑的没心没肺的傻样,心底叹气,他身份这件事情,等殿试一过,他就和季云山坦白。
希望不要吓到他才好。
毕竟现在在他心里,自己是个残暴冷血之人。
第189章 第一百八十九章 ……
又过去了几日, 酷夏一点没有退去的意思,反而更加炎热。
季云山如往常一样,早上去国子监听学, 回来后和江锦洲甜蜜度日。
偶尔和吴清禾还有王来福去聚一聚,不过自从有了上一次的经验,季云山出去之前都要和江锦洲请示, 每次都要等江锦洲同意之后他才会出去,而且还被要求什么时辰必须回家, 季云山一刻不敢耽误,生怕又惹自己的娘子不开心,然后自己喜提搓衣板。
吴清禾嘲笑季云山惧内, 但季云山一点儿都不在乎。
但距离会试的日子也悄然接近,国子监里读书的氛围也逐渐变的更加严谨了起来, 每个学子都恨不得钻进书里。
别苑。
又是一个季云山去国子监的午后,江锦洲地坐在屋檐下摇椅上, 闭着眼睛剩凉,手里还拿着一杯凉透的茶水, 一副自在悠闲, 心旷神怡的模样。
给人一种他已经在熟睡的错觉。
忽然一道身影如从天而降般, 跪在了江锦洲的面前。
江锦洲似乎是没有听到一样, 连动都没有动一下。
药老头跪下行了个礼, 恭敬的说道:“见过陛下!”语气有点严肃。
江锦洲猛然睁开了眼睛,犀利的目光扫在他的身上,好看的眉毛微皱:“怎么了?”
要知道, 这个药老头性格古怪,又凭着和江锦洲的母妃当年颇有交情,在江锦洲面前也敢胡言乱语几分, 江锦洲都不会拿他怎么样,药老头难得露出这么严肃不已的样子,江锦洲难免有点好奇。
药老头直起跪在地上的腰,凝重的语气开口:“陛下让我医好之前被李氏叛党抓走的人,可是那李氏叛党不知用了何种邪术,让这一些中药之人理智全无,形同行尸走肉,可是过几日便会来一次暴躁之症,犹如疯狗一般乱咬人,可持续几刻种后,又恢复那般模样。”
“我什么方法都用过,可是他们仍然没有任何恢复的迹象,就在我百思不得其解之时,那日阿七随口一句话,却又突然让我茅塞顿开……”
江锦洲没有说话,静静的听着药老头的话,他声音平淡不带任何起伏的问道:“那么,你发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