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扰到您和季公子的二人世界吗?”
“再说,若和季公子贸然撞见,多不好解释。¢6+1^看/书·网! +最·新?章_节!更-新^快_”
这几句话确实有几分道里,江锦洲面色缓和了一* 下,这才抬手示意柳青然起身。
语气淡漠道:“有何事?快说!”
柳青然却没有先说正事,而是露出一个作死的笑容调侃:“我看季公子没在啊?这个时辰国子监早就应该下学了吧?莫不是出去和新认识的同窗喝酒惹陛下不高兴了?”
此言一出,江锦洲没有说话,只是淡淡的看着他,空气陷入一阵可怕的寂静,柳青然突然感觉浑身上下凉嗖嗖的,还未等江锦洲说任何话,他求生的本能反应让他先认错:“陛下,您别生气,微臣和你开个玩笑……”
“微臣此次前来是有要事,关于季公子的。”
此言一出,江锦洲果然没有追究他刚才的大逆不道。.k!a~n`s\h`u+g,u?a?n′._c!o?m¨
“说。”
柳青然轻声道:“陛下,您是不是帮季云山写过文章见解?季云山将那篇文章带到国子监后,引起了不少哗然,季云山对国子监的所有人说那篇文章是出自您之手,可国子监的记梁怎会不知您的身份,他今早来报的时候,从他话里可以听出,他以为您是个在家相夫教子的普通女子……”
江锦洲:“…………”
“还有就是,今天季云山在骑射课上,可谓是大放异彩……”
柳青然虽然语气平缓,可带着毕恭毕敬,一刻钟后,柳青然将记梁今早来告诉自己的事情,一字不漏的传达给了江锦洲。
江锦洲听后微微一怔,心中却泛起几丝宠溺,虽然季云山不说,但他却可以看出,季云山很渴望习武。只是已经过了最好的练武年纪,不过若现在教他,也不算很晚。
还有不足半月这殿试就要开始,等殿试一过,先给他找一位老师,好好教季云山武功。¨x^i¢a!o~s^h\u/o_c-h+i·..c\o\m^
柳青然看着江锦洲,心中思量了一下,这才小心翼翼,又掷重其事的开口:“陛下,自从您回来后就一直称病不上朝,朝中事物虽有我把持,但这样长久下去也不是办法,已经有老臣开始心生不满了,再这样下去,我害怕会动摇臣心啊……”
江锦洲点了点头:“知道了,朕有把握。”
柳青然听后,知道自己劝说起效,这才松了一口气。
“若无别的事情,你就退下吧。”
看着江锦洲又开始撵人的样子,柳青然心中好笑:“是!微臣不扰圣驾了,这便退下!”
“微臣告退!”
说完,没有走正门,又暗自运起轻功跳上了屋顶,很快消失不见。
周围又恢复安静,只有江锦洲的呼吸声,他又抬眸看了一眼已经完全黑下来的天色,心中的不高兴又多了几分,暗骂季云山这是个混蛋,现在竟然都敢出去喝酒不归家了,他难道不知道,家里还有他这么个人在等待着他吗?
看季云山回来后他不让他跪上两个时辰的搓衣板!
……
此时,京城的一幢酒楼里。
吴清禾财大气粗,直接要了一间厢房,让人上了不少菜肴,只不过季云山没有多大胃口,时不时看一眼窗外的天色,有点担心,他现在都没有回去,也不知阿玉会不会担心。
吴清禾与王来福都没有注意到季云山的焦虑,吴清禾自顾自的打开了一坛酒,说道:“这酒可是这酒楼里的镇店之宝,今日我们可要不醉不归,庆祝我与二位结识!”
说完,先给王来福和季云山各自到了一碗,季云山看着吴清禾递过来的酒,想也没想的端起来喝了下去,直接一口闷。
这波操作简直看呆了王吴二人,吴清禾先反应过来:“嚯,真是没想到季兄如此海量,既如此,我也干了!”
说完,吴清禾也端起碗,咕咚咕咚的喝下了肚。
其实季云山内心想的是,这酒局早点结束,他好回家陪媳妇,所以刚才一时着急,声音直接一口喝了下去。
说起来,这酒入口绵软微甜,而且一点都不幸辣,殊不知这酒后劲大的很。
王来福看了一眼季云山,季云山心中所想他怎会不知?他其实刚刚想提醒二人,这酒虽可助兴,可到底伤身,还是少饮为好,只是还未来得及说出口,两人就如此勇猛。
又忽然发现此时吴清禾和季云山的目光盯着自己。
王来福:“…………”
他也只好举起碗:“我也干了!”
等王来福喝完后,谁知吴清禾又拿起酒坛:“来来来,二位仁兄,我再给你们满上!”
王来福拿着筷子夹起一个花生米放在嘴里,一边嚼一边随口问道:“吴兄自小就一直在京城?”
吴清禾点了点头:“是啊,我爹年轻时高中,先帝在时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