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记得当时明明是你带兵将朕包围, 将朕逼下悬崖的。′2*c′y/x~s\w/.?o`r*g_”
朝臣们听后, 一瞬间炸开了锅。
“什么?李泽带兵将陛下包围, 还将陛下逼下悬崖?”
“那柳丞相后来拿出的圣旨应该如何解释?”
“李泽!陛下和朝廷这些年来待你不薄!你竟敢做出如此欺君罔上之事!”
“呸!真是阴险,竟然还想反咬柳丞相一口!”
渐渐的,无数唾骂声传向李泽, 江锦洲听到底下的众人七嘴八舌,像菜市场一样,不耐烦的大声呵斥:“闭嘴!大殿之上吵吵闹闹成何体统!再吵都给朕滚出去!”
大殿之上又瞬间鸦雀无声, 大臣们相互看了一眼,跪在地上齐声说道:“臣等知错,请陛下怒罪!”
江锦洲从进入大殿受朝臣跪拜,到坐上龙椅,始终没有让众朝臣平身,所以众人都还跪在大殿之上。/微?趣~小^说+网′ *更_新′最.全.
试问皇帝没有发话,那个敢起身。
也只有江锦安与李泽,一个站在大殿上,眼中带着不甘心,死死的盯着身处高位的江锦洲。
还有一个摊坐在地上,心如死灰。
李泽听到江锦洲的话,知道自己大势已去,多年的苦心筹谋终究化为了泡影,索性也不继续伪装,露出自己凶恶的真面目,眼角猩红,狰狞的笑了起来,仿佛是从地狱爬出来,索人性命的厉鬼。
众人看着突然发疯的李泽,面面相觑,只叹知人知面不知心,李泽在朝为官多年,当初先祖也是跟随先帝为大轩伟业立下了汗马功劳,没想到祖祖辈辈的风光,都毁在了李泽手里。
他私下竟然做了那么的罪不可赦,不耻的事情,简直胆大妄为,不把大轩律法与帝王威严放在眼里。
李泽在疯癫似的笑够之后,竟然还大言不惭的对江锦洲说道:“我就是害你了又怎样?真是没想到!真是没想到!”
“你从那么高的悬崖掉下去都没死!竟然还会毫发无损的回来!”
“我真是后悔!后悔当初没有在伤你的剑刃上抹剧毒!”
“但是你杀不了我!我手中有先帝赐予的免死金牌,哈哈哈!”
说完,看着江锦洲的眼神充满挑衅。·3!3^y!u′e.d·u′.~c~o,m/
免死金牌只有皇帝在朝中立过大功,并且深的皇帝信任的人才能拥有,当年先帝登基,李泽的父亲功不可没,于是赐予了李泽父亲可永代相传的金牌,当是李家可谓是风光无限好,可渐渐的,李家开始居功自傲了起来。
尤其是到李泽这一代,李家在朝中势力盘根错节,江锦安夺嫡失败,被发配偏远的封地,李泽是江锦安的亲舅舅,心中颇为不服,所以江锦洲登基以来,李泽表面顺从,实际上君臣二人势同水火。
终于在一年一次的皇家狩猎时,李泽认为自己谋划多年,时机已到,在狩猎上偷袭了江锦洲。
江锦洲没有防备,没想到李泽敢如此大胆与冒险,不小心中计,落入李泽的圈套。
搏斗过程中江锦洲身受重伤,被逼到悬崖边,无奈只能跳了下去,以为自己必会粉身碎骨,可是没想到悬崖峭壁下竟然是一条通往京城外的河流。
江锦洲凭着毅力,随着河流不知游了多久,直到再也坚持不住,忍着手上伤口的巨疼爬向河边,入目的便是茂密的丛林与山坡,为躲避李泽的人追上来,他只好向深山里走去,本想找到机会联络朝廷,可是没想到还是撑不住的晕了过去。
再醒过来的时候,就是发现自己已经到了季云山家里,记忆全无,武功内力也严重受损。
江锦洲面对李泽的挑衅,久不言语,这人下面跪着的大臣一个个如临大敌般冷汗直流,汗毛竖立,恨不得将自己隐身,让陛下看不到自己。
心里对李泽更是骂声连连。
恨不得把李泽的舌头割下来喂狗,这李泽自己作死不要命,在阎王殿前蹦哒,可不要带上他们啊!
这时,终于有人忍不住了,实在是听不下去李泽在这里疯言疯语,他直起跪着的身体,用余光瞥着李泽:“李泽!你大逆不道,还在朝堂上口出狂言,着在该死!”
“如若不严惩,皇家威严何在!陛下天子威严何在!”
说完,他跪着的身体向外面移了移,到底是不敢直视天子龙颜,目光看向陛台的台阶:“启禀陛下!臣以为,李泽目无法度,罪行滔天,现又在大殿之上当众挑衅皇家威严,老臣求陛下收回先帝赐予李家的免死金牌,严厉处置!”
简直许多人虽然跪着,但还是发出了声音。
“臣以为张大人所言有理!”
“臣亦是!”
“臣附议!”
然后齐声说道:“请陛下收回先帝赐予李家的免死令,严厉处置李氏一党!”
“噗嗤”一声,江锦洲突然出声笑了起来,清脆悦耳的声音回荡在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