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察着江锦洲阴沉的脸色, 一边又说道:“而且,李泽这些时日举动更加异常,像是在偷偷谋划着什么大事, 微臣怀疑……”
“他与最近京城里的失踪人口案定然脱不了干系!”
这句话说完后,整个屋子里陷入一片死寂。?y¢a¨n~h.u,a¨l^u?o..`c\o-m+
江锦洲低眸, 让人看不出在想什么。
许久,他嫣红的薄唇轻启:“人口失踪?”
这时,魏岩开口:“是的!我今日经过城门, 就是出去秘密彻查这一件事情回来,所以才碰到了皇上!”
“可查出什么结果了?”江锦洲问道。
魏岩回答:“不只京城, 还有别的地方,都有百姓莫名其妙失踪的案子, 很多失踪之人的家人去报官,可最后都不不了了之了。”
“你的意思是, 这里面有人和李泽串通一气?”江锦洲眯起眼睛, 语气略带危险的问道。
魏岩低头行了个礼:“回皇上, 微臣现在还只是怀疑, 但没有十足的证据可以证明!”
“继续盯着, 既然李泽想玩,那朕……”
江锦洲微微笑了一下:“就奉陪到底!”
他姿态翩翩如玉,给人一种世家大族的温润公子的感觉, 算计人的时候眼里却不自觉地带着几分戏谑与魅惑。1\3·1?t`x~t?.^c+o!m¢若是季云山此刻在这里看到这幅模样的江锦洲,一定会觉得世间万物都不及自家媳妇是回眸一笑。
可是,在屋里的其他人看来, 只觉得胆战心惊!
江锦洲的目光又来回扫荡了几人一眼,最后停留在柳青然身上:“让你之前准备的事情怎么样了?”
柳青然听后,又嘻嘻的笑了几声:“皇上放心!微臣早已办妥!明天会有人到季公子面前演一出戏。”
这出戏就是,让季云山乖乖的搬进柳青然秘密置办的房子中。
想到这里,江锦洲眉眼间又快速闪过温柔。
他现在还不能露面,只能先藏身一处安全的地方,等时机一到,才会将李氏这颗大轩毒瘤彻底除去。?5/2.m+i¨a*n?h?u^a+t^a+n_g·.\c¨o-m/
季云山初来京城,人生地不熟,他更要好好照顾这个笨蛋。
所以,他让柳青然在京城找了一处绝对安全,隐秘的住所,他暂时带着季云山落脚。
江锦洲听到柳青然的保证,这才稍微满意。
君臣几人一直交谈到后半夜,才悄然散去。
…………
江锦洲回到房间时,发现季云山把被子都踢下了床,把另外一个枕头当成了自己,紧紧的抱在怀抱里。
嘴里还时不时地含糊不清的念叨。
江锦洲往床前一步,仔细听了听季云山的梦话,不是“媳妇”就是“娘子”要么就是“阿玉。”
江锦洲不解,眼底却又充满溺死人的爱意:“梦到我什么了?这么激动。”
然后无奈的轻叹一口气,起身走到悲惨的被子面前,弯腰把被子捡了起来,给季云山轻轻的盖上。
然后抬起手放在自己的腰带上一址,江锦洲的衣物也一件件落到了地上,最后,他也只穿着裹衣钻进了被窝。
把季云山怀抱里的枕头略微粗暴的抽了出来,扔在了地上。
睡梦中的季云山感觉怀里的“阿玉”不见了,开始又些躁动不安起来。
江锦洲见此,立即挪动身子,然后爬到了季云山的怀里。
季云山在睡梦中感受到怀里的温香软玉,更下意识的抱紧了一些。
…………
直到日出东方,天色渐渐地亮起。
季云山在被窝里动了一下,然后伸了个懒腰,睁开了眼睛。
他先是低头亲了一下江锦洲的嘴角,然后坐了起来。
“撕!”
季云山摸了摸脖子,奇怪,他脖子怎么这么疼?难不成落枕了吗?
等一下!
这是那里?
他记得他不是在城门口和官兵吵架吗?
他又看了看周围,找屋子的布置可真是豪气。
这许多的物件他都是第一次见到。
季云山又疑惑,这是那里啊?看着不像客栈啊?
然后瑶了瑶江锦洲,轻声喊道:“阿玉。”
江锦洲被季云山瑶醒,刚要发脾气骂季云山打扰他睡觉时,却对上了季云山紧张又疑惑的表情。
“怎么了?”江锦洲有些慵懒的躺在床上问季云山。
“阿玉?这里是那里?我记得,我们不是在城门口和官兵吵架吗?”
他疑惑不已。
江锦洲早就想好了说辞:“哎,此事说来话长……”
说完,还露出一副受尽委屈的表情,季云山见此,心中一紧,拉起江锦洲的手:“怎么回事?阿玉,你是不是受委屈了?那人是不是欺负你了?不行!我要找他去算账!”
说完,掀起被子就要下床。
江锦洲将他按住:没有,你就不能听我把话说完吗?”
“那你继续说?”
“你还记得那天的那个大官吗?他其实是朝廷命官,乃是当今三法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