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会害羞吗?你装不知道也行啊!”
江锦洲听着季云山这有点蛮不讲理的话,心里却感觉有点这混蛋有点可爱怎么办?他微微勾起唇,双手捧起季云山埋在他颈窝的脑袋,语气中充满宠溺:“明明是你偷亲我,你还有理了?来,让我看看你害羞什么样子,我还没有见过呢。·y,p/x?s+w\.,n\e_t~”
季云山耳朵上出现了一丝丝红晕,没能逃过江锦洲的眼睛。
“噗。”他没有忍住,笑出了声。
有时候他感觉季云山这人非常不要脸,又有时候感觉这人又傻又纯情。
听到江锦洲的笑声,季云山有点窘迫,立即又把脑袋埋进了他的颈窝。
“哼!”
不满的发出了一个音节。
江锦洲垂眸摸了摸他的脑袋:“我不笑你了,起来吧。”
季云山没有动。
江锦洲勾唇:“相公,我以后让你随便亲。”
这声相公简直取悦到了季云山,后面这句话季云山听到后更加喜悦,他这才把脑袋抬了起来,看了一眼江锦洲,确定了江锦洲脸上没有嘲笑他的表情,这才有点傲娇的回道:“这可是你自己说的,不能反悔!”
江锦洲摸着他的脸:“嗯,不反悔。*秒!章-节\小_说?网~ +已\发?布/最′新*章!节~”
季云山得到江锦洲的保证,这才高兴 ,之前的窘迫烟消云散。
接着从怀里掏出了糖人。
看着用纸包的严严实实的东西,江锦洲问道:“这什么?”
季云山回答:“糖人,阿玉吃。”
说完,塞到了江锦洲的手里。
江锦洲看了一眼糖人,慢慢的伸出手将那油纸拿掉,露出了里面晶莹剔透的糖人。
“阿玉,吃吧,可甜了。”季云山道。
江锦洲将糖人递到嘴边,轻轻地咬了一小口。
“是挺甜,你尝尝。”
江锦洲一边说一边将糖人递给了季云山。·s*h\u!y^o·u¨k¨a\n~.~c`o?m^
可是季云山却摇了摇头,没有接,而是一直盯着江锦洲那刚刚咬过糖的唇看。
江锦洲立刻明白了季云山的意思,于是故* 意伸出舌头轻轻舔了舔嘴角,这个动作带着无尽的诱惑,季云山向前了一点:“阿玉。”
声音中带着一点隐忍。
江锦洲双手揽过他的脖子,手中还拿着没有吃完的糖人,亲上了季云山的唇。
柔软的唇伴随着一丝糖人的甜味在季云山的嘴巴上来回摩擦,他摸向江锦洲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才依依不舍的分开,额头相抵,气息交错,两人的呼吸都有一些凌乱。
“甜吗?”
“嗯。”
“喜欢吗?”
“喜欢。”
“还想不想再吃一口?”
“想。”
江锦洲问一句,季云山答一句。
接着江锦洲又咬了一口糖人。
大半个糖人,都是通过江锦洲的嘴了季云山的肚子。
最后,季云山意犹未尽的又亲了几下,这才满足。
江锦洲坐在躺椅上,任由他胡闹。
…………
季晚星三人眼见着太阳快要落山,于是在山下找到了一坐歇脚的客栈。
打算明日再上山。
玄灵寺是举世闻名的神庙,位于大轩国镜内的玄灵山上,故而得名。
这客栈里的人大多都是从远处到玄灵寺求愿的香客。
三人来到客栈的楼下吃饭,季晚星将小二唤来,点了三碗面,又要了两盘小菜。
王嫂看了看这客栈的周围,说道:“这客栈在这玄灵山脚下,不知是不是与佛祖挨的近的缘故,到像是个和尚们吃饭的饭堂。”
季晚星也左右看了看,果然,客栈大厅正中间的墙上挂着一副大大的佛字,四面八方的墙上挂着各种经文。
王顺说道:“许是这家客栈的老板相佛吧,要不然怎么会把客栈开在寺庙脚下呢?”
季晚星点了点头:“也许真的如此。”
这时,隔壁桌子上坐着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身着普通的粗布麻衣,头上带着一根似乎许多年没有换过的木簪,脸色有一些憔悴,眼中也沉默着疲劳,给人一种许多天没有好好休息的感觉。
她开口对身旁的男人说道:“这玄灵寺真的灵嘛?”
男人身微胖,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水,脸上浮现出愁容:“事到如今,也只能去求求佛祖了,世人皆传这玄灵寺灵验的很,但愿佛祖能够听到我们的诉求,让我们的儿子能够平安回来。”
男人一边说完,一边合上双手,作了一个祈祷的姿势。
那女人的责怨声音响起来:“都怪你!若当初不是你粗心大意,没有看好他,他能丢吗?也不至于到现在都杳无音信,他一天回不来,我这个做娘的每一天都如同行尸走肉一样……”
说完,眼泪控制不住地往下掉。
这时,给季晚星上菜的小二端着盘子走了过来,刚好听见这夫妻两人的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