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以后还说吗?”
“不说了!”
季云山乖乖的回答道。+第-一,看*书^网? !免?费\阅¢读!
江锦洲没有再说话,季云山抱着他,久久没有听到动静,他开口问道:“那媳妇你还生气吗?”
江锦洲回答:“好了,勉强原谅你。“
季云山听后心中蹦着的弦总算放下,又继续拍自家媳妇的马屁,避免媳妇再生他的气:“阿玉你真好。”
江锦洲听后微微勾唇,对他说道:“你知道就好!”
虽然语气还是凶巴巴的,可还是回抱住季云山,动作温柔的抚摸着他的后背。
江锦洲咬了咬唇,推开抱着他的季云山,对他说道:“去,给我准备水,我要沐浴。”
季云山听后立即下床,一边穿鞋袜一边说道:“好嘞媳妇!我这就去!”
江锦洲看着跑出去的季云山,心里有点五味成杂。
他又突然想起了刚刚季云山说的那句话:“阿玉,我爱你。/小!说+C\M+S* ,追¨最*新+章\节?”
现在想起,他的心还是会不受控制的跳动。
其实,他喜欢一切事情都要撑握在自己的手中!他讨厌别人左右他的情绪,这样会让江锦洲很不舒服!
可是,如果这人是季云山的话……
悔暗不明的情绪在他的眼睛里翻涌,不管季云山刚刚说的那句话是不是真的,反正他江锦洲是当真了!
那他绝对不允许季云山反悔!
季云山准备好水,江锦洲进去舒舒服服的洗了个澡,期间季云山想帮他洗的心思出现了好几次,可是都被江锦洲严词拒绝。
江锦洲又不是傻子!
让他进来,难不成要再遭一遍刚才的罪吗!
晚间,两人又一起腻歪了好久,才慢慢睡去。
直到第二天清晨,江锦洲醒过来时身边的位置早就没有人了,他磨磨蹭蹭了好一会儿,才起床洗漱开门。`x~q?u·k?a_n.s.h¢u*w-u/.-c?o′m!
季云山去学堂了,他试探的叫了几声娘,也没有人应答。
走进正堂,转悠了几圈,终于能确定今天家里就他一个人。
他余光突然瞥到了桌子上的纸,打开一看,是季晚星的字迹。
只见上面写到:“阿玉,今天是镇上的大集,我去赶集了,给你留的饭在锅里,你醒了后饿了的话自己吃。”
江锦洲很快看完这几行字,随手又将纸放在了桌子上。
他用手捏了捏眉心,突然想到了什么,向外面走去。
不过并不是去灶房吃饭,而是直接走出了大门口。
左右看了看周围没有人,他又沿着季家宅旁边的小路来到屋后的小桃园里,他在那里站了一会儿,接着后面出现一个身影,单膝跪在了地上:“属下暗风,见过皇上!”
江锦洲转过身摆了摆手,示意他起来说话。
暗风谢过圣恩后站了起来,江锦洲先开口问道:“让你查的事情怎么样了?”
暗风双手抱拳回答江锦洲:“回皇上,青楼闹鬼一事,暗青大人昨日来信告知,已经查的水落石出,是因为杨石不久前看上了一个青楼花魁,但那花魁不知怎么惹到了杨石,竟然被他折磨致死,那花魁的妹妹怀狠在心,才每天夜里趁人不注意,偷偷进入那青楼唱歌为她姐姐申冤,让周围的老百姓误认为拿里面闹鬼。”
暗风接着说道:“那死的花魁好像叫扶雪,她妹妹叫千语,姐妹两个自小被好堵的父亲卖掉,一个做了花魁,一个成了一户人家的童养媳……”
江锦洲听到千语这个名字时,脑海里迅速闪出一个身影,他心中立即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这件事和李泽杀林东森没有因果关系。
只不过凑巧通过李泽调到这里的那个叫杨石的官员和扶雪址上了关系,而扶雪的妹妹又是那个叫千语的人。
江锦洲说道:“此事不用查了,只不过是个小县衙的小案件,我相信柳青然派来的那官员会解决好。”
“是!属下尊命!”
“对了,李泽最近可有什么异动?”
暗风说道:“皇上,看丞相大人近日的来信所言,李泽已经开始将手伸向今年三月即将要开始的科举了,他似乎是想撑控科举……”
江锦洲听后,眸中多了几分戾气与阴冷,周身的气场给人无尽的压迫感:“他以为,科举真的是那么好撑控的吗?回去告诉柳青然,竟然他想拉拢负责科举考试的官员,那就让他去拉拢好了,等我回去后,到要看看都是谁这么能给李泽卖力……”
声音不轻不重,暗风却听出一身冷汗。
他不动声色的看了一眼江锦洲,果然啊……越看起来美丽温柔的东西,越是危险的!这句话说的真没错!
若单看皇上这副天人之姿,还以为他是一个温润如玉谦谦君子,任谁都不会想到,他是个逼宫夺位,能囚禁生父,行事手段狠辣无情,还发明了各种各样的酷刑。
甚至还被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