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确实会打草惊蛇。?狐¨恋.文*学¨ `已\发*布.最,新/章\节?”
那官差听后没有再说什么,只弯腰对两人行了个礼。
刘松远对暗青说道:“大人,我的属下前几日发现了这香醉楼后面还有一扇隐蔽且不起眼的后门, 为了不引起别人注意,只能委屈暗大人和我走后面了。”
暗青听后自然是没有什么意见, 对刘松远说道:“大人那里的话,大人思虑很是周全。”
两人一边说,一边向香醉楼的后门走去, 来到香醉楼后面,刘松远看着那高高的楼墙有点疑惑:“他们说的那后门到底在那里?”
暗青听着刘松远的话, 环顾了一下四周,突然将目光投向距离自己脚边不远处的一堆杂草上, 抬脚走了过去。
用手将杂草抱到一边,一扇又矮又窄的门赫然出现在两人的眼前。
刘松远笑着说:“还是暗大人仔细。”
暗青轻轻推开那门, 弯腰走了进去, 刘松远见此, 也急忙抬起脚跟上。¢d¢a¨w~e-n¨x+u′e′x*s¨w!.~c/o?m,这个通道非常窄, 两一前一后, 周围黑漆漆的,刘松远掏出了怀里的火折子点燃,借着幽暗的烛光, 两人听着那距离自己越来越近的歌声,一点一点小心翼翼的向前走着。
走了几米,突然看到了一扇和刚才差不多的门, 想必这个便是出口。
暗青和刘松远互相交换了一个眼色,暗青便走过去将那门轻轻地推开。
两人定晴一看,这里竟然是香醉楼的大厅!
这门被一副特别大的字画遮住,即使在这大厅之内,也是级难被发现。
这大厅中间摆放着一张桌子,两边竟然还点着白色的蜡烛。
两人走过去一看,这竟然贡着一位女子的牌位!
看着上面的字,刘松远不自觉的念了出来:“家姐扶雪之位?”
“这扶雪是谁?为何有人进她的牌位贡
奉在这废弃的青楼里?”他又发出自己的疑问。¢萝·拉+小.说. /更-新·最.全\
这里面的灯光非常暗,两只白色蜡烛发出的幽光显的有点诡异。
暗青拉了一下刘松远,示意他别出声,并且指了指楼上。
那歌声是从二楼上传出来的。
两人接着顺着楼梯向二楼走去。
外面的雨声渐得小了一些,两人也距离那歌声越来越近,走到拐角处,两人微微侧过头向那过道的尽头看过去,发现尽头有一个女子的身影,坐在椅子上背对着他们,手上还抱着琵琶,一边弹奏一边唱歌。
歌声非常凄凉,伴着这下雨的声音,显的有点恐怖!
怪不得周围的百姓说这地方闹鬼!
暗青先一步走了过去,刘松远见此,也跟了上去。
那女子唱歌唱的太过投入,完全没有意识到身后已经有人悄然靠近。
自到感觉自己脖颈上突然发凉,她弹琵琶的手突然一顿,然后转过头看去,两人男人竟然不知何时站到了她面前,其中一个还拿在一把锋利的刀,放在了她的脖子上。
“啊啊啊啊!”她惊恐的尖叫出了声,然后将手里的琴扔在了地上,一屁股摊坐在地,用脚登着地面,连续后退:“你,你们是什么人?你们想干什么?”
刘松远发话:“我是新来的衙官!你在这里装神弄鬼,害的周围的百姓人心惶惶,你可知罪!”
那女人听后愣了一下,眼中显然没有了刚才的恐惧,然后突然哈哈大笑了几声,晃晃悠悠的站起身来说道:“我以为你们是谁呢!原来又是你们这一些让人恶心的无赖!”
暗青眼神一寒,眼中闪过一抹杀意:“我不杀女人,不过你嘴巴最好放干净一点,否则,我今天不介意破例……”
女人被暗青的气势吓到了,可还是强忍住心中的害怕,情绪激动的说道:“我说错了吗?我难道说错了吗?”
刘松远听后微微皱了皱眉,上前一步说道:“我是前几日新来的县衙,你若遭受了什么苦衷或者遇到了什么不公平的待遇,你可以说出来,我自会给你做主。”
那女人听后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样,说道:“你给我做主?真是说的比唱的还好听!我姐姐就是被上一个县衙害死的!”
刘松远听后说道:“姑娘莫要误会,我们真的没有恶意,上个县衙草菅人命,确实也得到了应有的报应!”
那女人听到这里,不知怎的情绪更加激动,浑身上下哆嗦着,瞪大眼睛正想大声说什么,可是突然向后到去,就这么到在了地上,没有了刚才的活力。
两人见此急忙上去查看,暗青探了探她的鼻息,抬起头对刘松意说道:“无大碍,只是晕过去了。”
刘松远说道:“这姑娘似乎是受了什么冤屈。”
暗青说道:“先把她带回去吧,等她醒过来后仔细询问,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刘松远听后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