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拉住江锦洲的手:“阿玉,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听学的,不过即使到最后没有考中也没有关系,毕竟科举也不是发家致富的唯一途径。,微?趣+小·说·网~ ′免*费_阅/读?”
“若我最后真的没有考中,我就去做生意,比如攒钱开个店铺什么的!”
江锦洲听后,笑这傻瓜还挺看的开,不像有些人,年复一年的执着于科举,可到花甲之年也只不过是个童生。
他看着季云山,笑道:“好啊,做不成金榜题名之人的夫人,做一个老板娘也挺好的。”
江锦洲却在心里暗道,有我在,你怎么会考不中呢?就算是状元还不是我一句话的事情……
季晚星看着他们两个的互动,一脸慈祥的笑容,只不过配上她那张年轻的脸有些格格不入。
“云山,去拿柴来准备生火,菜要下锅了。”
“哦,好嘞!”
季云山跑到墙角抱起几块木头,来到灶前拿着火拆子生起了火。+m_i!j+i~a_s~h,e`._c+o!m/
季晚星将一勺油加入锅中,待油热后加入切好的疏菜,发出滋滋的响声,不一会一阵香味道随风传入三人的鼻腔。
今天下午的天气阴沉沉的,刚刚还下了一场小雨,这似乎是大雨的前兆。
几人围坐在桌子边,简单的吃了一顿饭,收拾了碗筷,季晚星又嘱咐了两人早些休息,便回到了房间。
季云山给江锦洲烧了一大盆热水,让江锦洲沐浴。
季云山坐在床上,一边看着屏风后面的的身姿,将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脱下,一边听着外面戚戚沥沥的雨声。
他起身走到屏风前,说道:“阿玉,你可洗好了?”坐在浴桶里的江锦洲没想到季云山站在屏风前,突然出声把他吓了一跳,他骂道:“混蛋,走路怎么没声音?”
被凶的季云山露出一个傻笑:“阿玉?我能进去看看吗?要不我帮你洗……”
他心里在想什么,江锦洲能不知道吗?语气比刚才的还凶:“不许进来,乖乖在外面等着!”
“噢。-r¢w/z+w¢w\.*n,e·t_”季云山摸了摸鼻子,有一些愉悦的答应。
屏风后面,江锦洲雪白的肌肤碰到热气后白里透着一丝□□人的红,看上去更加娇嫩诱人,一张摄人心魂的脸,睫毛动了动,睁开了那双含着万种风情的眼睛,三千青丝垂下,凌乱又不失妖媚。
季云山不知道里面有这么一副美人出浴图,他只听着里面哗啦啦的水声,只觉得阿玉应该快洗完了。
他突然感觉自己浑身上下有些燥热,难受的址了址衣襟。
自到江锦洲一边系里衣的衣带,一边从里面走出,他看了一眼坐在床上的季云山,发现他满头大汉,还有一些狂躁。
看到出来的江锦洲,季云山只觉得周围的温度更高了,他连呼吸都有些粗重,嗓音沙哑的喊了一句:“媳妇。”
江锦洲走过去,摸着他的脑袋,皱眉问道:“云山,你怎么了?怎么出这么多汗?”
在江锦洲温热的手撑碰到季云山的一瞬间,季云山只觉得自己的大脑空白了一下,然后很快恢复过来,他伸出手直接抱住江锦洲的腰,然后把脑袋靠向他,深深地吸了一口他身上的皂角香。
“阿玉,你好香啊,你沐浴的声音真好听,听的我,听的我……”
季云山在胡言乱语,他找不到任何语言来表达自己此时的感觉。
江锦洲也不是傻子,这副样子还能是什么?自己刚才就不应该担心他!
想到这里,气氛又羞脑的打了一下季云山的后背,自己刚才沐浴时不让他进来真是个明智的选择,否则现在自己在那浴桶里都不一定能出来!
可最后,他还是伸出手安抚的摸着他的脑袋:“好了,好了,别着急,你也先去洗澡,我在这里等着你。”
“嗯。”季云山听后松开了他的腰,起身向屏风后面走去,走到一半还不忘回头看上好几眼江锦洲,江锦洲无奈到:“你快点去啊!”他声音温柔,里面还带着一点点撒娇。
“阿玉,我马上出来。”
季云山说完,一下子钻进了屏风后面,直接用刚才江锦洲洗过的水,给自己洗了洗。
他出来的时候,江锦洲已经爬上床,钻进了被窝。
看到走出来的季云山,江锦洲往里面移了移身子,拍着自己空出来的位置:“云山,来,被窝我给你暖热了。”
这句话直接让季云山失去了理智,他着急忙慌的吹了屋里的灯火,借着月色爬上了床。
外面的雨声时大时小,屋里两道交缠的呼吸声也渐渐地平息在黑夜中。
清晨,伴随着几声鸟儿的叫声,季云山早早的起床,准备去学堂,他穿好衣服,看着还在睡梦中的江锦洲,给他仔细的盖了盖被子,有些自责又心疼,昨天晚上定是累着阿玉了。
他带着懊悔和歉意亲了亲他的脸,这才走出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