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偷跟了过来。·小^说^宅\ ^更`新′最.全¨
承诺就是承诺,他不能失信。
但是,偷偷的看一眼总可以。
于是他就两头跑,一有空就来这里看苏弦月,他不露面,每次都偷偷的跟在苏弦月身后,远远的看着他。
“广场上喝醉了,那次也是你?”
“是。”符离仍旧点头。
那一次见面是意外,他没想出现的,但是苏弦月喝醉了,步子都踉踉跄跄的,好像真的要摔到了。
符离怕他受伤,只能去扶了他一把。
但是很多时候行为不受控制。
他的想法是去扶一把,但真的走到面前的时候,手根本就不如他控制,直接把人抱进了怀里,怎么样也不想松开了。
他冲动的将人送回了家,又冲动的吻了他。
但他还有一点理智,忍着没有进行下一步。
可是他有理智,喝醉酒的人却没有了理智。
苏弦月是醉了,一双眼睛水雾朦胧,但仍旧分辨出来眼前的人是他,所以一边喊他的名字,一边死缠着他不放,八爪鱼一样缠在他身上。~幻′想-姬? .更/新!最-快.
那种情况下他也控制不住,于是半推半就的就发生了后来的事情。
“还真是你呀。”苏弦月挠头,想了想又凑过去戏谑道:“小叔你当初怎么不主动点,害我膝盖都磨破了。”
符离耳尖红红的,轻声道:“你说想在上面。”
苏弦月眼睛一亮,每次都被符离掌握了主动权,被翻来翻去像摊煎饼一样。
醉了的那一次是他强行的,而且格外强势,所以他才爬上面了?
苏弦月很期待的问:“那今晚再试* 试?”
“好。”
晚上是在老家睡的,苏弦月也如愿以偿了。
老实说并不好受,膝盖疼,而且吞的太深了,顶在肚皮上撑的很不舒服。
以前都是符离主导,也不知道为什么,符离对他的身体很是熟悉,对他的每一个点都了如指掌。`s·h`u*w-u-k+a*n¢.`c?o?m!
哪怕当初的第一次,也能轻而易举的让他快乐,就好像从前经历过千次万次一样。
所以每一次都让他很舒服。
但今天不一样,他自己主导,大半天了除了撑就是胀,纯纯折磨人。
符离也是满头大汗,苏弦月后来干脆放弃了。
算了,还是被摊煎饼吧!摊煎饼更快乐。
第二天,吃了中饭才准备回去。
回去的时候,程娇突然道:“杨溯和慧慧今年年底要结婚了,你们俩今年就先谈着,别着急,让他们俩先。”
“我没有很着急。”苏弦月哭笑不得,他是很想和符离结婚,但是那也起码是明年的事了,今年就这么几个月了,肯定不行。
结果他妈还非得来提醒他一下,是干嘛?
他表现的就这么迫不及待吗?
程娇斜斜的睨了他一眼,“知子莫若母,你是我生的,你眼珠子一转,我就知道你想放什么屁,你急不急我能不知道?”
苏弦月:……
“我真的不急。”
好吧,他有点着急。
但是不是着急结婚,他只是想订个婚而已。
主要是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害怕又出现什么意外。
他是真的不想和符离分开了。
这三年熬的他难死了,有苦说不出。
符离想必比他还要痛苦,还要难熬。
要再出什么意外,他不确定还能不能扛过下一个三年。
所以总想订个婚,把事情定下来。
符离似乎也察觉到他的想法,伸手拍了拍他的手背。
苏弦月看了看他平静的眼睛,浮躁的心又镇定了下来。
千难万难都走过来了,没关系,将来什么事都不能将他们分开了。
算了,不订了,明年再计划吧。
告别父母,又驱车回去了。
还没到家,杨溯就打个电话过来,让他们过去吃饭,就当一起聚一聚了。
经过这三年的历练,杨溯的手艺,有一说一,长进了不少。
他们到的时候已经摆了一桌子的菜。
四个人吃的格外的开心。
吃完饭收拾好之后,苏弦月把杨溯叫到一边,悄悄的问:“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小叔来这里了?”
杨溯心虚道:“没有的事,你听谁说的?”
“你还骗我,小叔都承认了,你还不承认。”
“呃……好吧。”
见他承认了,苏弦月又问:“小叔什么时候来的?”
“一开始就来了。”
“一开始?”
“我和慧慧两个人过着幸福的二人世界,你猜我为什么非得把你这个电灯泡叫过来?”
苏弦月:……
“为什么?”
杨溯挠头:“因为小叔给太多了,”
苏弦月:……
“你当初可不是这样说的,你不是说叫我过来创业吗?”
“我一个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