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苏弦月似乎真的变了。+齐,盛+小·说-网+ ?首.发\
他有些结巴的试探:“你,你不是喜欢顾燃吗?”
“从前喜欢,现在不喜欢了。”苏弦月大大方方的承认,这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谁年轻的时候还没瞎过眼。
“你回去跟顾燃说,如他所愿,以后桥归桥路归路,我不会再缠着他,让他放一百个心好了。”
白潇听完震惊得嘴都合不拢,苏弦月疯了,竟然真敢给他放这样的狠话,他不怕顾燃真的再也不原谅他了吗?
他咬了咬牙:“好,记住你说的话,你别后悔。”
白潇一走,一旁的杨溯神清气爽:“老子看不惯他很久了。”
这家伙老拿鸡毛当令箭,早就想怼他了,现在终于爽了。
但一想完爽了之后的后果,他还是忍不住问,“月饼啊,你是真的不喜欢顾燃了?”
苏弦月反问他:“我刚刚的话像开玩笑吗?”
“不像,可是……”
可是他们从前也会有闹别扭的时候,但是一般一两天,月饼又会自己把自己哄好了,那些说过的不再喜欢的话,就像放屁一样放掉了,然后又缠上了顾燃。,w?d-s-h,u`c^h·e.n·g,.\c¢o/m~
来来回回很多次,这一次好像有点不同,但是他也还是不太敢确定。
苏弦月见他还保持怀疑的态度,忍不住拍了拍他的肩膀,给他安心:“放心吧,这次是真的。要不要我再给你发个誓?”
“不用了,不用了。你那种毒誓还是少发,太吓人了。”
他不敢说的是,主要是怕哪一天又后悔了,这毒誓要应验在身上,可不是闹着玩的。
——
白潇回到宿舍里,看着躺在床上看书的顾燃,想了想,还是将刚刚的事情一五一十都告诉了他。
“他真这么说?”顾燃捏着书的指节泛着青。
“嗯,就这么说的。他说你们俩从今往后桥归桥路归路,他再也不会缠着你了。”
书上的字好像变成了苍蝇,顾燃眉头皱的死紧,心里焦躁得不行,好半天才冷,哼一声:“好,这样最好了,他不缠着我,我才乐得自在。^x-i,n?d\x~s+.¨c_o\m′”
他纠缠了他整整三年,真就像他说的那样,放弃就放弃了?
怎么可能呢?
欲擒故纵也有一个度的,玩脱了可就不好了。
这一次看他能坚持几天,有本事一辈子别来找他。
——
时间又过去了一个星期,离系统所说的十天,只差最后两天了。
但是越到最后几天,苏弦月心里反而越焦躁,乳腺癌是一种很严重的病,没有成功率,只有生存率。
事关生死,哪怕已经有了八成的把握,他还是觉得心里惴惴不安的。
趁着有时间,他把人拉到一旁,试探着问:“你的胸最近有没有什么问题?”
杨溯警惕的盯着他:“能有什么问题,你能不能不要老关注我的胸?你这样让我很害怕。”
“你有没有觉得胸上有硬肿块?”
“没有。”
“就没有一丁点不舒服的状态吗?”
“你这话说的,你就这么希望我有不舒服的状态?”
杨溯很烦躁的瞪了他一眼,显然没有把他的话放在心上。
“给我摸一下。”
“不给。”
“就一下,摸一下,怎么了?又没少块肉。”
杨溯被他缠得烦死了,“我说了,不给就不给,你是有什么大病吗?老想摸我的胸。”
苏弦月见他这油盐不进的样子,干脆亲自上手,一把将他的外套掀开,按在上面就摸。
入秋了天凉,这家伙穿了厚厚的保暖内衣,有点摸不出来。
苏弦月没办法,只能将手从他的保暖内衣里面伸进去。
他的手有点凉,冻得杨溯一个激灵,立马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他死死紧捂着胸口,不让苏弦月的咸猪手碰。
苏弦月不放弃,手死命的往里伸。
两人就这么杠上了。
两个人从小一起长大,年龄差不多,身高差不多,体格差不多,力气也差不多。
现在是互不相让,谁也奈何不了谁。
在杨溯生无可恋的时候,熟悉的车子停在面前,车窗放下来,看到了符离熟悉的脸。
杨溯差点喜极而泣,他从来没有这么想念小叔。
小叔如从天降,简直是他的福星。
他死死捂着胸口,朝符离大喊:“小叔救命,月饼他老想摸我胸,像色狼上身了一样,我可是直男,你要为我做主。”
苏弦月百口莫辩,恨不得捶死他,丫的,这话怎么说这么难听?
色狼上身?他再色也不会去色杨溯啊!去色小叔不好吗?搞得他多没品一样。
符离多余的话什么都没说,只淡淡的看了苏弦月一眼:“很好玩?”
“没。”苏弦月只能心不甘情不愿的把手从杨溯身上撤下来,一前一后上了车。
两个人在车上还针锋相对,你瞪过来,我瞪过去。
很快,车就停到了家门口。
杨溯和苏弦月下车,刚准备和符离说再见,符离却也跟着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