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江湖都知道,推车的不一定是老汉,坐莲的不一定是观音。′5-4¨k`a_n^s\h,u,.\c¨o/m·
今天下午对宝马爷而言,颇具纪念价值。它老人家终于亲眼鉴定到自家的处男小兄弟开荤了,而且还是在光天化日之下,而且还是在公共场合,而且还是百合狂欢,而且还是老汉推车,哦不,姑娘推车它忍不住赞美自己,若不是自己勤勤恳恳地坚持做示范动作,兄弟的推车技术怎能如此完美。
结痂跌坐在青青草坡上,宝马爷缓缓伸长脖子,一壶一壶地叼出篮子里的菊花酒,一壶一壶地慢慢喝,为自己的这把勤恳老骨头贺,也为自己的处男兄弟贺。清冽芳香爽喉的菊花酒,如丝般顺滑,柔柔地流入喉咙,醇厚的酒劲沿路散开,窜进百孔千窍,炸得宝马爷的毛孔无一处不是豁然开朗。
酒里乾坤大,壶中日月长。春宵苦日短,一刻值千金。
宝马爷忍不住一边畅饮,一边闭上眼睛,细细回味着刚才的激动场面。刚才,就在刚才,就在史诗一般的刚才,白总管事人有三急,暂时告罪离开,宿命般地留给宝马爷一小段私人时间。然而他却不知,这一段时间简直可以载入史册。当然,另一名当事人,哦不,当事马也没有意料到竟会如此。
载入史册的牛人或是牛物种,事前都是不会知道自己竟会载入史册的。事后,估计也不可能知道。
当时,蓝天还是如往常一样蓝得清纯,白云也还是如往常一般白得无耻。目送某人离开,宝马爷便耷拉下僵硬的长脖子,眼皮沉沉,无聊地望着坡下草坪。女王皮鞭大会正值中场休息,它老人家空虚地直打瞌睡。可是忽然,凌乱的山风带来了一缕熟悉的味道,惊闻于此,宝马爷赫然抬头,转脖。
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冥冥之中似有天注定,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总而言之,当它老人家刚刚锁定目标窗口,窗口便陡然被推开,一个成熟撩人的熟女骤然趴在窗台,大屁股朝后,全身心都是寂寞难耐,就在这干柴烈火之际,干柴果然及时地出现在烈火的臀部背后,啪啪啪就暴燃了。?¤微?趣.o小¤>说_网@×e ?>追!最$1新!章%[×节?))
宝马爷当场就震惊了。自从遇见风清歌之后,它老人家每时每刻都在幻想这个场景。它早已把风清歌当成是自己的亲孙子。年纪大把,行将入土,它老人家又怎能不渴望着子孙满堂的盛况?但它的期待总是落空,这都得怪孙子不争气,但这似乎又不能怪他,处男要跨出那一步总是艰难的。
期待无数次落空之后,宝马爷渐渐对自己的亲孙子麻木了。它只能拼命在他眼前以身作则。它只能拼命活得更久一些。它只知道自己总会等到那史诗般的一刻。天可怜见,这一刻竟然是毫无心理准备地就来了,而且一来就是汹涌滂湃。亲孙子变装成亲孙女,光天化日就在窗上和一头熟女公开百合。
宝马爷从来都不知道,自己的亲孙子居然喜欢玩百合盛宴,居然喜欢光天化日。这是多么令人热泪盈眶的恶趣味啊。一颗又一颗斗大的,滚烫的,晶莹的泪珠儿,珍珠项链一般地悬挂在宝马爷的眼角。它忍不住感动,它已知道,亲孙子正在向自己致敬,不然他为何要使用老汉推车这个大招?
宝马爷赖以成名,得以奠定万世基业的大招,可不正是老汉推车。
这孙子简直太孝顺了,它老人家内心狂嚎,当场就泪湿了胸前。蹉跎了大半生,老来得孙,如今又亲眼围观到孙子从处男变成男人,它老人家刹时间就觉得此生值了。它忍不住有立地投胎的冲动。但它压抑了。想象着膝下子孙环绕的大场面,它忍不住还想再活五百年。它已终于知道幸福是什么。
当然,它老人家还是有遗憾。
这一切发生得都太快了。刚才那史诗般的时刻,忽然就出现,忽然就消失,整个过程不足三息,风清新姑娘最多只推了三次车就完了,而且连裤子都没脱,这持久的程度,简直令人忍不住不好意思。?我-的¨书!城+ ′追+醉`薪/蟑′結_想想宝马爷使出老汉推车这个大招之时,哪次不是足足大半个时辰不带中场休息的才堪堪结束。
宝马爷感觉很对不住那位熟女。但这却也无可奈何,谁叫自己的亲孙子还是处男。处男的第一次有久的吗?想当年,宝马爷的第一次也是极不久的,一炷香不带中场休息的便结束了。这活儿就得练,坚持不泄地练。它老人家对亲孙子绝对有信心,只要肯练,最终坚持个十息那绝对是没有问题的。
史诗般的时刻转瞬即逝,但宝马爷已满足。处男的一小步,就是老汉的一大步。
摇头晃脑,紧闭双眸,一遍又一遍地回味着刚才的盛况,一壶又一壶地喝着菊花酒,宝马爷终于忍不住醉了。它老人家就醉在一片子孙满堂的梦里,完全不介意这个梦超越了种族。它忘了自己真的只是一匹马。还好善忘本就是老人家的特权。相信风清歌只算是知道了它的梦想,也不会怪他。
白总管事终于全身轻松的回来,他一看到宝马爷一滩烂泥地趴在地上,没忍住当场就震惊了。他飞一般地冲前去,颤巍巍地伸出手指去探它的呼吸。在确认并反复确认它老人家还没有驾鹤西去之后,他理智了下来,之后便闻到了它身上的浓烈酒气。他瞅了一眼空荡荡的酒篮子,低头苦笑,莫名其妙。
但他很快又心中一喜。宝马爷喝醉了,那岂不是就能留在春风大院中过夜了?白总管事的双眼越来越亮。他很快就叫来八头大力汉子,拆掉一张至尊大床改装成至尊担架,轻手轻脚地把宝马爷抬到院里头的马厩中。白总管事早已在马厩中为它老人家量身定做了一处豪华房间,就等着它蓬荜生辉。
宝马爷这次真的醉得一塌糊涂。它的酒量本来极好,绝难得一醉,但只要是醉了,一般也就轻易醒不了。但白总管事还是忐忑地守在一边,守到星幕垂地,这才终于心情大好补回了晚餐。但他还是没舍得走,他甚至就打算在睡在这里,亲自陪着宝马爷。当然,他也担心某人反应过大,会来劫马。
马大总管的反应确实是很大。
马场门口,他等到花儿都谢了都没等来宝马爷的倩影。他差点暴走。就在他真忍不住暴走的时候,随同宝马爷出使春风大院的两名马场专员,便软趴趴地出现在他眼前。马大总管双手负背,两眼如刀,狠狠地等着这两货喘过气了。这一等居然就足足等了半柱香。没办法,专员们能活着回来就很不错了。
马大总管到底是等到了两位专员的话,“回禀大总管,宝马爷喝大了,今晚可能不回家。”马大总管杀杀声,“那你们怎么就回家了?”有杀气,两位专员刹时间从脚跟凉到头顶,“我,我们只是满腔热血地想把这个消息报告回来而已要不,我们再回去贴身伺候宝马爷,放心,它没中毒。”
马大总管居高临下,冷冷声,“不用了,你们早点回去休息,明儿准时上班,迟到一息扣一个月工资。”两位专员刹时间全身都惨白,今个下午,春风大院的姑娘差点没把他们给吸成药渣,若不是惊闻宝马爷大醉不归,他们根本不可能豁出性命地跑回来,跑回来差点就让他们罹患功能性障碍。
军令如山倒,两位专员没敢反抗,只好在马场中铺地盖留宿,免得赔了老二又赔了工资。
马大总管鸟都没有再鸟他们一眼,大袖一挥就去了宝马委员会的总部抓壮丁。两名壮丁无辜而又荣幸地被翻中牌,马大总管喝令他们立刻马上赶去春风大院,贴身伺候宝马爷,明儿再请它老人家回来开工,请不了就背它回来,背不动就抬它回来,抬不动那就不好意思了,马场外头大把人排着见工。
临走之时,马大总管还撂下了一大串数据,“四百八十七根,两百一十七根是新毛,平均长度是两寸三分,剩下的两百七十根毛,有一半是半新的,平均长度一寸八分,剩下全老的,平均长度是一寸一分,若新毛少一根就扣一个月的工资,半新的少一根就扣半个月工资,老的少一根就扣五天工资。”
一脚踏出门外之时,马大总管意犹未尽,“原始状态一尺八寸长,三寸半径,震撼状态两尺七寸长,七寸半径知道我在说什么吗,知道就好,只要宝马爷的老二短了小了,那不好意思就要借阁下的老二一用了,放心,现在科技发达,不痛,敝人也保证会留一点半点给你们的裤裆充充门面的”
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两位专员撒开脚丫子就冲去春风大院。没有任何的意外,他们一进门就被小红小翠给拨了一脸盆的洗脚水。两方阵营当场就震惊了。两位姑娘哭哭啼啼死命要拉他们回单身住处,以便烘干衣服,要很快也行,要很慢也行。但两名专员决绝地拒绝了,他们没有忘记大总管的话。
两名专员最终艰难地抵达宝马爷的行宫,先礼后兵。白总管事礼貌地接受了他们的歉意,主动帮他们置办一小桌晚宴,就安排在马厩之前。同时,他还体贴地疏散外人,最后自己也走,留出绝对的空间让他们和宝马爷温存。两位专员感恩戴德,一路目送,然后对着旁边的晚宴吞吞口水,不敢动用。
清场完毕,两位专员一头就扑到宝马爷的身边,一个测量,一个笔记,将宝马爷身上的关键数据全部复查一遍。天可怜见,除了无法测量宝马爷老二在震撼状态下的数据之外,其它全部数据居然就跟马达总管说的分毫不差。检查完毕,两位专员这才双脚一软,搀扶着来到晚宴前,大快朵颐。
酒足饭饱,小红小翠再度出现。
她们饱含着歉意,一边收拾碗筷,一边用娇躯上的关键部位,时不时地不小心撞到两位专员一下,两下,三下大事已定,工资得保,两位专员心情大好,所以他们毫不介意,有礼有回,你撞我一下,我也撞你一下。终于,他们成双成对地跑到附近花丛中干爱干的活儿去了,并最终越干越远
宝马爷的马厩于是再度空荡无人,白总管事于是很快出现,一壶茶,一卷书,月下独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