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自古有云,不曾脱肛过的汉子不是好汉子。齐盛小税徃 已发布醉辛蟑劫
蓝天白云,青青绿草。三八二十四头真的好的汉子分三排三列,全身只兜裤衩,整齐肃然地趴在板凳。他们个个虎目圆睁,眼睁睁地只敢垂头望着板凳下的泥,任由女王及其导师悠悠地在身边兜过来转过去。目睹过之前那位板凳仁兄的壮阔经历和史诗般悲剧的命运,他们已然有脱肛的觉悟。
但他们没有一个在怕的,过往峥嵘的岁月和铁血的生涯,早就为他们锻造了水管般粗大的神经。
皮鞭轻轻地啪打在修长,紧绷,挺拔的大腿上,风清歌慢条斯理地走在板凳之间,莲步清迈,气息清新,一步一个脚印,狠狠地践踏在汉子们的灵魂上。女王有时还特意当着他们的眼睛,轻轻停下脚步,脚尖很暧昧地原地打圈,打钻,钻出一个个令人心颤的窟窿,钻得汉子们个个在心中癫痫狼嚎。
完成了必须的阅兵仪式,女王携手导师返身埋位。确定并反复确定女王的站位没有丝毫错误之后,水缸嬷嬷一招鸽子翻身,掠出一丈之外站好,随即便将威风大锣鼓由轻及重,由缓及快地敲响。
鼓声响起,冲锋在即。风清歌轻轻抬起俏丽的下巴,深深地望了一眼蓝天白云,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围观群众也同时间随之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深深地将臀儿夹好,紧紧地把小心肝捏在手中。
忽然,女王陛下原地凌空猛抽了三次鞭花。鞭声炸响,鼓声马上隐忍,不敢喧宾夺主。又是一个忽然,鼓声骤然刹停,仿佛惊雷响起前的极度寂静。寂静如山,沉甸甸地压在每个人的心底。
如山的寂静之中,女王陛下猛然睁大了眼睛,眸中有惊雷连环。惊雷贯空,她手中的那条又粗,又长,又黑的鞭子刹时间窜起,变成一条饥饿已久,蛰伏已久,伺机已久的丈八黑蟒。如闻蛧 勉沸粤独它夹杂腥风,势如风雷,陡然就扑向那一排排的圆滚滚,白花花的臀儿去。场中瞬间炸起一连串噼里啪啦的巨响。
鞭声如爆竹。刚开始,爆竹还是一个个,一声声,有条不紊地响。每响一声,板凳上的臀儿阵列便有局部地区携手陡然高高蹦起,重重跌下,并伴随着声声闷哼。未几,爆竹声就连接串成一片,仿佛急雨敲瓦。于是,臀部阵列紧随着雨声此起彼伏地蹦起跌下。闷哼如潮,甚至还夹带着呻吟。
终于,鞭声骤然连成一片,仿佛急马狂奔。板凳上的臀儿列阵当场成排蹦起,成排跌落,好不壮观。之前的闷哼声也随即完全被呻吟声所代替。呻吟很快又变成嚎叫。嚎叫很快又变成狼嚎,更还随时夹杂着一声声的尖叫。高潮已起,汉子们在痛苦中,在销魂中,震天价高吼,“女王陛下打得好!”
仿佛弹指一霎,仿佛轮回万次,女王陛下终于无力将皮鞭朝后一丢,及时退下。
水缸嬷嬷准确无误地接过皮鞭,一招燕子抄水,迅速地,悄无声息地取代了女王陛下的位置。皮鞭在她手中随即毫无犹豫地抽出。帝王之师同时间抽出了三鞭,同时间抽中了三排。其动作之精准,其手法之利索,姿势之优雅,角度之精准,力度之磅礴,令群众无不叹为观止,并纷纷忘记她是胖子。
三声鞭响,汇聚成一句惊雷。惊雷一炸,三八二十四朵臀儿忍不住齐齐死命往上一跳,直接就拉着二十四头汉子高高跳起。这一跳就是一丈高。帝王之师到底是仁慈的,这次没把他们给抽入云里。
臀儿们升起最高,意料之中的尖嚎声才炸雷一般地响起,“女王陛下打得好!”
随即,二十四朵臀儿跌下。二十四头汉子不带一丝手舞足蹈地同时砸在板凳上,并同时将它们轻轻地敲进草坪三寸又半尺。?兰¨°{兰*¤文·|学+{\ #1?更`2新^&[最*′全°汉子们集体满分落地。至此,这轮史诗般的辅助教学工作便暂时告一段落。
当然,余韵还是必须有的,而且还挺汹涌。汉子们趴在地下,颤如筛子般,痛并快乐地回味着屁股上的销魂感觉。然而不算很快的很快,他们个个便打了鸡血地跳起来,然后发疯地朝场外奔去
草坪瞬间又空空荡荡,只剩二十四张板凳齐刷刷地镶在那里,作为之前史诗般壮阔场面的呈堂证供。围观群众在对那二十四头汉子表示过极度的羡慕嫉妒恨之后,很快就又心有灵犀地齐齐望向女王陛下极其导师。面对着群众的雪亮眼睛,女王陛下忍不住跃跃欲试,可惜水缸嬷嬷却狠心鸣金收兵了。
当然,临走之前水缸嬷嬷也没有忘记温馨提示,“诸公切莫灰心,明儿还请准时光临”
围观群众只好依依不舍地告别了女王陛下,相约明儿再见。女王陛下也依依不舍地目送了围观群众,然后携手水缸嬷嬷一同回了听山小阁。小小总结过心得体会之后,她们便各自钻入闺房洗澡,睡觉。这一睡自然就睡到白总管事来洗脑。主动被洗脑之后,风清歌和水缸嬷嬷便又风清气爽地碰头了。
一同来碰头的还有风五娘和竹竿嬷嬷。
月过中天,星淡云稀。春风大院的青石小径上,风清歌和风五娘脸遮面纱,身穿斗篷,规规矩矩地跟在竹竿嬷嬷和水缸嬷嬷的后面,彼此小鹿乱撞,双颊桃红,娇躯局部滚烫,心中期待不已。他们确实有激动的理由。因为两位嬷嬷即将带他们深入春风大院的重地,实地考察该院姑娘们的工作。
意识到很快便可以高清无码,近距离亲眼见证到专业人士的现场演出,风清歌的脚后跟轻飘飘,整个人简直要飞了起来。福利啊福利,惨绝人寰的福利啊福利,这货忍不住在心中不断狼嚎。他简直太庆幸自己能为正义献身了。他现在看谁都美得冒泡。他甚至还觉得水缸嬷嬷居然怎么可以如此苗条。
穿园过桥,眼前渐渐灯红酒绿,酒肉飘香,笑声如浪。循着偏僻小路,后门后巷和员工通道,避着人客的耳目,竹竿嬷嬷和水缸嬷嬷熟门熟路地领着风清歌两人走入一座雅致庭园。庭园名号为“十里春风”,占地极广,中间修有大楼。楼高六层,楼内走廊繁复,房间如林,人影交织,春风荡荡。
进入大楼的员工区之后,两位嬷嬷一个昂首,一个挺胸,领着风清歌和风五娘大摇大摆地走。路上不断有员工打扮的工作人员向她们立正稍息,俯首低头,鞠躬尽瘁。两位嬷嬷鸟都没有鸟他们一眼。路上本该还有姑娘,不过她们在远远望见这两位嬷嬷的身影之后,个个却都如惊弓之鸟躲了起来。
大楼的员工区自成一体,里头的通道曲折弯长,隐秘繁复,四通八达,似乎可以连接到楼里的每一处地方。风清歌和风五娘最终随着两位嬷嬷来到了大楼的三层之处,在某员工偏厅中略作歇息。
偏厅不大,安静无人,就算有人不慎路过,都飞一般地躲开,可见这两位嬷嬷气场之足,积威之重。入到厅中,竹竿嬷嬷自然而然在主位中坐下,水缸嬷嬷居然懒得不去争,脸上甚至连一丝不屑的表情都没有。但她也没有坐。事实上,整座春风大院估计都很难找出足够大和结实的座位让她入座。
水缸嬷嬷自然不会傻到去坐地板,所以她已很习惯站着。当然,有时候她也不介意躺着,只要那里的床足够大足够结实。她此刻没入座,风清歌和风五娘显然也没胆子坐。但竹竿嬷嬷坐下之后,却马上伸手示意让他们入座,亲切和蔼的很。风清歌两人于是直接惆怅了,他们不知道该坐不该坐。
权力的斗争总是暗潮涌动的,随时都会把身边的人给席卷进来。风清歌两人若是听从竹竿嬷嬷的命令坐下,无疑就是会得罪站着的水缸嬷嬷。但若是不坐,却又是会得罪竹竿嬷嬷。这该何去何从,又要如何站对队伍?风清歌连想都没有想,直接选择站在自家导师的这一边。风五娘则是很快入座。
目睹着学生做出自己的选择,两位嬷嬷至始至终都老神在在,彼此鸟都没有鸟对方一眼,也鸟都没有鸟学生一眼。但厅中的沉默还是如大山般重,压得风清歌和风五娘忍不住想翻白眼。还好,竹竿嬷嬷的干笑声很快便响起,水缸嬷嬷也随之响应,满嘴口水地乐呵。胖子的反射弧确实是比较深长。
听着两位导师阴阳怪气的笑,风清歌和风五娘胸口憋着一股老血,艰难地陪着笑了起来。笑声很快就停,因为竹竿嬷嬷有话要说。她毕竟算是嬷嬷班的一把手,工作责任心不是一般的重。她微笑着对风五娘做了开场白,直接无视风清歌,“你们来到这处,想必是知道要上什么课程吧?”
风五娘和风清歌双颊一红,垂眼低眉,心有灵犀地齐齐摇头,“学生不是很清楚。”
竹竿嬷嬷丝毫不介意,她对着风五娘孜孜不倦,“今个晚上,我们便要是实地考察,现场观摩专业人士是如何工作的。当然,以后每个晚上我们都要上这类课程,以便提升经验值。说来也遗憾,本来这晚上的课也应该是和白天一样,都是得亲自上阵,亲身实践的。但你们毕竟是贵客。”
风清歌两人完全是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来面对她,是该表示遗憾呢,还是该表示遗憾呢?
竹竿嬷嬷叹了口气,继续对风五娘说,“按说你和另一位贵客不同,她是处子,所以晚上不能亲自和男人实践理论也是很正常的”旁听的风清歌两眼一黑,终于明白她口中的“另一位贵客”居然就是指自己。这是何等直接明白的无视,于是他只能默默朝水缸嬷嬷身旁挪近了一些,又近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