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清歌极其风骚地把破裤衩穿在胸前,扭捏作态,刹时间就让厅中堆满了一地的鸡皮疙瘩。?y^o?u!s,h/u/l\o^u`./c~o\m/
“小哥哥,感觉凉快不?”苏甘娘咬着黄瓜,水汪汪地盯着风清歌的十块腹肌猛看猛看。
“凉快极了。”风清歌的裤裆中灌满了凉风,要多凉快就有多凉快。
“爽不爽?”苏甘娘用玉指慢慢地摩挲着黄瓜上的小疙瘩。
“爽极了。”腰下没有了束缚,风清歌豁然开朗极了,仿佛重得新生。
“哼哼。”苏甘娘嚼着黄瓜,俏鼻哼唧,“现在知道姐姐为什么总是只穿一件裙子了吧?”
“太知道了。”风清歌感恩戴德,“自由奔放的感觉实在是太美妙了。以后,打死我也不穿两件!”
“小心着凉哦。”苏甘娘以过来人的身份温馨提示着。
“放心,小弟的真气旺盛着呢。”风清歌完全就是不担心。
“小心晃晃哦。”苏甘娘贼兮兮地用目光戳着风清歌的腹肌下面。
“是哦。”风清歌马上摇摆了起来,果然很晃,于是发愁,“哎呀,这样奔跑起来会重心不稳呢。”
“要不切了?”苏甘娘往腰后一摸,居然,就摸出了一把菜刀,锵的一声直接就切了桌上。
“不,不,不用了。”风清歌刹时间就夹住双腿,满身大汉,“我,我还是把它绑起来吧。”
“那多不舒服啊。”苏甘娘感同身受,“还是直接切了方便,一劳永逸,永除后患呢。”
“没事,小,小弟绑着也很一劳永逸。”风清歌艰难地滚着喉咙,突然就极其后悔脱掉裤衩了。
“绑着多难受啊,还是切了好。”苏甘娘柳眉一挑,抓起菜刀,黄瓜放下,直接就剁剁剁了起来。
“不难受,真的不难受。.精?武.小+说.网′ .更\新?最^快¨”望着苏甘娘非常熟练的刀法,风清歌简直想哭。
“绑着你就不担心会经常性地擦枪走火吗?”苏甘娘捏着黄瓜片,口水盈盈地咔嚓咔嚓着。
“放心,小弟的保险没有打开,绝对就不会擦枪走火。”风清歌对天发誓。
“哟。”苏甘娘大长见识极了,“原来,你还随身带着保险啊?”
“出门在外,难免就要装备周全,以防万一嘛。”风清歌战战兢兢。
“啪啪啪。”苏甘娘咔嚓完黄瓜片,拍着玉掌,挑衅地望了过来,“少年,还敢再来一发否?”
“当,当,当然的当然。”风清歌完全就没有临阵脱逃的迹象。
“你就不怕到时候真的就光屁股吗?”苏甘娘母仪天下,大杀四方。
“姐姐你都不怕,小弟怕鸟啊?”风清歌陡然就君临天下了起来。
“痛快!”苏甘娘拍案而起,气冲云霄,“既然如此,那就战吧!咩哈哈哈。”狂妄的笑声汹涌而起,满厅的汉子们赫然就又聚集了过来,箫声长响,心跳如鼓。这一战,绝对就该是终极一战了。此时此刻,风清歌全身只剩一件裤子,苏甘娘则是身上一件,腰下一件,也是相当的不容有失。
“且慢。”终极之前,风清歌果然就有话说了。
“我就知道你会且慢。”苏甘娘一脸的意料之中,蔚然叹息,“雏,毕竟就是雏呀。”
“姐姐切勿先下定论。”风清歌威武雄壮地高声了,“小弟的意思是,要不这盘我们干脆狠点?”
“如何个狠法?”苏甘娘刹时间就亢奋了起来。满厅的汉子们,当场,也是。
“这局我若是输,裤子照脱不误,而且还可以免费为贵店洗碗一个月”风清歌大义凛然。
“那姐姐我要是输了呢?”苏甘娘咬着嘴唇,媚眼如丝,娇声潺潺。我地书城 无错内容
“姐姐若是输了,那今个晚上嘿嘿嘿。”风清歌嘴角狞笑,登徒子十足。
“没问题!”苏甘娘一掌拍桌,铿锵有力,“老娘要是输了,今个晚上就是你的人了!”
“丫?”风清歌目瞪口呆,其实,他充其量也只是想让美人站在桌上来个艳舞而已。
“到时候进了房,姐姐不但全脱了,而且哦,还可以让你为所欲为呢。”苏甘娘烈火燎原。
“其实,其实,姐姐若是不愿意”风清歌艰难地想把美人的狂想给导回到正途之中。
“姐姐我简直是太愿意了。”苏甘娘斩钉截铁,对着风清歌就猛吞猛吞着口水。
“其实,姐姐若真是不愿意”风清歌还在艰难地努力着。
“废话少说!”苏甘娘猛地坐下,壮志凌云,“可给老娘逮到吃嫩草的机会了少年,来吧!”
“我,我,我”风清歌简直就想给自己来个大嘴巴,原来在美人眼中,自己竟是一颗嫩草啊。
“干,干,干娘。”可惜,围观群众纷纷地就有意见,“您刚才不是说好了要在这里脱吗?”
“老娘好歹也是大家闺秀,怎么可能就在公众场合脱光光呢?”苏甘娘马上就扛起了贞节牌坊。
“可是,可是,您刚才不是都决定了吗?”围观群众着急着,“大丈夫一言九鼎啊喂!”
“大丈夫你姐啊!”苏甘娘柳眉倒竖,挺胸抬头,振振有词,“老娘是大丈夫吗?”
“那,那也不能就这样便宜了这小子吧?”围观群众恨不得把风清歌给生吞活剥了。
“喂!”苏甘娘当场就怒了,玉指直戳,彪悍如虎,“这明显就是便宜了老娘好不好?”
“哇靠,也对哦。”围观群众这才终于纷纷醒悟,并马上聚众就怜惜地望着那颗无助的嫩草。
“你们他妈都给老娘死开!”苏甘娘赶苍蝇地把将围观群众赶开,以免就是吓焦了嫩草。
“呵呵。”风清歌无助地左望右望,可惜,他的三位教官却在低头研究着桌上的花纹。没空。
“少年,来吧!”赶开人群,苏甘娘两眼发光,直接就吹响了号角。
“且,且慢。”事态明显大失控,风清歌不得不再且慢了。
“少年,难不成今晚你还想更狠一些?”苏甘娘挑衅着,“完全就是没问题呀,老娘口味极重!”
“不,不是。”风清歌马上就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一般,“我只是想改下这局的赌法而已。”
“哟。原来如此。”苏甘娘恍然大悟,马上问道,“难不成,这局你想比谁大?”
“完全就是如此。”风清歌猛拍大腿,连连点头。
“跟老娘比大,你不明摆着吃亏嘛。”苏甘娘双手叉腰,高高地挺着两座神女峰。
“嘿嘿。”风清歌低头搓手,完全就是不介意己方的吃亏。
“别怪老娘没提醒你哦。”苏甘娘贱贱地摸着下巴,“本店有个规矩,洗碗,只能穿着裤衩洗。”
“我咧。”风清歌当场就震惊了,“那到时候我不穿裤衩坦荡荡地洗,行不行?”
“我是不介意。”苏甘娘舔着嘴角,“不过,这里的客人们,可能就会相当的介意了。”
“行!”风清歌无奈妥协,“穿裤衩就穿裤衩,反正我的鸟儿也不会游泳。”
“既然如此”苏甘娘抓过银盅,放在手里玩着,“你还有其他的且慢吗?”
“完全就是没有。”风清歌非常肯定,“我输了,穿裤衩在贵店中免费洗碗一个月。”
“老娘若输了,今个晚上就是你的人了。到时候,你想咋样就咋样。”苏甘娘也非常肯定。
“请!”战局确认完毕,风清歌和苏甘娘双手一请,当场就要开始了。
“唉。”说好的脱光光就这么没了,围观群众只能一声叹息,却又忍不住地就又围了上来。
一十二颗水晶骰子,还是长龙一条,横排在桌上。风清歌和苏甘娘的摇骰子的手法没有变,仍旧还是一个盅口朝下,一个盅口朝上,刷声一响,叮咚叮咚地各自将骰子装入盅中摇摆了起来。只是,他们这一次却是要比谁摇出来的点数大。风清歌临阵变赌法,明显就是有自己的考量。
风清歌虽然人傻,但却不蠢。通观对手前几局的手法,他早就知道苏甘娘绝对不是普通的人物。甚至,她的修为就应该比风清歌要高上那么几层楼。否则,以风清歌资深的赌棍资历,绝对就是能在美人出老千的时候,当场把她给抓住了。可惜,他却愣就是没有发现苏甘娘的任何破绽。
对方既然是高手,那么,风清歌只能是求变了。摇骰子比小,最多就是摇出了个“零”数出来,可供偷鸡的空间不大。再不然,就是将自己的点数暗渡陈仓给对手。苏甘娘能不着痕迹地将自己的点数暗渡陈仓给过来,风清歌却自问做不到,至少,就是做不到不着痕迹这一点。
所以,风清歌只能临阵变招,改比谁大。骰子比大,可供偷鸡的空间明显就是大了很多。骰子有六面,每面都是点数。若是凡人,一十二颗骰子最多也就只能摇出个七十二点来。但是,风清歌和苏甘娘明显就不是凡人。以他们的修为,绝对就可以把骰子的六个面都给切下来。
若是如此,那么一十二颗骰子,至少就可以摇出二百五十二点了。这,无疑就是拓宽了偷鸡的空间。但是,这却还不是偷鸡空间的上限。倘若风清歌和苏甘娘能在骰子的那些圆点上动动手脚,比如,在每一个圆点都切上一刀,两刀,或是八刀什么的,那么,能摇出来的点数就要翻倍了。
由此可见,风清歌的临阵一变是有多么的聪明。这一变,立即就将偷鸡的空间给翻了数番。如此一来,风清歌和苏甘娘之间的比试,就是比谁的胆子大,下手稳,心思细,手法妙了。当然,风清歌也还要防止苏甘娘将自己的骰子给偷过去。之前,他对美人毫无提防。现在,风清歌至少就是提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