萩原听见女仆的话走了过来。·x\w+b^s-z\.?c`o,m/
“你说‘所有来宾都能享受’的意思是?”
“嗯。老爷认为今日是大喜的日子,特意挑选了两瓶同一年份的设拉子。在典礼环节提供给宾客的红酒都是来自这两瓶酒。”女仆使劲点头。
当时在场所有人喝的酒都来自同一瓶吗?
“也就是说毒药并不是下在酒瓶里的,而是单独下在了酒杯里。”柯南推推眼镜。“可凶手怎么保证毒药一定会被死者喝下去呢?”
毕竟还有交换酒杯的仪式。
柯南仔细回想之前双方长辈致辞时典礼台上的布局。
铃木史郎和富泽哲治站在前面,订婚的铃木绫子与富泽雄三/退半步跟在长辈身后。
侍者端着托盘上去时,托盘上确实是两杯酒……
“是这样啊。”柯南喃喃道,“是利用……”
“酒杯的摆放位置。”
“酒杯的摆放位置。”
他和萩原研二几乎同时说出了答案。+看*书?君` -无?错_内¨容*
“哦!小弟弟,你很聪明嘛。”萩原伸手摸了摸跟在自己身边的小孩的头顶。
“嘿嘿。”柯南摸摸头,“我在台下看到的酒杯是平行的,但端过去的时候一定有一杯更靠近富泽哲治先生,方便他拿取。”
“但这样的话,究竟哪一杯更靠近富泽先生不就完全取决于侍者了吗?”萩原托下巴。
毛利小五郎听到这里说道:“所以凶手果然就是那位女仆小姐吧!是她在富泽哲治的酒杯里下毒,又将那杯毒酒递给了他!”
“不是的!”女仆慌乱摆手解释,“我没有这么做过!”
“不要狡辩了女仆小姐!这件事就是你做的绝对没错!”毛利小五郎昂起下巴,对自己的推理很有自信。
“不是不是!我没有杀人啊!”
柯南偏头看着女仆焦急的模样,以目前得知的线索来看,确实看不出来她到底是不是凶手。
还需要更多线索。
然而在场没有人为她辩解,女仆开始慌不择路地说:“准备酒水的时候雄三少爷明明也来帮忙了呀……!”
她顾忌着这里还是富泽家,没有把话说完。^白¨马+书^院~ `最\新-章~节-更?新+快¢但在场的警察和侦探已经听明白了女仆的言下之意。
“富泽雄三先生。”目暮警部靠近蹲在尸体身侧的宴席主角。“您在典礼开始前帮忙准备酒水了吗?”
“啊、诶,是的。”画家急忙站起来。“我过来的时候侍者正在摆香槟塔,我就去帮忙了来着。”
香槟塔?
柯南转头去看宴会厅角落摆着的桌子。
确实有高耸的香槟塔摆在那里,每一杯酒都装着黄澄澄的酒液,看起来光辉璀璨。
“不是香槟塔。”女仆说,“是我典礼之前倒完酒的时候,有人撞了我一下,让我差点撞倒刚倒好的酒液。雄三少爷那时正好经过,帮我扶住了差点跌下桌子的酒杯。”
“就是这里了吧!”毛利小五郎说:“富泽雄三借扶酒杯的功夫,将乌/头/碱下进了酒杯里!”
常温下乌/头/碱是粉末状固体或无色棱柱状晶体,确实方便投毒。
“怎么会!那可是我父亲!”富泽雄三面对指控非常激动。“我怎么可能对想要杀死父亲!这太荒谬了!而且我根本就没有路过她也没有扶什么酒杯啊!”
柯南看看女仆,又看看富泽雄三。
两个人的证词出现了矛盾。
有人说了谎?是谁?
少年看着两人同样惊慌焦急的表情,没有找到任何心虚表演的成分。
难道都没有说谎吗?!
说实话,现在确实没有决定性证据能证明是谁下了毒。乌/头/碱的毒性很强,就算只是皮肤接触都会中毒。而铃木史郎和富泽雄三都是没有戴手套的。
唯一戴手套的只有女仆小姐……
可只凭借戴手套是不能直接确定她就是犯人的。
更何况,有时间经过摆放着酒水的准备台的人太多了,绝对不只在场的几个人。
想到这里,柯南走过去伸手拉了拉毛利兰的衣角。
“小兰姐姐,我想去上个厕所。”少年夹着嗓子央求道。
“那我这就带你去。”兰微微弯下腰注视着柯南,向园子问了厕所的位置后想要牵着小孩的手过去。
柯南连忙跑路:“不用啦小兰姐姐!你在这里陪着园子姐姐吧!我——”
他想说我一个人可以的,就被人接上了话茬。
“我带柯南君去吧。”唯川光希走过来说。
柯南和低下头的男人对上视线。
“……嗯!唯川哥哥带我去就好了!”
“那好吧。”毛利兰答应了。她是女孩,等在男厕所门口确实没有男性方便。
本来应该是毛利小五郎带着柯南过去的。但看父亲兴致勃勃参与推理的样子,毛利兰知道就算问了也只会被拒绝。
唯川先生是园子认识了很久的人,应该不会有问题的。
“麻烦唯川先生了。”女孩说。
“那我们走吧柯南君。”男人牵起小孩的手,两人一起前往卫生间。
路上,唯川推了推眼镜,问身边的小孩。“柯南君是想要检查卫生间的垃圾桶吗?”
柯南浑身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