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再讨论。!q\d?h~b_s¢.!c?o,m\”
宋显见俩人剑拔弩张,连忙调和了一句,然后才去小厨房端饭。
宋济民不惧闻测的眼神儿,继续质问他:“对了,你为什么叫我爹师兄?你怎么就成了我爹师弟了?”
闻测越发讨厌眼前这个小孩儿了,每一句话都故意戳在他讨厌的点上,让他很想杀小孩儿。
“你现在的爹,真正身份是我师兄。本该做你爹的人,其实是我师兄的孪生兄弟叫宋显。
我师兄是七国人人称颂的大能者公子煜,无题老祖的二徒弟,他不是你爹!”
“阿爹?”宋济民见宋显回来了,突然喊了一声。
宋显马上应承:“来了!来了!饿坏了吧?”
“你看,他应了!他就是我爹!”宋济民得意扬眉,用“你是蠢货”眼神儿蔑视闻测。
幼稚。
闻测忽然觉得自己有几分可笑,居然跟一个孩子吵架计较。/1′1.k′a?n¨s,h!u¨.*c¨o′m~
宋济民吃上砂锅排骨饭开心极了,因为好久没吃这么香的饭了,他吃的有些急,嘴角沾了米粒。
宋显笑着用帕子给宋济民擦嘴,递给他一杯桃汁,让他喝一口,别噎了。
闻测坐在另一边旁观看着,完全插不进这对父子的对话里。
宋济民吃的八分饱了,对宋显小声道:“阿爹,他好险恶的用心!他欺负你失忆了,就给你编故事。他如果真是阿爹的师弟,一心为阿爹好,根本不会拿我当条件要挟阿爹。
什么事急从权,都是借口罢了。有什么事儿不能在永州郡说开,非要来都城?我看他就是骗阿爹来他的地盘,有不可告人的目的,肯定是为了满足他一己私欲。”
宋济民童声纯净,分析地有理有据。
宋显点点头,觉得宋济民说得挺有道理,于是怀疑地看向闻测。
闻测看似在翻弄手里的杂书,沉浸于阅读中,实则他一直注意宋显的父子动向。.d~i\n·g^d?i_a*n/k′a.n.s¨h!u~.~c+o*m¨宋济民说他的坏话,他都听见了。
闻测气红了脸,指着宋济民:“我本不打算跟你一个孩子一般见识,但我真没想到啊,你这么小的孩子,本该天真无邪,却张口就撒谎诬陷别人。是谁叫你说这些话的,你大哥?”
闻测斥责宋济民心机深沉,居然靠孩子的身份,通过示弱装可怜来博得宋显的同情。
“他就是一个孩子,只是过于担心我才——”
宋显要为宋济民说话,被闻测抬手制止,闻测请宋显先听他把话说完。
闻测跟宋济民继续分辩道:“我以非常手段迅速带师兄离开永州郡,实则是为了让师兄逃离你们兄弟的掌控。
你们兄弟才是编故事的好手,趁着我师兄失忆,编故事骗我师兄。我如果骗师兄,就不会想尽办法让师兄恢复记忆了。
你们兄弟敢让他恢复记忆吗?你们与师兄过了这么久的日子,可曾请大夫调理过师兄的身体,试图让师兄恢复记忆?
不,你们什么都没做!因为你们做贼心虚,想利用师兄,根本就不想让他恢复记忆!”
宋济民几度欲言又止,最终什么都没解释,只是抓住宋显的手。
“阿爹,相信我们。我们三兄弟对阿爹真心真意,从没有图谋的或算计阿爹的意思。”
宋显摸了摸宋济民的头,笑得温柔:“我当然相信你们。”
闻测嗤笑一声,“又开始了,装可怜卖惨。事情真假与否,要凭证据,而不是只凭一张空谈感情的嘴。”
闻测劝宋显多点防备心,不要见对方是孩子就完全信任对方。
闻测继续紧逼宋济民:“我不多问,你只需回答我一个问题:你们三兄弟真有病重的亲生母亲需要冲喜吗?”
“当然。”宋济民立马应承。
闻测嗤笑一声,他立刻拍了拍手,便有侍卫将一名妇人带了额上来。
宋显一眼就认出这妇人是长水县的王媒婆。当初他为了调查原身的过去,曾找这位王媒婆求证过自己冲喜的经历。
王媒婆进屋后,先给闻测行礼,然后就垂着头等候问话。
“说说,你当时是否给他介绍过冲喜的婚事?”
王媒婆缓缓抬头,目光怯怯地看宋显一眼,然后心虚地摇摇头,“不曾。”
宋显惊讶:“可那日我问你的时候,你说是我主动寻你,以赚钱还债为目的,要你为我介绍婚事。”
王媒婆吓得连忙跪地,哭着给宋显磕头赔错:“我撒了谎!那天在你来之前,我其实从不曾见过郎君。
那天早些时候,曾有一位年轻俊朗的少年找过我,许我重金,要我说那些话与你听。我因为贪财,就依言照办了。”
“年轻俊朗的少年?”宋显追问媒婆那少年的容貌特点,跟宋寒承完全符合。
其实不问,他也猜到了。那天在见王媒婆之前,宋寒承找借口离开了一段时间。应该就是那段时间,宋寒承找了王媒婆,提前嘱咐好了。
宋显蹲下身来,双眸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