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假冒者尊享梁王尊荣,混淆梁王府血脉, 就是在往先梁王的肺管子上戳, 让已故的先梁王死不瞑目。′E?Z^小+说?网_ \追.最`新′章+节\
“幸亏你爹死了, 不然他肯定会被气疯。”宋显唏嘘道。
“他死前知道。”
孟凤亭怎么可能让梁王安逸去死,当然要在他缠绵病榻的时候, 给他看了这出好戏。
“本来大夫说,他的病将养几个月或有好转,看了我安排的的戏后,他不到三天就被气死了。”
孟凤亭说完这些话后,还龇牙乐了。
宋显:“……”
他大儿子比孟凤亭腹黑多了。
先梁王确实不是东西,活该受这样的报应。但同样都是当爹的,宋显难免会联想到自己身上来。
宋显搭上宋寒承的肩膀,友善沟通:“儿子,你有什么需求我没满足你的话,你千万不要藏在心里,一定要跟我说。”
宋寒承:“……好。”
“他跟你可没法比。/1′1.k′a?n¨s,h!u¨.*c¨o′m~”孟凤亭见宋显对宋寒承这态度,嫉妒得心里发酸。
同样是当爹,他的还是亲爹,远不如人家这继父对儿子好。
宋显想起梁文慧和雷庆母子来,问孟凤亭:“他们二人的身份是真是假?”
孟凤亭:“真的,梁文慧确实是我姑母。她出嫁早,待字闺中的时候被养在祖母身边,与梁王没多少交集。兄妹俩二十多年没见,都变化很大,她没察觉到假梁王有问题。”
“你姑母和你表弟人不错。”
在回梁王府的路上,宋显跟孟凤亭简单讲述了他与梁文慧母子相识的经过。
孟凤亭心思微动:“你想做我姑父也不是不可以——”
“不可以。”宋寒承立刻插话,警告孟凤亭别痴心妄想。
孟凤亭蹙眉,十分不满地质问宋寒承:“我怎么觉得我这次回来后,你这人说话比以前更嚣张了。
你是不是以为我跟你爹有旧,便不会跟你计较?我和你爹同辈,那我也算你孟叔了,你若不敬着我,我照样会教训你!”
宋寒承嗤笑,无所谓地与孟凤亭对视:“你可以试试。\优`品.小\说′网. ?首.发*”
孟凤亭:“你——”
“不吵,不吵,咱不吵了哈。”
宋显赶忙继续对发挥他的调停作用,温言劝慰孟凤亭消气。
“我们父子四人找巫师算过了,五年内不宜议亲,否则跟谁议谁死。他家老大也是为了你好,关心郡主的安危,才着急回绝。”
孟凤亭这才消气,不满地瞥了一眼宋寒承。
宋寒承笑着让宋显先回家,他陪孟凤亭在梁王府安顿好了就回去。
宋显:“不用我陪你们?”
宋寒承:“不用。”
孟凤亭:“用!”
俩人互看一眼。
孟凤亭冷哼一声,强势表态:“我才是真正的梁王,我说话不好使?”
宋寒承在孟凤亭耳边低声说了“南山密院”四个字。
孟凤亭严肃看了他一眼,见宋寒承嘴角带笑,一派从容的气人样儿,他气得就牙痒痒。偏偏他被宋寒承这四个字勾得,不得不暂时选择屈从。
孟凤亭改口了,对宋显道:“你大儿子说的对,这一路折腾也够累的,你先回去,早点休息。”
“那行,你们也早些安顿。”
宋显看出来了,他们似乎还有事要商议,他不便留下继续掺和。
孟凤亭跟着宋寒承进了梁王府后,立刻就发现情况不对。
这里跟孟府一样,换了很多人。
这些仆从和侍卫虽然看起来依旧规矩守礼,但比起梁王府从前那些,给人的感觉完全不一样了。
从前那些仆从侍卫谨小慎微,畏畏缩缩,态度以惧怕居多。现在这些态度不卑不亢,但很守规矩,更训练有素。
孟凤亭心中疑窦丛生,看向宋寒承的眼神里充满了戒备。他甚至把手放在了刀柄上,做好了随时应对突发情况的准备。
孟凤亭问:“梁锋呢?”
“我在这呢,主君回来了?”
梁锋从正堂跑了出来,欢喜地朝二人跑过来。
孟凤亭不满地皱眉:“我嘱咐过你什么!”
本以为他装梁王装了五六年了,应当早就假戏真做,习惯了自己的身份。怎么今天突然张口就暴露了?
幸亏他的身份今天已经被揭穿了,梁锋这样喊不会引发什么问题。若在以前,他事后高低要打梁峰十鞭子,教训他装得不够像。
“主君此行一切可安好?”梁锋完全无视了孟凤亭,讨好地跑到宋寒承身边,行礼问候。
孟凤亭:“!!!”
为什么他被无视了!?
宋寒承敷衍“嗯”了一声。
梁锋转而打量用吃人目光瞪他的孟凤亭,害怕地往宋寒承身边躲了躲,“主君,他是谁啊?为什么用这种目光看我?”
孟凤亭更震惊了,“你不认识我了?”
孟凤亭忽然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他眯起眼睛,怒气冲冲地质问宋寒承,在他不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