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很在理。¨小′说¢C\M\S, /已~发+布·最¨新-章?节?本来他今晚想去收拾夜枭寨,那便临时改变计划,先将葬花寨的解决了。
晚饭端上桌后,宋寒承拿起的筷子又放下了。
宋显没放下筷子,但他咬上着筷子,犹豫看着桌上的两道菜,不知该怎么表达。
他眨巴了一会儿眼睛,指了指桌上一盆黑乎乎的东西,小心询问宋陆远和宋济民这是什么。
“这盘是红烧鱼,我做的。”
宋陆远笨拙的挠挠头,不明白同样的菜到他手里怎么会做出这德行。
“煎鱼的时候粘锅,那鱼掉皮,掉肉,还糊了。我炒的糖色好像也不对,反正最后炖完就这色了。”
宋显尽量鼓励孩子:“没关系,其实鱼肉碎了更入味,糖色炒糊了只有一点点苦而已。下次煎鱼的时候,提前在锅里撒盐,要一面煎金黄再翻动,就不会黏锅了。”
“那这盘呢?”宋显指另一盘子黑乎乎的东西问。
宋济民噘嘴:“二哥要做大菜,那我也不甘落后嘛。.5/2¢0-s,s¢w..¢c`o/m·我就想创新一道菜,炒猪血,然后就做成这幅样子。”
宋显马上安慰道:“那应该还能吃,只是猪血炒碎了才成了这么黑乎乎的一坨。”
“真的吗?”宋济民高兴地问,“那我做的是不是比二哥强?”
宋寒承丝毫不给面子,“半斤对八两,倒了给猪,猪都不吃。”
“我不信。”宋济民为他的炒猪血挽留最后一丝尊严。
宋寒承:“不然你二人比试一下?谁的菜猪吃得少,谁就当我一个月奴隶。”
“好!”宋济民当即应承,他觉得一定能赢。
男人不能说不行,宋陆远挺起胸膛:“比就比!”
宋显:“……”
俩孩子看不出来嘛,这场比试最大的赢家永远是他们大哥。
不管谁输了,他们大哥都会有一个可以使唤一个月的小弟。
宋陆远和宋济民分别端了自己的菜,倒给隔壁严守静刚养的小猪仔吃。′e/z`k.s\w′.+o′r_g\
严守静看到这一幕,很想替他家猪发声。猪到底做错了什么,他们兄弟要这样对猪?
事实结果竟真的如宋济民预料的那样,小猪仔先把炒猪血吃了之后,才去吃黑乎乎的红烧鱼。吃了没几口后,就扭头去窝里趴着了。
宋济民高兴地蹦蹦跳跳:“我赢了!”
宋陆远丧丧地叹口气。
他下次再也不野心勃勃做大菜了。老老实实地带着三弟,像之前那样做简单的菜多好,这会儿大家早把晚饭吃完了。
大哥也不会因为浪费粮食惩罚他。
等孩子们回家的时候,宋显已经用温水和面,烙了两盘葱花饼。西红柿鸡蛋汤也熬好了,给儿子们一人盛一碗。
西红柿鸡蛋汤颜色红黄相间,汤清香清澈,对比之前那两坨黑黢黢的菜,这一碗汤显得尤其漂亮。
只花了一炷香的工夫,阿爹就做好了这么好吃的饭菜。呜呜,太感动了!
从前不知做饭这么难,需要这么技巧,今天深有体会后,他们以后一定更加珍惜阿爹做的每一顿饭,好好孝敬他。
宋陆远喝着酸溜溜带着浓郁蛋香味的番茄鸡蛋汤的时候,在心里已经做好了盘算,今晚上一定铲平葬花寨,为他阿爹报仇。
当夜,葬花寨遭遇了她们历史上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突袭,全军覆没,没有一个人能逃脱。
葬花寨一共四十八名女土匪,全部被宋陆远生擒,连成串绑在了地中央。
“你谁啊?为什么要捉我们?”
“我知道!他是见阎王!近来周围几个土匪寨子被端了,都是他干的!”
宋陆远打量一眼后说话的女子,穿着灰色长袍,头发高高竖起,簪着一个白玉簪。
“你是坤道?”
“不是。”高明月解释道,“我只是喜欢这样打扮而已。”
“看你有几分聪明啊。”
宋陆远在上首位坐下来,人慵懒地往后靠,翘着二郎腿,问她们中谁参与了今天的劫道。
土匪们听到宋陆远提到宋显,有几人脸色变了,暂时没敢吱声。
“不说我就从头杀起了。”
高明月脸上并无惧色,反问宋陆远到底是谁,“我听说的‘见阎王’是侠义之士,只杀大奸大恶之徒。我们姐妹从不乱杀无辜,你如果是他,不该对我们下手。”
“在我这,谁敢动我爹,谁就是大奸大恶之徒!”宋陆远起身,下一刻闪现在高明月面前,匕首抵在她脖颈处。
高明月和其她土匪们都震惊于宋陆远的速度,这人很明显是特别厉害的武林高手,轻功才会这样厉害。
能只身一人平匪寨的见阎王,当然也有这样的本事。
现在如果谁说他不是见阎王,她们都不会信了。
“什么,你你你你爹竟然是宋显?”高明月旁边的女子颤颤巍巍出声,“高姐,对不起。今天我接了一单生意,雇主催得急,钱给得多,我直接做主去办了,没来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