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蹙着眉头,“算了,不想了,就像你说的,不找我麻烦是好事儿。,d,a′w~e+n^x`u¨e~t_x¨t-.\c^o`m^”
黄莺笑着举起酒杯,跟花媒婆碰杯。
这时,空气中又飘来一阵香味。
黄莺吸了吸鼻子,分辨出这次是烤鱼的味道。
“要我说你该努力一下。”黄莺用下巴示意香味飘来的方向,“你好姐妹以后能不能吃上这么美味的食物,全靠你了。”
花媒婆摇头,“没戏。”
有机会的话,她真想争取。但是这些天她悄悄观察过宋显,每天忙碌又充实。
出门上街的时候,不管遇见多么漂亮的美人儿,他都目不斜视,对女人是真不感兴趣。
“我发现了,能被他看进眼的只有三样东西:他的儿子们,食物,花草。”
黄莺噗嗤笑出声,“他的儿子们可不能算东西。”
“诶,你骂人,说人家儿子不是东西。”
“你还骂人呢,说人家儿子是东西。^白¨马+书^院~ `最\新-章~节-更?新+快¢”
俩喝的微醺的人正说笑着,她们眼前的酒壶突然碎裂。
“啪”的一声,酒水四溅,被打碎的陶片掉落在桌上和地上。
俩人瞬间酒醒了。
“谁?”
黄莺从桌上捡起一颗石子,拿给花媒婆看。
花媒婆笑骂道:“定是孙大黄的小儿子又在玩弹石子。”
“那这孩子的手劲儿未免太大了些。”黄莺总觉哪里不对,心里有几分发怵,“你独身一人在这巷内住着,要小心些才好。不然就搬我那儿去,跟我作伴吧?”
花媒婆果断摇头拒绝:“我一直在这住,要我说媒的人都会来这找我,换了地方他们找谁去。我最近刚发现一位好儿郎,亲事若是能谈成了,肯定会大赚一笔。”
当晚,黄莺在花媒婆家留宿了一宿。
第二日清早,家仆驱车来接黄莺回家。
花媒婆赶紧把刚烙好的肉饼包好,给黄莺带上,叫她路上吃。!w/a.n`b-e!n!t!x-t¨.!n,e¢t?
“还是我花姐姐贴心!”黄莺笑着谢过,就上了马车。
马车穿过了五条街,最终在黄宅门口停下。
黄莺提起裙摆,下了马车。
这时候,突然有一群人围了上来。
领头的妇人扯住黄莺的胳膊,就扯嗓门大喊:“你就是黄莺?杀千刀的,就是你克死了我儿子?快把我儿子的钱还给我们!”
妇人的大喊声当即就引来很多路人的围观。
黄莺突然被这刁妇纠缠,厌烦不已,当即就甩了袖子,推开妇人:“你谁啊?我不认识你,更不认识你儿子。”
“你这小娼妇,还没进门就贪了我们家聘礼,不认人了!你不认也不行,我这有证据,是梁王亲自给你和我儿子指婚的。
若非梁王指婚,我还不愿意我好好的儿子娶你这么一个克死前夫的寡妇呢。
如今你没过门呢,就把我儿子也克死了,还贪了我们家聘礼不还,你快把钱还给我!”
妇人要再度拉扯黄莺,被黄莺躲开了。
妇人扑倒在地上,干脆就趴在地上打滚儿耍赖,不停地谩骂,请求周围的百姓们为她评理。
“好歹毒的心肠啊!还有没有天理了啊!大家快来给我评评理啊!”
“她儿子就是那个被谋杀的豆腐铺老板王长富。”
“我记得这事儿,好像确实是梁王指婚。”
“那这位娘子不厚道了,婚还没结,克死了男人,还贪了人家的聘礼。”
……
“少胡说八道,我可没贪你家聘礼。你说我贪,可有证据?你几时挣了多少钱,在哪儿置办了什么东西,当做聘礼送到我府上了?”
黄莺可不是那些个任婆家揉搓捏扁的普通妇人,当场就跟王母理论起来,她绝不给这老恶妇诬陷自己的机会。
“嫌我克死前夫?你儿子还不是上赶着巴巴地求梁王指婚?我都不知道他人是谁,婚事就给我安排下了。
但凡他求婚前敢提前问我一嘴,你看我会不会把他骂得屁滚尿流!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结果德不配位,老天看不过眼收了他,你反倒赖上我了?
我错在哪儿啊?错在我长得好看,被他猥琐盯上了?
我遭这无妄之灾,谁可怜可怜我呢!”
黄莺警告王母如果再敢对他动手动脚撒泼,她就让家仆动手了。
“你敢,我可是你婆婆,你打我就是不孝!”
王母掐着腰,伸长脖子往黄莺跟前凑,叫她有种就打。
啪!
黄莺狠狠打了王母一巴掌。
王母顿时懵了,还有点没反应过来。
啪!
黄莺给王母另一边脸也打了一巴掌。
“婚事没成,我没进你们家门,就不是你家媳妇。我打你怎么了?你在我门口撒泼,诬陷我名声,我打你是应该的!”
王母捂着火辣辣的脸,放声大哭起来,招呼着王家人替他做主。
跟着王母来的王家族人都围上前来,要对黄莺动手。
黄莺身边的家仆只有四五名,王家族人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