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流延交出李红袖、黄乡老等人。,E~Z/小/说`网+ `更~新*最`全*
丰神散他虽然查抄到了一部分,黄乡老和李红袖所带走的巨额财富却了无踪迹,他半文钱都没看到。
那些财富少说要运三五辆马车,行走起来目标明显,不可能一点痕迹都没留下。除非有人袒护他们,帮助他们躲藏。
孟凤亭怀疑是邬流延包庇李红袖和黄乡老等人,只有这样才能合理解释黄乡老为什么在进入长安郡后就销声匿迹了。
孟凤亭因此对邬流延的态度更恶劣了,威胁他最好主动交出人和钱,“否则我定让你后悔!”
“让我后悔?我早就后悔了,后悔没早出兵,在三不管地界就将你拿下。”
邬流延当即下令,让他带来的兵马将孟凤亭等人团团围住。
“什么找人要钱,都是你耍阴谋的借口罢了,你们目的就是想吞并长安郡。我已经一忍再忍了,绝不会再容忍你们骑在我头上拉屎。来人,给我杀!一个不留!”
邬流延完全不顾忌孟凤亭金甲卫统领的身份了,当即下了屠杀令,对所有永州郡的兵马都杀无赦。+l/a+n\l_a¨n^w\e¨n+x!u^e^.\c¨o~m¢
孟凤亭没想到邬流延敢这样明目张胆地对他动手,向他宣战。他愤怒地带领属下们拼杀,同时放出信号,令守在三不管地界的兵马即刻前来支援。
这一仗因为孟凤亭在人数上不占优势,惨败。
孟凤亭在一队人马的保护下,才得以安全返回军营。
同行的兄弟们大部分都死了,孟凤亭自然忍不下这口恶气。
当天夜里,他就带兵突袭了长安郡的军事要塞,夺下两座县城管辖权。随后,他又占领了长安郡的粮仓黄平县。
邬流延也咽不下这口恶气,带兵反攻回去。
双方焦灼对战五日,战马嘶鸣,血肉横飞,最终由孟凤亭带领的金甲卫精兵大获全胜。
这半年多以来,孟凤亭吃住在东山大营,呕心沥血训练出来的兵马果然不负他所望,以绝对优势碾压了长安郡的军队,大获全胜。_h*o?n`g\t\e·x?s~..c~o~m/
胜利的消息传到永州郡郡城的时候,举城欢腾。
梁锋当即就饮酒庆祝,喝到半酣。
他高兴地吩咐属下开仓放粮,他要无偿赠酒,要全城百姓们跟他同欢。
宋寒承不建议梁锋如此,“乱世存粮很重要,是战备补给。”
梁锋正乐得开怀,听宋寒承这话颇觉几分扫兴,“你在质疑我?”
“大王,此时此刻我更要居安思危。丰宁郡郡守与千山郡郡守是堂兄弟,俩人关系十分要好。一旦这二郡共同集结兵马,借着长安郡被灭的由头对永州郡出师有名,当如何应对?
孟统领刚打完长安郡,需要恢复元气。长安郡内势尚存残余势力存在,需要清剿余孽。诸多杂乱事都需要解决,现在还不是庆祝的时候。”
梁锋喝了几杯酒,醉意明显。
他摇摇晃晃起身,打了个酒嗝,指着宋显的鼻尖。
“宋寒承,你是不是以为你这段日子受我器重,就可以蹬鼻子上脸,指点我了?”
“大王醉了,还是等酒醒了再做决定。”宋寒承面不改色,声音依旧从容淡定。
“我偏不,我就要现在下令,你能怎样?”
梁锋知道宋寒承的建议很有道理,他应该听,但他今天就是不想听。
他这几天隐隐感觉哪里不对。在几名谋士提醒之下,他才突然意识到自己这些天不管做什么决定,都在宋寒承的建议之下,都有宋寒承的影子,他不曾独立做过任何一个决定了。
梁锋越是介意这点,就越觉得自己像个提线木偶,在任由宋寒承摆布。
今天这个决定他一定要自己做!
“来人,听我命令,开仓放粮!我要举城同欢,我要百姓们跟我同乐,高呼我是这世上最英明神武的王!”
梁锋站在大殿中央,伸展双臂,畅快地高声大呼。
屋内所有伺候仆人侍卫,都颔首低头沉默着,没有任何人回应梁锋。
原本坐在梁锋身边,陪着梁锋畅饮的三名谋士,见这情景都觉得不对,欲站起身来。当即就有三把锋利的长剑抵在他们脖颈处,禁止他们起身。
梁锋晃了晃微醺的脑袋,这才反应过来情况不对。
为什么殿门紧闭,没人进来?为什么没人回应他?那些仆人侍卫呢,都死了吗?
梁锋缓缓转身,注意到被挟持的三名谋士后,他眨了眨眼睛,摇摇晃晃转头,看向从容站在大殿东侧的宋寒承。
宋寒承还是平常那副模样,容色清隽,神情淡淡的,温和疏离。比起王府里那些喜欢慷慨激昂说话的谋士们,他的性情一点都不出挑。
现在他的样子也是,看起来他依旧是那个初入府任他驱使的新人谋士。
梁锋有种错觉,自己可能在做梦。
不然以宋寒承那贫寒子弟的身份,怎么可能会掌控梁王府,让大殿内的仆人侍卫都听他的话?
对,一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