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为乐。^微¨趣?小\说/ +追,最+新?章·节?
父子四人,各自拿着锅碗瓢盆,在院子里抓得不亦乐乎。
严守静眼看自己精心养育的虫子要被抓走大半了,气得脸色铁青,呼吸都差点停滞了。他赶紧变换笛声,撤退了他的虫子大军。
宋显赶紧用木盖封住装好虫子的陶罐,遗憾地目送那些逃走的虫子们。
严守静看他这意犹未尽的表情更气了,“你们为何不怕?”
宋陆远挑眉:“我们为何要怕啊。”
一些老爹确认过无害且有益的虫子而已,有什么可怕的。与地狱藤相比,这些虫子只能算小可爱。
“你、你们这是在逼我出狠手!”
严守静气得手抖,从后背抄出一把磨得锋利的菜刀。
他现在的样子跟平时完全不一样了,双目赤红,神情有些癫狂,整个人像是要入魔了一样。
“快搬走,否则休怪我不客气!”严守静威胁性的吼声几乎穿透整个巷子。
宋显看看周围,察觉到不对劲儿了。~q·u`s·h.u¨c*h,e`n¨g..^c\o?m`
按理说,严守静闹出这么大动静,肯定会吸引巷里其他住户好奇来围观。但现在整个巷子除了他们俩家,都很安静。
“他在饼里下了药。”宋寒承解释道,“午后我离开的时候,看见他在挨家挨户地送饼。”
严守静瞟一眼宋寒承,哼笑:“还挺聪明的,所以你们应该清楚,我现在想做什么了吧?”
严守静晃了晃手里白亮的大菜刀,邪笑着逼近对宋显等人,目露凶光。
本以为父子四人会害怕,就算他们奇葩,至少也该露出一点惊慌的表情吧?没想到父子四人谁都没动,都站在原地静静看着他。
“阿呀——”
宋显突然叫一声,破坏了现场紧张的氛围。
“烤鱼要糊了,我去翻面。老大老二,你们能处理这事儿吗?”
宋寒承微微笑,颔首。
宋陆远拍胸膛:“阿爹放心吧,我们能行!”
宋显丝毫不担心,尽管对方拿了刀,可孩子们身上有他给的霹雳弹和白皮树花粉防身。~看+书′屋^小/说~网/ `无*错¨内,容+这些东西弄倒几头大象都没问题,对付区区一个严守静不在话下。
“看得出来你很喜欢安静生活,以至于连名字都叫严守静。
你房子东边住着一对聋哑老夫妻,很安静,很符合你的需求。
西边这户却成了你的大难题。我们在这正常生活,对你而言太吵了,以前的租户也是。
所以,你就想方设法使手段,吓走了他们,也想吓走我们。那场凶杀也是你做的。”
整个陈述过程都用的肯定语气,说明对方对他的行为足够了解。
严守静很震惊,不得不重新打量宋寒承。年纪很轻,只是个少年,竟透析到事情本质,将他看得如此透彻。
“你到底是什么人?你们到底都是谁?”
不怕虫子,不怕他拿刀威胁,还早就看透了他的所作所为。
宋陆远活动了一下手腕,目光兴奋地靠近严守静。
严守静吓得连退数步,差点被门槛绊倒。他急忙退到门外,把菜刀举得更高。
“你们想干什么?”
他不该害怕啊,他有多重技艺傍身,还手拿一把大刀,对方只是两名赤手空拳的少年。
但不知道为什么,严守静就是被宋陆远身上散发的杀气给震慑住了。
宋寒承紧跟着出院,关了院门。
严守静:“……”
莫名有点后悔退出院外了。
就在这一刻分神之际,一双强有力的手扼住了严守静的脖颈,让他呼吸不过来。
这人怎么这么快到他跟前来了?他都没反应过来!
“嫌我吵,嗯?我这就送你去地下安静。”宋陆远话毕,就欲用力捏断严守静的脖颈。
宋寒承:“老二。”
宋陆远立刻松了手。
严守静整个人下坠,跌坐在地上,捂着快被勒断的脖子不停咳嗽。
“你们,你们……”
严守静发现兄弟俩现在散发的强大气场,与之前在院子里的样子完全不同。
他们如果早露出这副样子,他根本不敢招惹。
宋寒承递出帕子,给严守静擦手。
严守静看见帕子是丝绸材质,更加明白了兄弟俩肯定另有身份。
严守静开始瑟瑟发抖,惊恐地看向宋寒承。
“你既然喜欢安静,为什么还要守在这地方不离开,是有什么不得不守在这里的理由吗?”
宋寒承声音温柔地仿佛能滴出水来,但他说出的每一个字都重重敲打在严守静的心头,让严守静感到无比恐惧。
“以笛声驭虫的技法,出自晋国吧?”
宋陆远一脸懵,不知道怎么回答。
“是的,晋国符族独有的秘术。”宋济民的头突然从门缝里冒出来,应和了宋寒承的话。
严守静惊恐地睁大眼,连这八岁的孩子都不是一般的人物!
三儿子尚如此,那他们的爹……当是何等厉害?
好会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