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守,不要再让它吃到任何活物了。`h/u~l¨i*a!n^b!o′o-k?.^c+o_m-”
袁思放余惊未定,不管对方说什么他都胡乱点头应下。
孟凤亭转身就走,袁思放忙拦住他:“壮士,你去哪儿啊?那里怎么办?”
“你是永州郡的郡守,你问我怎么办?”
袁思放支支吾吾:“我是郡守不假,可我不管事儿啊,我真不知道怎么处置那东西。”
袁思放突然想到一个好点子:“那我放火烧了它!”
“不行。”孟凤亭对袁思放耳语了两句,然后转身走了。
大块头,却步履轻盈,走路时悄无声息,是个高手。
宋寒承示意徐英跟上这名壮汉。
武人警觉性高,在热闹的街市中,派四处都可见的孩子去跟着,反而不容易暴露。
袁思放在衙门的人赶来支援他后,就下令让他们搜查红袖楼外围,对着院墙里面喊话。他要确认里面有没有活口。.求¨书~帮? _更-新*最¢快\
官差们绕着围墙喊了一柱香的时间,红袖楼内一直静悄悄的,没有一声回应。
“红袖楼的人都哪儿去了?不会都被那怪藤吃了吧?”
“你们注意到没?刚才那怪藤把人卷走的时候,没有留下丝毫血迹。”宋寒承混迹人群中,与百姓们一起讨论。
“是吗?这么吓人。”百姓们在这话的基础上继续延展猜想,进行讨论。
“天呐,红袖楼的人全都被怪藤吃了!”
“太可怕了,那东西到底是什么玩意儿?会不会爬出来也来吃我们?”
“走了走了,我不敢留在这了,赶紧回家!”
有一波百姓因为害怕走了,还有一波胆大的因为好奇继续留下了。
“听说那藤子原本生长在古树林。”宋寒承继续挑起话头。
“祖辈早就告诫过咱们,所有古树林都是危险地域,禁凡人入内。¢萝·拉+小.说. /更-新·最.全\是谁这么胆大,把古树林里的东西带出来了?”
“红袖楼从来不缺胆大的人。我前段时间还看见他们派两拨人进了古树林,肯定是为了寻什么东西,说不定就是要找这种杀人的怪藤。”
宋寒承边造谣边用手按了按自己的鬓角,以确认他的假面皮还完好无损的挂在脸上。
“我也听说了,有个叫刘达的,在江湖上很有名,就是去了古树林后才失踪的。”李大郎跟着附和宋寒承的话。
“造孽啊,触犯祖先忌讳,必遭反噬!到时候不只他们,我们全都会遭天谴!”
有位老太婆忽然将手里的拐杖重重敲击在地上,拐杖上的铜铃响个不停,如同鬼魅低语,让人觉得头皮发麻。
大家更觉得害怕了,讨论声越来越大,最后众人基本都认同一件事:必须尽快把红袖楼里的那棵被诅咒的怪藤给解决掉,否则全城人都会被诅咒!
半个时辰后,梁王梁锋率领孟凤亭等兵马抵达了红袖楼。
千余名士兵立刻将红袖楼围得水泄不通。
梁锋穿着一身很宽松随性的衣袍,胸襟大敞,脚蹬着木屐,发髻披散着,略有些毛燥。他看起来是刚睡醒,都没来得及拾掇自己,就急忙奔过来了。
梁锋捻着胡子,看向红袖楼,目光里透着疑色。
孟凤亭当即派人去周遭打听消息,又将袁思放叫了来,让他跟梁王讲明经过。
梁锋:“你说红袖楼里竟一个人都不在了?”
“应当是,晚辈派人叫了一圈了,里面没人应声。”
这时候,派去打听消息的士兵前来回话:“百姓们都说红袖楼里的人都被那怪藤吃光了,还说红袖楼遭了天谴,大家也会被连累。”
孟凤亭皱眉,他最反感这种遭天谴的鬼神说法,都是聪明人愚弄傻子的手段罢了。
“原本长在古树林的藤子却突然出现在红袖楼,确实奇怪。”
梁锋继续问袁思放:“你退出来的时候踩到珍珠摔倒了?那珍珠多大?”
“好大的,比我府上的都好。”袁思给梁锋比划了一下。
梁锋再问打听消息的士兵:“昨晚周围百姓可有听到红袖楼内有异常动静吗?比如惨叫、呼喊?”
士兵摇头:“打听过了,没人听到异响,只有一个人说好像听到哨声,但不确定。”
“哨声?”梁锋微微眯起眼睛,“红袖楼昨晚的那些宾客呢?也全都失踪了?”
“昨夜红袖楼停业,并无宾客。”
梁锋眼中的怀疑之色更深。
孟凤亭眉头皱得更深:“这里头似乎有蹊跷。”
“是啊,很蹊跷。红袖楼开业这么多年,只歇业过两次。
一次是成泽海死在这里,他属下们闹事,我帮忙给摆平了。还有一次就是昨晚。”
梁锋的脸色彻底沉了下来。
孟凤亭立刻懂了梁王的意思:“属下进去探寻一番。”
“你不是说那藤子邪性得很,见到活物就虐杀,而且吃到活物之后会长得更快更大?”
“确实。”孟凤亭抄起大刀,眼神刚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