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二人赶着牛车回去,宋显抱着钱罐子,美滋滋地算账,丝毫没察觉到后面有人在跟踪。·y_u+e\d!u`y.e..+c?o.m/
周小耳对周大耳道:“大哥,我盯了小半天了,这俩人今天靠卖除虫水挣了老多钱了。”
“成,咱们抢了钱,问清楚除虫水的来路,就把人杀了!”
俩兄弟举起木棒子,就准备冲出去动手。
“哎呦,两位哥哥,你们撞到我了!”
一抹倩影忽然扑到了牛车前,姿态妖娆得侧躺在黄土道上,一手托着下巴,一手伸了出去,对宋寒承和宋显抛媚眼。
“两位哥哥,快来救我呀!”
这人不正常得太明显了。
宋显微微睁大眼,试探问:“阁下有疾在脑?”
倩影猛地站起身,骂出粗犷的男声:“你才有病,你全家都有病!”
第18章 威胁与决一死战。·y,p/x?s+w\.,n\e_t~
“倩影”算是古代版虾系男孩了,身材比例很好,瘦而不柴,略敞开的衣襟下是若隐若现的腹肌,但头大脸方嘴唇厚,去头可看。
他一个男人,为何大白天突然横在路上,做出的姿态比女子还妖娆?
如果不是脑子里有点小毛病,那就是有大毛病了。
“你这样攻击别人,真的不会让你的病好起来。*幻^想,姬! ¨已_发^布¨最!新~章~节`”宋显已经警惕地从袖袋里拿了白皮树花粉和树皮。
乱世出门在外,没点子防身的东西在身上,哪敢随便赚钱。
“我这是在帮你们!”谢之州气得跳脚,指着牛车后头那俩劫匪。
宋显和宋寒承回头看去。
躲在草丛中的周小耳和周大耳,突然被点名,吓得一哆嗦,把周围的杂草碰得乱晃。
他们干脆不躲了,每人一手拿着锋利的石头,一手拿着棒子,气势汹汹地现身。
“既然都看见了,我劝你们老实点,痛快把钱交出来!”
宋显端详二人:“你们俩看起来也不正常,有疾在脑。”
宋寒承噗嗤笑出来声,他不发表意见,惫懒地坐在牛车上看热闹。
“你们就两人,凭什么以为我们三对二打不过你?”宋显亮出车上的柴刀和菜刀,“我们的武器还比你们的锋利。”
周小耳震惊地对周大耳道:“大哥,他讲的好有道理啊,那我们跑?”
周大耳立刻拉着周小耳撒丫子跑了,身影很快就消失在路尽头。
“就这?”谢之州收起手上的铁扇,遗憾自己没能暴揍劫匪,锄强扶弱。
宋寒承赶着牛车继续走,牛车晃悠悠地从谢之州身边驶过。
“喂,你们还没谢谢我呢?”
“你们知道我是谁吗?长水县新任县令,谢之州是也。”
“没错,就是那个江湖上鼎鼎有名的铁扇公子谢之州。”
“今天我新官上任,微服巡察民情,就碰见了你们。”
“你们这除虫水妙用极大,若大肆推广,可改善民生,不知二位可有兴趣到我门下,做我门客?”
谢之州碎碎念念许多,一直快步追着牛车,跟他们说话。最后嫌麻烦,他干脆爬上了牛车,跟父子俩坐着一起聊了。
“或者你们把除虫水的方子卖给我,我愿出千金购买。”
“对了,你们父子俩为什么要蒙面啊?难不成是逃犯?”
“为什么你们一句话不回我,再这样我可就要动手了——”
话音未落,谢之州的眼睛突然放空,一头栽倒在牛车上。
宋寒承轻轻一脚,就将谢之州踹下了牛车。
巧了,谢之州落地的躺姿也很妖娆,天意果然不负他的初心。
宋寒承向宋显解释:“我一直忍着呢,直到他先说动手,我才动手。”
宋显吐掉了嘴里的树皮,夸赞宋寒承:“踹得好!幸亏咱们蒙了面,他认不出来。快走快走,别跟这种人沾边。”
首先,这人瞧着就精神不正常。
其次,这人既混官府又混江湖,那不就是二混子吗?成分复杂,跟这种人沾边,最容易招惹是非。
宋显只想保护好几个孩子,平平安安的生活,不希望他们生活中有太多意外风险存在。
“那我要奖励,想吃甜的。”宋寒承还惦记着昨晚吃到的莓果糖。
以前他们兄弟在野外生存,要很费力才能淘到一些甜的东西吃。
比如糖豆,就是豆桂草的果实,很甜,可惜带了股药味儿,没有阿爹的糖甜得纯粹,带着独特的果香味儿。
“好。”
宋显特别开心,大儿子主动开口跟他要吃的了。
这可是一个里程碑式的标志!代表了什么?代表了他大儿子不跟他见外了,真开始把他当爹一样看待了。
以前大儿子对他确实有礼貌,但太客气,太疏离,他们之间前更像同事而不是父子关系。正常的父子关系就要像现在这样,不客气地要要要,那才是不见外的一家人。
今天的晚饭是白歌准备的,馒头野菜汤,味道很不错,得到大家一致夸赞。
白歌挠头,心虚地笑:“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