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似乎是为了惩罚这只老是试图让他陷入窘迫的恶猫,太宰治手指轻轻一晃,酒液就这样顺着白川莲的下巴滚落,倒入衣领,打湿了白川莲的胸膛。?微^趣¢小/说·网~ ?更/新′最·快\
是冷的。
却又像是热的。
“啊呀。”太宰治轻飘飘地说,“手滑了。”
白川莲:“……”
“快、问、快、答!”做了坏事的人类半点也没打算反省,超无赖地无视掉了白川莲的谴责目光。
“提问:每一次来见我的时候,你都在想什么?”
白川莲眨了眨眼:“我在想,这么久没有联系,这个时候的你的确该想我了。”
太宰治又一次语塞了。
也不知道是在懊恼没能难住白川莲,还是因为别的什么,他好不容易冷却的脸上又一次开始发烫。
“可恶的猫……不准、不准每次都对我说这种话!”
人类抓着白川莲的衣领,像是咬牙切齿,但听在猫的耳里却不如说是在撒娇。,x.q?i_u\s·h,u¢b_a¨n`g_._c!o~m`
但一心想着赢的猫却十分煞风景地说道:“轮到你喝了。”
太宰治轻瞥白川莲一眼,理直气壮道:“规则里可没有说回答上问题后对方就要喝酒。”
白川莲一愣,脑瓜一转,愕然睁大眼:“什么?可刚刚那杯酒——”
“刚刚那杯酒是莲你自己认下的吧!”太宰治把责任一推,绝口不提自己对猫的误导,“而且最后那杯酒也没有被‘喝掉’哦!所以没错,规则是成立的,我没有犯规!”
白川莲听得目瞪口呆:什么?这样的吗?
这么过分的吗?
这游戏有太宰治你的加入可真是捡到鬼了!
白川莲超不服气。
可他没有办法,因为这一次的他甚至连给狡猾人类灌酒的理由都没有。
猫猫神超生气。
混乱的情绪下,他翻身坐起,泄愤地、顺手地、甚至是在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时候,就拽掉了人类衣袖下的绷带,手指顺着人类的手腕摸了进去。.求¨书~帮? _更-新*最¢快\
就像是他曾经无数次做过的那样。
“你——”
模糊的记忆,熟悉的感觉。
无论是光洁的皮肤,滚烫的温度,还是隐约的颤抖战栗,都是白川莲曾无比熟悉的东西。
这一刻,白川莲僵住了,几乎分不清自己是糊涂还是清醒的。
他往自己的手上看,看到人类的衬衫袖口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扯开了,推到手肘,在昏暗的灯光下露出了光洁的皮肤。
人类的皮肤很薄很白,明明只是被白川莲轻轻揉了一下,就已经开始发红。
而人类的感官也是非常敏锐的,白川莲只不过是用手握住他的手臂而已,他就已经开始轻轻发抖,一阵阵热度伴随着“愿望”从深处浮起,那样清晰,以致于白川莲不必去看去听去辨认,就清楚知晓了人类的……
愿望。
白川莲几乎不敢抬头,只看着被自己捉住的手臂,声音不知道什么时候有些发哑:“你手臂上的伤疤……是怎么消失的?”
人类藏在绷带下的身体有很多伤疤,有些是尝试自杀后留下的,有些是在港口mafia时留下的。
但如今,它们都消失不见了。
太宰治反手抓住了白川莲的小臂:“这是第三个问题吗?”
白川莲的呼吸有些急促,想要知道这一刻的人类是什么表情。
他觉得那一定是非常漂亮诱人的。
可同时,白川莲又不想知道那样漂亮的表情具体是什么样子,因为他害怕接下来会有什么事失控。
有些事,是不该在他想起过往记忆之前发生的。
而且,白川莲到底是一只妖魔。
他在很克制地收敛住自己的爪牙,以免伤害到自己脆弱的恋人。
但,白川莲总是记不住一件事,那就是他的人类恋人,向来胆大任性,从来肆意妄为。
太宰治抬手扼住了白川莲的脖颈,拇指借着湿润的酒液,顺着白川莲的喉结慢慢上滑,逼迫白川莲抬眼看他。
手指下的皮肤开始发热,白川莲那双漂亮的猫瞳竖直,里面有什么危险的欲念蠢蠢欲动。
隐约间,太宰治看到有黑色的虚影化作了一条尾巴一样的东西,贪婪地攀住了他的小腿,想要向上、向着更深入的地方去,却又在下一秒被主人克制拽回,收进宽大的衣袍下。
太宰治笑了一声,狡猾,得意,且恶劣。
“这是第三个问题吗?”太宰治再一次问着。
白川莲没有回答,也无法移开目光,只有被太宰治坏心眼揉弄着的喉结轻轻滚动了一下。
“看来你已经知道答案了……也对,这样的事,一般是不会忘记的吧?”
太宰治再一次将白川莲按在地上,岔开腿跪在白川莲腰间,松开白川莲的手后,手指自然地转移到了自己衬衫的扣子上,将那身本就被扯得乱七八糟的衬衫,再次解开了一粒扣子。
他的动作很慢很慢,给白川莲留下了绝对足够的制止时间。
可白川莲却……
无法动作。
不想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