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嗯?”
丫鬟连连摇头。!精\武+小·说/网_ *追·最-新/章′节~
“可本官……嗝,”傅简堂的扇柄在她下巴处轻轻摩挲,“本官也不差啊!”
“你这眼珠子,水灵灵的,只知道盯着他看。”
“合该……好好瞧着本官才是!”
那语气,与其说是醉话,不如说是挑逗。
沈晏已然转身朝着那湖心小楼,一步一步走去。
他走得很缓。
周围除了风声,与身后傅简堂刻意放大的醉语,再无其他。
廊柱后,喜姑一双眼睛死死盯着那道修长身影。
心都快从嗓子眼儿里蹦出来了!
近了,更近了!
她眼瞅着沈晏的手,那只骨节分明的手按上了门扇。
只要沈大人推开那扇门……
就在这时——
呼——
一阵邪风毫无征兆地刮过!
卷起满地枯叶,噼里啪啦打过来,迷人眼。
喜姑下意识抬起袖子挡脸。
呸呸两声,她吐出吹进嘴里的沙尘。.优/品¨小?说^网+ /追?最`新¨章!节/
不过眨眼功夫,风势骤歇。
她急急放下袖子,一颗心七上八下,再次望去。
丫鬟手里的灯笼不知何时已被吹灭。
此刻,她正颤巍巍扶着烂醉如泥的傅简堂,折返。
那湖心小楼门口空空如也!
沈晏呢?
再定睛一瞧,小楼里头原本摇曳的烛火,也灭了!
周围黑漆漆一片。
喜姑的唇角勾起。
她那颗高悬的心,总算稳稳当当落回了肚子里。
这是她跟祁照月约好的信号。
只要沈晏一旦踏入小楼,祁照月便会吹灭烛火,作为一切妥当的暗号!
喜姑唇角的笑意愈发深了。
烛火里头燃的,是“迎恩香”。
祁照月早服下了解药,不受其扰。
沈晏只要踏进那屋子,吸多了那香气……
男人嘛,在欲望面前,能有什么不同?
任沈侍郎清高自持,也逃不过!
喜姑长长舒了口气,紧绷的神经终于松懈下来。,j+c\h.h-h′h?..c¨o,m*
她那颗高悬的心,总算稳稳当当落回了肚子里。
她眼下要做的,便是绕过后院的假山,去曲桥边守着。
绝不能让任何人靠近湖心小楼半分!
万一搅了公主殿下的大事,她有十个脑袋也不够砍!
喜姑提着裙摆,脚步匆匆,猫着腰消失在廊后。
小楼外,阴影深处。
沈晏融于夜色。
他眸光锐利,紧盯那廊柱后方。
待那道鬼祟影子挪窝,确认周遭再无旁人窥伺。
这才从阴影中迈步离去。
沈晏前脚刚走,后脚一道身影便便悄然踏上了通往湖心小楼的曲桥。
第249章 终是得偿所愿
湖心小楼之内。
祁照月端坐于软榻之上,一袭水色烟罗纱衣衬得她肌肤欺霜赛雪。
空气中,特制的迎恩香幽幽弥散,丝丝缕缕,腻得甜。
她拢在袖中的指尖微微轻颤,一颗心简直要从胸腔里蹦出来。
她左等。
右等。
外头除了风拂过湖面漾起的微澜声,竟是半点动静也无。
不对啊。
祁照月秀眉微蹙。
喜姑明明回报说,一切都已安排妥当。
难道……出了什么岔子?
就在她心焦如焚之际——
隐隐约约,似有沈晏的嗓音隔着窗棂传来。
祁照月满心满眼的欢喜几乎要溢出来。
他来了!他真的来了!
她激动得差点就要起身,可下一瞬,外头却突然吵嚷起来。
声音嘈杂纷乱,听不真切。
怎么回事?
祁照月脸上的笑意瞬间凝固,一颗心又高高悬起。
难道有变故?
她咬了咬下唇,悄无声息地挪到小楼侧面。
那里有一扇小小的雕花轩窗,平日里为了透气,总是虚掩着。
她屏住呼吸,纤纤玉指轻轻搭上冰凉的窗栓。
才推开一道不足半指宽的细缝。
呼——
一股子邪风毫无预兆地猛地蹿了进来!
霎时间,屋内桌案上唯一一的烛火,应声而灭。
祁照月也顾不得去了解外面的情形,连忙将窗子死死阖上。
千万不能让这香气跑光了!
小楼里伸手不见五指。
祁照月一颗心“咚咚咚”狂跳不止。
她大气也不敢出,唯恐惊动了外面的人。
万一沈晏发现她早就潜伏在这小楼里……
以他的性子,是绝对、绝对不会踏入这小楼半步的!
她只能在心中默默祈祷,沈晏千万不要察觉到任何异样。
祁照月扶着墙摸索。
她想重燃那烛火。
可她自小金枝玉叶,十指不沾阳春水,哪里会这个?
又不能唤人来点烛台。
好在黑暗中久了,眼睛渐渐适应。
桌椅、博古架,隐约能辨出轮廓。
“吱呀——”
门轴轻响。
一道高大身影逆着门外朦胧的月光,踏了进来。
祁照月来不及细想,本能地扑了过去!
“晏哥哥!”
那人影被她一抱,显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