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唇角微微翘起,明媚动人。·3!0-1^b+o′o+k`..c!o-m*
“那,你要如何谢我?”醇厚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戏谑。
凌曦一愣。
这人怎么还带邀功的?
她眨眨眼,一脸无辜。
“公子为我出头,不是应该的嘛。”
朱唇轻启,声音软糯,带着几分理所当然。
沈晏一怔,随即失笑。
“嗯,应该的。”他顺着她的话,眼底笑意更浓,“吃饱了?”
凌曦点点头。
他双眸暗沉,声音低哑,心头难耐:“该我了。”
她还没明白这是什么意思,下一秒,已被这人抱到了腿上。
“公……公子?”
凌曦稳住身形,抬眸,撞进一双深邃含笑的眼。
沈晏轻笑,俯身,吻上她的唇。
辗转,厮磨,由浅入深。
清冽茶香瞬间将她包围。
凌曦脑中一片空白,只觉浑身酥软,无力招架。
双手不自觉攀上他的肩,指尖微微蜷缩。?2`8_l\u`._n`e′t¢
沈晏搂着她腰肢的手臂收紧,似要将她揉进身体。
帐幔低垂。
“唔……”
凌曦急促喘息,攀着他肩头,手指不自觉收紧,指尖泛白。
她声音轻颤,带着哭腔:“公子……够了……”
第117章 要公子嫡妻诞下长子后
沈晏喉结滚动,眸色暗沉如墨,仿佛幽深漩涡,要将她吸食殆尽。
骨节分明的手,一只牢牢擒着她盈盈一握的腰肢,另一只已然抚上腿弯。
美人白皙的脸上潮红一片,眼眸迷离。
几缕青丝黏在脸庞,更添妩媚。
平时清明的人儿,此时却全然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沈晏只觉体内火气更甚。
“公子……”她推拒着,声音支离破碎,不成调子。
这哪里是推拒,分明是……
“我的……都是我的……”
沈晏再忍不住,低头吻去她眼角泪珠,声音沙哑得不像话。,兰¨兰*文.学_ ^追-最*新,章`节¢
动作,却愈发强势。
更深的索取着。
凌曦呜咽,觉得自己便如狂风暴雨中的一叶扁舟。
起起伏伏,无处依停。
唯此人能攀附耳。
另一厢书房内。
傅简堂手边茶水换了一波又一波。
他百无聊赖,翻着书架上的书,又去看案上公文。
点心都快吃饱了。
趁澄心进来换茶,他忍不住问:“你家爷呢?”
澄心心中闪过晚照的叮嘱:“傅大人稍等,爷晚些便过来。”
“啧,这个晚些,到底是几柱香?”
傅简堂真是不明白了。
昨日半夜叫他捉人立案,今日最后一位也受了刑。
他想跟沈晏谈个事儿,人许久都未出现。
这叫什么事儿?
莫非……
傅简堂眯起眼睛,脸上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他清清嗓子,再次开口:“澄心啊,你老实告诉爷,你家爷,是不是在……”
澄心低头恭敬道:“爷的事,小的不敢置喙。”
“行……我等着。”傅简堂瞪了他一眼,复又坐下。
倒是要看看沈晏能让他等多久!
……
窗外天光昏黄,残阳如血。
凌曦悠悠转醒,撑着床沿坐起,只觉腰间酸软得厉害。
这才回过味儿来,沈晏口中那句“吃饱了该我”是何意。
上回还特意跟他抱怨来着,他倒是记心里了!
可饭后立马运动……也太伤身了吧?
况且这男人今日不知怎么了,像是许久没有吃过肉似的,翻来覆去将她啃食了个遍……
如今还觉得那处胀得很。
凌曦咬着下唇,叹了口气。
“小娘可是醒了?”
晚照听到动静,轻手轻脚走进来。
将室内的烛台燃起,又麻利地将床幔用银钩挂起。
莹莹烛光跳跃,映照在凌曦脸上,美得惊人。
微微敞开的里衣间,露出细长的小衣带子,松松垮垮系着。
兜不住的那一片白嫩,颤巍巍地溢出来,还点缀着点点红色,如书房挂的那幅冬雪盛梅图。
偏生她还未察觉,一副娇憨慵懒模样,媚而不自知。
凌小娘这番模样,也难怪爷把持不住。
晚照心想。
她在主屋外足足候了一个多时辰。
若不是傅大人在书房着实等得不耐烦,她也不会趁送水间隙打扰爷的兴致。
凌曦浑然不觉:“什么时辰了?”
“快到戌时了,小娘可要用些吃食?”
晚照边说,边上前地替凌曦整理衣裳。
凌曦低头,瞧见自己身上一连片的红红紫紫,脸颊“腾”一下烧起来。
这沈晏,属狗的吗!
天色已晚,她也没出门的打算。
她慢吞吞套了件外衫,又将一头青丝松松挽起,拿支玉簪随意簪了。
刚收拾妥当,房门“叩叩”两声。
晚照应声前去,回来时端着一碗黑乎乎的汤药。
凌曦眉头都没皱一下,接过药碗,仰头一饮而尽。
晚照将空碗送还给王嬷嬷,刚出门,正巧撞上沈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