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寻了个由头。′w¨o!d^e?b~o-o!k/s_._c_o/m*
祁照月一听,心里顿时“咯噔”一下。
若是祁长泽走了,沈晏定然也会跟着离开,那怎么成?
好戏还没开场呢!
好在玉佛殿就在旁边。
“听闻白马寺玉佛乃前朝之物,慈眉善目,若是不瞧上一眼,岂不白来?”祁照月眼波流转。
“住持可否带我等去瞧瞧?”
这是无论如何都要去瞧一眼?祁长泽闻言,唇角勾起一抹玩味。
行。
他倒要看看,这皇姑姑葫芦里到底卖什么药,非要去这玉佛殿。
住持双手合十,微微颔首:“公主殿下有命,贫僧自当遵从。”
祁长泽轻飘飘扫了祁照月一眼,率先迈步:“那便,走吧。”
沈晏跟在祁长泽身后,暗中拉了一把傅简堂。
眸色沉沉,看不出喜怒。
方才沈老夫人入殿时他便注意到了,凌曦不与席秋娘皆不在。
还有——
“郡主呢?”沈晏压低声音,问身侧傅简堂。,k-a′k.a-x`s.w^.!c+o.m,
傅简堂闻言,随口一句:“寻你家凌小娘玩去了。”
“一直吵着说白马寺后山梨花美得很,要带你家那位去瞧瞧。”
傅简堂语气懒散,带着几分不以为意:“估摸婢子没找着人,才没来见礼。”
况且谢昭昭自小随性,祁长泽对她也向来宽仁。
沈晏听罢,心头那股不安渐渐消下。
但愿,是他多心了。
玉佛殿内,光线昏暗。
“唔——疼!”
席秋娘只觉整个人被狠狠刺穿,身上像压了石板似的。
睁眼一看,竟是个男人!
两人贴在一处,肉磨着肉。
“啊——”她惊叫出声,双手乱抓,摸到一物,不管不顾朝身上那人刺去。
“呃!”那人闷哼一声,吃痛,却更激怒了他。
“啪!”
一个耳光狠狠甩在席秋娘脸上,打得她眼冒金星。
那人将手中烛台远远丢开,火光摇曳,映出贺明阁扭曲的面容。-三^叶¢屋` *无?错~内-容·
他死死掐住席秋娘脖颈,呼吸粗重,语气阴狠:“曦儿,你是不是爱上那个姓沈的了?”
席秋娘被掐得喘不过气,脸色涨红,拼命摇头。
“我,我不是……”她艰难开口,双手力拍打着贺明阁手臂。
窒息感越来越强,席秋娘眼泪涌出,声音嘶哑:“你……认错……人了……”
贺明阁只觉身上一股子热气横冲直撞,急需发泄,眼前这人,分明就是凌曦那张清泠泠的脸。
“明阁哥哥……”
耳边,似乎是她在娇滴滴唤着。
转眼间又到了逐马日那帐子里,她狠狠踢了自己一脚。
痛!
更兴奋!
他只觉美人儿娇软,一阵阵幽香往鼻子里钻。
他抱着她,颠着,只觉畅快淋漓。
眼前却又一花。
凌曦与那沈晏搂在一处!
两人耳鬓厮磨,亲密无间!
“贱人!”
贺明阁双眼通红,手上更用力。
“曦儿,曦儿……”
他低声唤着,声音沙哑得厉害。
“你是我的,你只能是我的!”
他咬牙切齿,恨不得将身下人儿吃进肚子里。
“你放心,只要我当上了驸马……定将你接回来……”
他喘息着,眼神迷离。
到时,他要沈晏跪在自己脚边求饶!
他要凌曦,日日夜夜,只属于他一人!
高官厚,娇妻美眷,都是他的!
想到此处,他动作愈发粗暴。
席秋娘只觉后背被粗粝地面磨得生疼,还有身子……
“曦儿!”贺明阁忽扬脖子,一声嘶吼。
“什么动静啊……”门外,娇滴滴声音传来,是祁照月!
“……好像是?”又一个声音,带着迟疑。
贺明阁又扬声,声音嘶哑,带着压抑不住的兴奋:“曦儿、曦儿再给我一次!”
祁照月声音复又响起,娇嗔中带着疑惑:“晏哥哥,里头唤的那人是?”
席秋娘脑中“嗡”一声,眼前一阵阵发黑。
这是……祁照月设给凌曦的局!
而眼下,自己竟误入局中,成了那替死鬼!
席秋娘浑身颤抖,害怕得牙齿打颤。
不要……
她想喊,嗓子却像被堵住。
不要!
她拼命挣扎,手脚乱蹬,却被贺明阁按住——
不要进来!
殿外,沈晏眉峰一皱。
这声音……贺明阁?
女眷们或多或少都听到了些动静,一个个羞红了脸,却又忍不住竖起耳朵。
这光天化日,佛门净地……竟有此等污秽之声。
当真是……
有人惊诧,有人鄙夷,有人幸灾乐祸。
陈老夫人暗勾唇角,眼风扫向沈老夫人:“老姐姐,听闻您家那位侍妾,名字里便有这个‘曦’字吧?”
沈老夫人不动声色:“是什么需避讳之音?他人叫不得么?”
声音四平八稳,听不出半点波澜。
陈老夫人淡淡道:“老姐姐说的是。”
话虽如此,她心底却冷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