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掖被子的动作。?j_w¢x*s?.^o¢r*g^
“晚安。”
路舒睡得比申语情晚,第二天早上申语情果不其然比她早醒。
但其实申语情是被路舒这个该死的混蛋的闹钟给吵醒的,这家好人每隔五分钟就设一个闹钟啊?关键是闹钟都每隔五分钟响起了,居然还没把应该吵醒的人吵醒。
申语情有起床气,更何况还是以这种方式醒来的,她今早的起床气是有史以来最浓烈的,一怒之下掀开被子,踩着一双拖鞋,怒气冲冲地去洗手间洗漱,怒气冲冲地去衣帽间换衣服,怒气冲冲地去厨房做两人份早饭。
路舒醒来,是因为闻到了一股早餐的香味,她甚至连脸都没洗,就直接顶着一头鸡窝头来到厨房,只见申语情正穿着围裙,站在灶台前煎黑胡椒火腿肠。
兴许是感觉到了身后的某种异动,申语情忽然间回过头来盯着她,那双眼睛带着愤恨和无奈,仿佛要直接把路舒撕成碎片。+j-i/n·c?h_e.n^g*h,b·g\c′.\c*o^m!
不知是不是人狗连心,笨笨也突然间蹑手蹑脚地走到路舒脚边,然后用牙齿咬住裤腿,使出全身力气往后退,然而路舒这座阿尔卑斯山却岿然不动。
笨笨咬得牙齿感觉都要掉了,却还是没有拉动半分,两只圆溜溜的眼睛透露着委屈,哭唧唧地掉头回自己的狗窝去了。
路舒转身去浴室迅速洗漱了一把,然后随便套了两件衣服在身上,然后急忙来到厨房,本来是想要帮忙做早餐的,可惜申语情手脚麻利,已经做完了。
申语情端着饭碗走到厨房门口的时候,轻飘飘地看了一眼路舒,不知道是不是路舒想多了,她总觉得申语情那一双眼神当中带着一点轻蔑。
嗯?她这是什么意思?
路舒一头雾水地跟在她的屁股后面,心说自己今天也没有惹到她啊,昨晚也把她翻来覆去检查了好几遍,也没有把她弄伤,那申语情究竟为什么要用那个眼神看着自己?
她拉开餐椅坐下,迟钝地拿起筷子卷面,“申语情,你是不是又忘了昨晚跟我说的话了?”
“没有啊。?j\i~n¢j^i?a`n,g`b~o`o/k,.\c!o+m¢”申语情美滋滋地吃着自己煮的面。
对了,一想到她又一不小心把蛋壳弄到路舒的面里面去了,申语情心里面就更加美滋滋的了。
没有?没有忘记,还对我这么冷漠?路舒心里面有些不开心。
在忍了0.5秒之后,路舒终于忍不了了,她问:“那你怎么对我若即若离的?还有刚刚那个眼神是怎么一回事?”
申语情依旧慢条斯理地用叉子吃着刚煎好还冒着热气的火山石烤肠,她嘴里咀嚼着烤肠,所以含糊不清地说:“这句话不应该问你自己吗?设了二十多个闹钟,居然没一个把你吵醒的,反倒是把我给吵醒了,你不应该反思一下自己的问题么?”
听及此,路舒顿时有些吃瘪,她就说怎么今天一个闹钟都没听见,还以为是闹钟失灵又不响了,原来是自己的问题。
“对不起嘛,你看我昨晚那么勤勤恳恳地侍奉你,累得听不见闹钟铃声,也是情有可原的对不对?”
路舒打算打同情牌,但已经铁石心肠工作了好几年的申语情早就对同情牌免疫了,只见她用筷子夹起自己面碗上浮着的那块煎蛋,然后莫名其妙地放进了路舒的碗里,她抬起双眼,一双浅色眸子中含着笑意,“拿去,多吃点,补补身体。”
在听见这一句话之前,路舒心里面还有些许感动和欣慰,心想她终于懂得体谅自己,而不是把蛋壳放在自己碗里了,没想到申语情做这些原来是为了铺垫这样一句话。
路舒气得脑袋顶上都开始冒热气了,她气呼呼地将这块煎蛋又还给了申语情,好像只要她收下了这块煎蛋,就是从侧面承认了自己就是一个身体虚弱的人。
只听她义正言辞地说:“不用!我身体好得很,这蛋还是留给你自己吃吧。”
“那好吧。”申语情也不勉强她,反正一会儿还有蛋壳给她补身体。
说曹操,曹操到。
路舒刚接着吃第三口面条,忽然间牙齿间传来一阵清脆响亮的咔嚓声,她心里顿觉不妙,狐疑地扯了一张纸巾,然后把那个碎片给小心翼翼吐了出来,她垂眸一看,白花花的是个蛋壳。
呼······她在默默做着深呼吸。
要是再不深呼吸几下,路舒感觉自己的血压都已经可以直接飙到一百八,她将纸巾扔进垃圾桶里面,一抬眼,就对上了申语情那副因小计谋得逞而暗爽的表情,她无奈地用脚尖轻轻踢了踢申语情的脚踝,“什么意思?又是无意的?”
申语情很会顺藤摸瓜,她甚至在路舒面前学会了“插科打诨”这个技能。
“对啊,你知道我厨艺不好。没事儿,事不过三嘛,下次就不会有蛋壳了。”
虽然说谈恋爱会使人的智商下降、人格变态,但是路舒倒不至于这么容易就被花花世界迷了眼睛,她歪了下脑袋,认